“然後那?”顧惜茹追著問。
“哪裏有什麽然後。”秦大夫人歎了口氣,“我害獄,怎麽可能不恨我?”
“怎麽會讓白來和我相認。”
秦大夫人認定顧嫿藏著秦白,不讓他照顧自己。
“這麽說,那個沈禹的真是白哥?”顧惜茹又問,想到普通不過的那張臉,這可連秦白五分的好看都沒有。
“是的。”秦大夫人淡聲說道,“為了不要我這個媽,他真的不惜換了臉換了份。”
“他顧嫿,可我這個做媽有什麽對不起他的!從小到大不是事事都替他安排好。”
“秦家那種地方,不爭可能嗎?”
秦大夫人的緒跟著激起來,想到這些年為秦白做的事,想到現在自己這般淒慘。
“阿姨。”顧惜茹寬道,“你放心,白哥不會不要你的。”
“肯定是顧嫿挑撥你們的關係。”
“要是白哥知道今天你來找他,肯定願意見你的。要不我們去秦氏?”
顧惜茹還在秦氏工作,不過不再是秦總的書,在秦氏也沒有過去風。
和秦大夫人是同種人,習慣別人的追捧,不願意再過普通的生活。
的提議也就得到秦大夫人的同意,兩個人都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要是秦白願意見們,早在雲城小鎮的時候就和秦大夫人相認了。
現在他的人到了城,也沒有找秦大夫人,這些都說明現在的秦白一心想和秦家、秦大夫人他們斷絕關係,而且斷得幹幹淨淨。
到秦氏,顧惜茹推著秦大夫人進去,才踏進大門,被保安攔住,跟著撞上出來的秦鈺。
秦白“死後”,秦大先生不僅僅是將秦大夫人趕出秦宅,還將秦大夫人所在秦氏的勢力清除。
秦大夫人已經不被允許進集團。
秦鈺看到秦大夫人冷笑地走上去,“還不把秦大夫人請出去。”
作為私生子,秦鈺的日子不好過。
同父異母的哥哥優秀,秦大夫人惡毒,他和他媽隻能卑微地求可憐。
一個人卑微久了,得了權勢就會變得張狂,對著過往欺負過自己的人,秦鈺就想狠狠回來。
“對,大夫人的雙廢的,走不了。”
“幫幫,把的椅拿走,讓爬出去。”
秦鈺一開口,保安們不敢不從,朝著秦大夫人走去。
坐在椅上的秦大夫人看著圍過來的保安頓時怕了,顧惜茹想幫忙也沒用。
“住手!”
秦大夫人喊道,“我是秦家大夫人,敢我!把你們都開了!”
“不許我!”
……
可無論秦大夫人怎麽喊都沒用,被兩個保安直接架起,扔在地上。
失去椅的秦大夫人想爬起來也起不來,隻能拖著雙去搶回椅,可椅已經到了秦鈺手中。
“大夫人,尊敬的秦大夫人,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會怎麽跟條狗一眼趴在地上。”
“來,兩聲給我聽聽!”
看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秦大夫人,秦鈺笑得囂張得意。
為了奪走她的房產和存款,她被老公和好友哄著假離婚買房,又被設局出軌。一夜醒來,身敗名裂,慘遭淨身出戶。五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回國。天才兒子為了不讓她被逼著去相親,蒐集網絡數據給她挑了一個完美鑽石王老五男朋友。“30歲的億萬富豪,從不露麵,聽說身患絕癥。當媽媽男朋友正好,分手就有億萬財產可分,媽媽再也不用上班可以每天陪著我了。”她看著坐在麵前放大版的兒子,心裡有點虛,這好像是兒子的親爹。
她本是名門千金,卻淪為生子工具,還要被丈夫拿來救外面的女人。絕望之中,她跳進水流湍急的江河,誓死不救他心上的朱砂。多年后,她華麗回歸!高臺上,聚光燈下,對上的卻是記憶里那雙陰狠的眼眸。冷漠的男人將她逼至墻角:“告訴我,孩子在哪?”“打了。”她笑著道:“是個男孩,長的像你。”那一刻,葉輕離所承受過的絕望,悉數落在這個曾經薄涼的男人身上。角落里,小公主無語望天。“爸媽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好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