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仙庭一方，則較為欣喜。

“哈哈，若他們兩個，最終有一人要執掌宇宙，那也是鳴劍為好。”九幽仙尊的心都因此變好了些：“這兩人，若因此大打出手，最終導致其中一方隕落才好。”

“最好，是吳淵被鳴劍真圣擊殺。”

“傳令下去，告訴鳴劍真圣，我仙庭愿支持他執掌靈江宇宙，化解過去恩怨。”仙庭最高層甚至下達了這一命令。

沒錯！

仙庭過去很厭惡鳴劍真圣，甚至想要將其擊殺，但吳淵的威脅才是最大的。

在仙庭的至圣們看來，若鳴劍真圣能和吳淵鬧翻，仙庭放下過去恩怨未嘗不可。

沒有永恒的朋友或敵人。

只有永恒的利益。

……

整個域海一片沸騰，許多大勢力的高層因此爭論不休。

不過，靈江宇宙，沒人能夠打擾到吳淵煉氣本尊。

此刻。

他自都有些蒙。

“真圣？心夢回第三步？”吳淵應著正急劇蛻變的軀、以及正在形的永恒之心。

剛才突破的剎那，一切如夢幻般。

吳淵知到，自己仿佛化為了整個宇宙，將整個宇宙萬萬靈都踩在了腳下。

而這并不重要。

更為重要的是——應原初！

“原初洗禮。”吳淵輕輕閉上眼，他能清晰應到冥冥中浩瀚無垠、至高無匹的原初意志，代表一切起源、一切過往、一切未來……原初規則運轉，蘊含無窮奧妙。

而此刻，吳淵的心靈意識，便能輕易合原初規則運轉。

“一億年？”吳淵心有所悟。

所謂原初洗禮，本質上，便是原初規則運轉下的一種贈予，讓自證永恒者，能夠在長達一億年的時間里，循著原初規則應修行、參悟、推演……這絕對令諸多至圣眼紅。

一生，僅有這一次機會。

就算強大如至圣，也只能冥冥中知原初規則意志，卻無法再度近。

“過去、現在、未來……宇河、域海、原初……大道、己道，萬道諸法……”吳淵默默應，他只覺原初規則很簡單，也很復雜。

包容一切、衍變一切，自所想所知所悟，盡皆能夠從原初規則中尋找到痕跡。

唯有一點例外——煉本尊的己道。

“毀滅、創造，二者合一為我之己道。”吳淵心中逐漸寧靜：“我道即天，這是我煉本尊的己道，卻無法在原初規則中徹底烙印下來。”

吳淵心中有明悟，這或許是因為煉本尊還未掙回束縛。

也或許是煉本尊的己道，太過浩大，已非原初規則能夠直接推演、烙印的。

“不過。”

“煉本尊的己道無法烙印，但我煉氣本尊的己道推演，卻足夠了。”吳淵靜下心，開始分出大部分意識和原初規則近，全力修煉。

這一億年，是最大的機會。

未來，能否快速就至圣，很大程度上，就看這一億年的果。

除此外。

吳淵的量意識，卻在關注著自發生的另外一大蛻變——時空大道。

“大道權柄。”

“我怎麼會，直接執掌了時空大道權柄？”吳淵到此刻，仍有些不敢相信。

像做夢一樣。

卻又是真實的。

因為，吳淵能應到，自己的意識能輕易知到冥冥域海中，那條浩瀚無盡的永恒大道——時空大道。

輕易的，吳淵就在時空大道本源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記。

心念一轉，無窮悟便已涌上心頭。

這并非吳淵天賦所知，而是時空大道本源運轉下，無形中帶來的反饋。

“時空權柄。”吳淵心念一，一無形力量便已環繞在周。

這里隸屬于時空大道本源的力量，卻能夠被他借用。

“宇宙本源力量，都在退避。”吳淵心有明悟：“也對，永恒大道本源的力量，是整個域海的基石之一，是超越一方宇宙的。”

此刻。

吳淵已明白，為何大道之主那般特殊，他們能夠調大道本源力量，完許多至圣做不到的事。

例如——在宇重新開辟永恒界。

例如——復蘇！

“為大道之主，神合大道本源，幾乎不可能被殺死。”吳淵暗自震撼：“即便真隕落，過大道本源，也能迅速復蘇歸來。”

其他永恒強者，要自己想辦法不斷留下烙印，不斷進行積累，才能有隕落后復蘇的希。

大道之主不用，大道本源便是他們留下的最強烙印。

只要大道本源不破滅，大道之主就幾乎不會被真正殺死。

吳淵真正理解了道主的強大。

或許，那些初代道主都只開辟上等己道，論正面搏殺在至圣中屬于墊底的，但他們卻絕不會畏懼任何一位至圣。

甚至眾多至圣，都不愿得罪道主們。

“只是。”

“時空道主明明還活著，我明明沒有融合過時空大道權柄……為何一朝永恒，就直接融了時空大道權柄？”吳淵仍覺得很夢幻。

也非常詭異。

正當吳淵煉氣本尊疑時，忽然。

“嗯？”吳淵煉氣本尊冥冥中應到，在時空大道本源核心中。

嘩~

無形力量匯聚，形了一道黑發老者影，他正微笑遙著吳淵。

呼！吳淵心念一，同樣凝聚形了一道虛幻的意識。

“道主？”吳淵忍不住開口，他只覺這道黑發老者影很悉。

但和曾見過的時空道主，又略有些區別。

“哈哈，不必稱呼我為道主，如今你才是時空道主，伱就稱呼我為‘天虛’吧。”黑發老者淡淡一笑：“吳淵，我等這一天，等很久很久了。”

“我雖未收你為徒，但你總歸算是我的傳人，我一聲前輩應該不過分。”黑袍老者似笑非笑。

天虛？

是時空道主的真名嗎？吳淵暗自疑。

“天虛前輩。”吳淵恭敬道，耐心坐下，希對方能解開心中疑。

“為了將道主這一重份卸下，我謀劃了很久。”黑袍老者淡淡笑道：“你煉本尊即將執掌造化大道吧。”

吳淵不由點頭。

“山道人用的方法，是我告訴他的，這一辦法是我想出來的。”黑袍老者笑道：“我和山道人乃是好友。”

“只可惜，他有些笨了。”

吳淵心中愈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