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是幫助他們的人。
“公子要去的是什麼地方?”秦慕修問。
隨后,男子才回答:“我是要去泉州看重病的親人,路途遙遠,這一去爬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說完后他還長長嘆口氣。
趙錦兒與秦慕修互視一眼,在路上遇到這樣的人也算是運氣好,這次若不是有他在,趙錦兒跟秦慕修還不能不能解決村子的事。
“我們也是去泉州,一并吧。”秦慕修開口。
男子笑了笑,“沒想到還能遇到一路之人,幾位如何稱呼。”
“……”
于是,他們二人換了名字。
男子陳玉,是東秦京城外頭一個小鎮子上的人,平日里也就是上山砍砍柴之類的,家中弟弟把主要是做桌椅板凳去東秦賣一賣,因為手藝好,所以賺了一些銀子,卻沒曾想家中老母親病重。
“那你弟弟為何不來?”秦慕修問。
陳玉長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我弟弟本是要來的,可是沒曾想摔了一跤了傷,只能在家中躺著,這一路去泉州太遠了,我擔心在路上出事,所以就讓他在家中休息了。”
“原來如此。”
秦慕修微微點頭,他與男子攀談幾句,倒是沒察覺什麼問題。
但他最后還是問了句,“那陳公子居然還會武功,倒是不簡單。”
“誒,這個啊……是當初跟人學的,一點三腳貓功夫罷了,不算什麼。”陳玉笑了笑,像是一筆帶過,但也又沒什麼問題。
“陳公子謙虛了,那可不是所謂的三腳貓功夫,若不是你,我們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松獲救?”秦慕修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道。
“過獎過獎。”
一路上,他們都在攀談著。
到了一個驛站的時候,幾個人就下去休息了。
秦慕修直接讓人準備了上房,陳玉聽到了十分詫異,“公子,我就不用這般了,也不需要你出銀子,我自己有銀子。”
“你這般客氣,倒顯得我們生疏了。”趙錦兒笑了笑,隨后說了句,“一點小錢罷了,哪里比得過公子對我們的幫助呢。”
“那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陳玉接了。
上等廂房,陳玉十分激。
趙錦兒跟秦慕修也回了自己的房子,兩個孩子坐馬車也很累,趙錦兒便讓他們去休息,自己則去找秦慕修,問了一句,“你覺得陳玉有問題嗎?”
在路上,他們問了很多。
趙錦兒是看不出來什麼問題的,只能問問秦慕修。
“從京城附近出來,目的都是泉州,倒是很巧,也不知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是真的這麼巧合。”凡事,秦慕修都會留一個心眼子在上的。
“所以我才擔心,若是是個好人也就罷了,若是是有心機的話……”
說著,趙錦兒搖了搖頭,他們去往泉州,還需要提防一個人。
秦慕修皺眉,無奈的開口:“我們只能先看看了,說不準不是什麼壞人,還能幫上我們什麼事呢,那也是算是一件好事。”
“是,那我們再看看。”
“好。”
不過,陳玉確實沒什麼問題。
至在路上沒有出什麼破綻,趙錦兒跟秦慕修也會跟他聊一些話,看看陳玉有沒有什麼問題,卻也沒看出什麼來。
在距離泉州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們到了一個村子。
這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村子,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們看著周圍的形,道,“要不?我們今日就住在這個地方吧?”
“好。”兩人點頭。
于是,他們這才往村子里面走去。
村子里面有人看到他們的時候,眼底滿是震驚,隨后朝著幾人說著,“幾人是從外地來的嗎?要不還是趕回去吧?”
“怎麼了?”趙錦兒疑。
“總之,你們還是趕走吧,我們這村子里面,有邪祟!有不干凈的東西!”那人擺了擺手,咳嗽了幾聲說著,“要是沾染上了,那可不得了啊!”
邪祟?
不干凈的東西?
這倒是讓趙錦兒有些疑,“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有邪祟?”
“你們趕走便是,我——”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那人不太對勁,猛地瞪大了眸子,死死盯著眼前的兩人,隨后就這樣倒在地上。
就這樣突然沒了命,讓眼前的幾人都嚇傻了。
特別是恩賜,恩賜還小,囡囡也算是見識說不事,但恩賜看到有人在跟前倒下的時候,一下子就哭出聲來了。
趙錦兒急忙抱起恩賜的子,開始哄著。
一旁的陳玉走上前,蹲下子開始檢查著倒在地上的人,隨后抬眸看向二人,“他已經沒了氣息。”
“方才還好好說話,突然死了,事有蹊蹺。”秦慕修眉頭一皺,目盯著那倒在地上之人,那人雙眼瞪大,似乎是不甘心。
也許他都沒想到自己會變這樣。
趙錦兒哄著恩賜,一邊看向秦慕修,“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現在就走,而且我驀然覺得,這里似乎還有些銀森的嚇人。”
“現在天太暗,前頭是山路不太好走,我們要是離開的話,今夜還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住。”陳玉看了眼不遠的山路,無奈的說著。
前方的山路,是很不好走,他們能一天走出山路都很不容易。
話剛落下,下雨了。
豆粒大的雨水落下,他們不得不趕找地方避雨。
他們剛躲在一個地方,雨就瘋狂落下,還帶著風,似乎想要把它們困在這里不愿意他們就這樣離開似的,卻讓趙錦兒擔憂。
哄著懷中的恩賜,一邊說著,“我覺得不太對勁,但我們現在想走也很難吧?”
“嗯,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雨吧。”秦慕修說著,轉敲了敲后的門。
陳玉看著不遠的人,皺眉,“那那個人怎麼辦?”
“讓村里人理,他們說這里有邪祟,肯定知道應當如何置才對。”秦慕修皺眉,眼底帶著幾分嚴肅,有些擔心在這里又會出事。
怎麼一路上總是出事了?
此刻,門開了。
有人看著他們,“你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