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這句話,南知睫了下。
正好這時醫生出一枚細長的針,竟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對著位轉著進去了。
飽漲的酸痛立馬蔓延開來,南知猝不及防,被出一聲輕哼。
什麼都來不及想,手一,“啪”一聲攥了顧嶼深的手。
顧嶼深回握住,問:“疼?”
睫都得一塌糊涂,臉死死埋進臂彎,還在逞強:“不疼。”
下一秒,顧嶼深便在手背上打了一掌。
南知:?
一邊被針灸折磨得淚眼汪汪,一邊仰起頭去看過他,連一句“你干嘛打我”都暫時說不出來。
顧嶼深皺眉訓:“幾年前這腰傷剛留下的時候問你疼不疼,也說不疼,結果呢?”
“……”
他嗤笑一聲:“你到底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
“……”
一針接著一針,酸脹麻麻地從那一片皮由而外的出來,南知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怕在顧嶼深面前發出讓人難堪的聲音,死死咬著將臉埋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道折磨人的坎兒終于是過了,換熱敷。
熱敷就舒服多了,繃的神經也都放松下來。
南知松了口氣,也終于松開抓著顧嶼深的手。
一抬眼,才發現剛才抓得重,把他手都弄紅了一片。
又過了二十分鐘,一系列理療終于結束,南知的腰到冬天就容易疼,即便是不疼也總是容易覺得累。
這次理療結束卻是忽然覺得輕松許多,比從前在醫院做的理療要效果明顯許多。
也不知道顧嶼深是從哪兒找來這麼厲害的理療師。
理療師將針灸包一類的設備收起來,又叮囑南知平時需要注意的事項。
在床上躺了許久,子都躺麻了,費力地支著子坐起來,連連應聲。
理療師雖然沒有問兩人是什麼關系,但觀察也能夠觀察出來了,便又叮囑了句:“還有一點很重要的,你這個腰平時舞蹈就已經超負荷,平常其余時間都要注意休息。”
南知點頭:“知道了。”
“所以——”醫生停頓了下。
剛整理好服,回頭看過去:“什麼?”
“房事也需要克制。”
南知:“……”
醫生又說了一句話,毫不留地往南知臉上又加了把火,“或者盡量采用方比較放松的姿勢。”
“………………”
盡量采用方比較放松的姿勢。
方,比較放松的姿勢。
放松的,姿勢……
有必要說得這麼詳盡嗎!?!?
南知后來都沒再談過,當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可是到底年紀也已經24歲,還已經結婚,怎麼可能全然不知。
理療師這句話一說出口,腦海中似乎都浮現出一些只可意會的付費畫面。
沒那個臉去應和這句話,反倒是顧嶼深,面不改的:“知道了。”
南知:“……”
就因為顧嶼深這句話。
臟了。
-
送走理療師,時間還早,南知一塊兒去了顧嶼深的辦公室。
他繼續理工作,南知便坐在一旁,因為方才發生的事,渾別扭,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顧嶼深說話。
好在一通電話過來,暫時打破沉默的尷尬。
爸爸打來的。
南知接起來,那頭說話的卻是媽媽,問現在在哪兒。
南知看一眼辦公桌前的男人,語焉不詳地說:“在外面,怎麼了?”
“你爸爸今天不是招標會嘛,那個項目很重要,要是能中標就能終于真正站穩腳跟了,我跟你爸爸一起去的。”
南知嗯了一聲:“開始了嗎?”
“都結束啦,中標了!之后可算是能睡幾個整覺了。”
南知對這些商業上的事其實了解并不多,父母也不指幫忙,一般這種事就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聽媽媽提起才想起來之前父親的確一直在心這個事。
笑了笑:“那很好啊。”
媽媽忽然低聲音,似乎是走到了沒人的地方:“這次中標中得太容易了,幾個本來以為強勁的對手竟然全部主放棄了,后來結束后你爸去跟其中一人聊天,才知道這次的事兒是有人提前給咱們鋪了條康莊大道。”
南知聽著媽媽這語氣,忽然意識到什麼。
抬眼看向顧嶼深,男人察覺到視線,抬起頭,揚了揚眉,無聲地問什麼事。
南知木然地問:“誰?”
媽媽就等問話呢,立馬說:“顧總!居然是顧嶼深,他為什麼要幫咱們?”
“……”
因為他現在是你們法律上的婿了。
可這話南知說不出口。
媽媽還在那邊說:“你爸本來還擔心因為你那件事顧總會為難咱們,結果他竟然還不計前嫌,你跟他以前是一個高中讀書的,后來出國后是不是還跟他有聯系?”
南知一頓:“沒有。”
“那真是奇怪了,就算是老同學也這麼多年沒聯絡了,早都生疏了。”媽媽頓了頓,又說,“滋滋啊,之前聯姻的事我們拒絕了顧總,這次他還幫了咱們,所以我跟你爸想請他吃個晚飯,不然實在是太不知世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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