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拖著一條被卸掉的胳膊,被陸夢華關在門外,急的落下淚來。
但不敢對陸夢華如何,隻敢去找陸九卿的麻煩。自小便是如此,將自己在陸夢華那裏的氣全發泄在陸九卿的上。
隻是現在的陸九卿也不好惹了,邊跟著夏螢。
何氏不敢去陸九卿了,隻是指著陸九卿謾罵:“你這個賤人,竟敢汙蔑我,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會遭天譴的。”
“哎,你這個死老太婆。”夏螢叉著腰,不爽地道,“你再罵一句試試?這次我不卸你的胳膊,我割了你的舌頭!”
何氏瞬間像是啞了一樣,再發不出一個字來。
夏螢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旁邊的大夫一個勁兒的冷汗。
他先是從一個新手大夫晉升為神醫,然後價一路暴漲,從五兩銀子漲到了四百九十五兩。這會兒,他都有些茫然了。
他看著雇主,小心翼翼的問:“我、我還要給病人把脈嗎?”
對方好像不太願意啊。
陸九卿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擺,心毫不何氏的影響,對那大夫說:“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五姐姐不願意讓你診脈就算了,咱們換個人看。”
大夫:“……”
他不敢反抗,跟著陸九卿走。
陸九卿出了陸夢華的院子,到了侯夫人平日裏待的佛堂。
一進這裏,就明顯覺到清淨了許多,隔著很遠都能聞到香火的氣息。
進了院子,陸九卿也沒有造次,而是站在大門外,沉聲說:“母親,我回來看你了。”
比起何氏,陸九卿對侯夫人明顯要尊敬的多。
按理說,侯夫人才是的生母。
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表,再次喊了一聲:“母親?”
又過一會兒,佛堂的門被從裏麵打開,侯夫人一素服出現在門口。
看著陸九卿,對的回歸明顯沒有什麽驚喜,淡淡地說:“前幾日不是剛回門?怎麽又回來了。”
陸九卿聽出幾分對自己的不耐煩。
忍不住在心裏想,若是侯夫人知道自己才是的親生兒,那對自己是不是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深吸一口氣,陸九卿輕聲說:“我聽何氏說五姐姐子不舒服,特意請了大夫來給五姐姐瞧病。可五姐姐諱疾忌醫,不願診治。”
“大夫來一趟也不容易,我便想著,不如讓大夫給母親也看看。”
侯夫人並無多高興,反而皺著眉頭說:“我不需要。”
陸九卿一頓,然後說;“母親,當真不需要嗎?”
侯夫人轉拿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進了屋子,將陸九卿留在了門外。
陸九卿靜靜地站了很久,才小聲的喊了一句:“母親……”
這不是在喊的嫡母,而是在喊真正的母親。
“你是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嗎?”陸九卿喃喃自語,“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一切,知道我不是何氏的兒?”
如此一想,陸九親隻覺得像是吃了石頭,心中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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