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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113章 一直蹭我做什麼?

京城百里外,南山下。

顧公子口中可能正在挨打的秦灼被金網罩著,窩在馬車上彈不得,就閉眼補了個覺。

馬車在山腳破廟前停下的時候,車廂里的幾個人聽著打著輕鼾,一時間面面相覷,心都十分復雜。

幾人輕聲嘀咕,“要醒嗎?”

“還是直接抬下去?”

一路上都在想要如何的花辭樹很想踹

同樣都是被五花大綁,同樣是被人抓了不知道前路是生是死,憑什麼這廝就能一點也不當回事?

也就是花辭樹手腳都被綁住了,沒辦法踹,只得作罷。

幾個綁人的還在嘀嘀咕咕,沒想好要這麼做。

趕車的那個已經下了馬車,回頭道“在里頭嘀咕什麼?還不把人弄下來?”

幾個青年人參差不齊地說“沒說什麼……”

“這就下來!”

他們起,把手向秦灼打算把拽起來的時候。

還靠在車廂里睡得正香。

花辭樹見狀又氣又無奈,只得強行移朝秦灼撞去。

生生把人撞醒了。

秦灼睜開一雙朦朧睡眼,神還有點懵。

看看靠在自己上的花辭樹,又看看幾個手到一半忽然頓住的青年人,更不解了。

片刻后,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到了?

花辭樹見狀,無語地直接別過頭去。

四個青年人兩兩而分,各抬一人下了馬車。

秦灼這才發現天都已經黑了,今夜月星稀,風還格外大。

心道的確是個殺人越貨的好時機。

車夫把馬車栓在了榕樹下,隨即跟著一道進了破廟。

這是座年久失修的土地廟,略有些小,一眼就能看完里頭的東西,土地公和土地婆的神像上披著的裳已經陳舊褪,已經有好多出了泥土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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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案上也缺了一角,四下蜘蛛網遍布,到都是厚厚的灰塵。

邊上有些稻草鋪著,像是偶爾有乞丐或者過路人在此逗留。

青年人們把秦灼和花辭樹往地上一放,撿柴的撿柴,生火的生火,一個從包袱里拿干糧,還有一個竟然回馬車上拿了鍋勺下來。

秦灼看了,莫名地有點想笑。

這幾個擄人的有點意思啊。

出門還帶著鍋碗瓢盆。

秋意已濃,地上涼,起不來索就在地上滾了一圈,滾上稻草堆,費勁地坐起來。

等到那些個人

都看向的時候,秦灼就一個勁兒地用眼神示意把我上的布扯了!

快扯!

幾個青年人都沒見過被綁了還這麼多事的姑娘,紛紛轉過頭去,各做各的事,誰也不搭理

秦灼無語了至于嗎?

裝作車夫那人走到邊上,把上的布條扯了下來,扔到一邊,“你最好消停點,否則不管你是什麼侯府小姐還是王府千金,都只能死在這種破地方,等旁人發現的時候,你早已了一爛尸。”

“我這一路多消停啊。”秦灼一副很委屈的表,“沒反抗,也沒想跑,你們上哪去找我這樣被綁了之后如此消停的人啊?”

車夫帶著斗笠,帽沿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此刻角微微搐,還是暴了他無語的心

秦灼不等他開口,又道“我了,你們要做什麼吃?有嗎?”

車夫轉頭就去撿剛扔了的布條,打算給塞回去。

秦灼見狀,連忙往稻草堆上一倒,“算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沒得吃,我還是繼續睡吧。”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那車夫冷笑了一聲,把布條扔到上,就走到火堆旁看著幾個青年人拿牛煮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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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低聲問他“六叔,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被喚作六叔的車夫摘下斗笠放到一邊,出一張四十來歲的臉。

他已兩鬢微霜,看著極其不茍言笑的模樣,只道“該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

幾個青年人聞言也不敢再多問,各自忙活開來。

秦灼雖閉著眼,但耳朵一刻也沒閑著。

聽見那兩人說話后,迅速回想以前有沒有聽過這號人網、六叔……

想了許久,也無果。

反倒是邊上的花辭樹一直艱難地抬腳蹭

花辭樹原本估計是想踹的,但腳被綁著做不了那麼大的作,做出來的作就變了蹭啊蹭。

秦灼被他蹭的有點,不得不睜眼看他,用眼神詢問一直蹭我做什麼?

花辭樹抬了抬下,示意把他里塞的布拿掉。

秦灼也騰不出手來,就晃了晃示意他滾過來。

花辭樹頓時“……”

可不滾也沒辦法。

誰讓他沒有秦灼那麼大的能耐,可以讓綁匪拿掉布條。

他閉了閉眼,學著秦灼方才滾的樣子,就地滾到了秦灼邊,用頭蹭了蹭的頭。

“別急。”秦灼一天沒喝水聲音有點啞。

此刻低了聲音說話,不知怎麼的,忽然有種像是在床笫之間那什麼事之后的樣子。

花辭樹聽了,眸頗有些微妙。

秦灼卻恍然未覺,低頭,張咬住了塞在花辭樹里的那塊布。

做出這個作的一瞬間,花辭樹就張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偏偏給他塞布那人還塞得特別

秦灼一下子都扯不下來,折騰了好一會兒,咬子猛地往后一者才咬下來。

把布甩到一邊,忍不住大氣。

花辭樹和臉對著臉,聽著的呼吸聲,心微妙地難以言表,好幾次話到了邊,又不知道怎麼說。

過了好一會兒,秦灼率先開口道“不必謝我。”

花辭樹頓時“……誰要謝你?”

他這一路也就是沒法開口說話,不然就早把秦灼罵個狗淋頭了。

兩人扯個布條折騰了好一會兒。

那幾個煮湯烤的青年人都看了過來,頗有打算過來把他兩的布條都塞回去的意思。

秦灼見狀連忙道“扯都扯了,就讓我兩口氣吧,此離京城那麼遠,又偏僻,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眾人聞言破有些無言以對。

這話都被說說了,還讓他們說什麼。

反正也跑不了,就由去。

幾人都沒再搭理。

破廟里只有穿堂而過的夜風,柴火破裂涌點火花,還有鐵勺在鍋里攪拌發出的些許靜。

過了片刻。

花辭樹確定那些人不會突然起來過來之后,咬牙低聲道“誰讓你跟上來的?你這是來救我,還是想把我氣死在半路上?”

秦灼一天沒吃沒喝,聞著不遠飄過來的牛香味忍不住

,就會無意識地做這種地步。

偏偏花辭樹瞧見那一點艷紅,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想干什麼?”

秦灼一時沒說話。

實在有點跟不上這人的思路。

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呢?

晏傾的心思九曲十八彎,最多

也就是復雜地讓人捉

眼前這位倒好,一驚一乍的,還總覺著別人要害他。

花辭樹見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當即又問了一句,“你要干什麼?”

秦灼十分實誠地說“我想把那布條給你塞回去。”

這會兒非常明白那個什麼六叔為什麼已經把布條扔了,又想撿回來了。

讓人閉,周遭一片安靜的覺是真的好。

花辭樹忽然不想說話,但此刻又著實不是置氣的時候。

他靜了靜氣,低聲道“你有機會就先走,別管我。”

“我也是這麼想的。”秦灼話接的極快,聲音也很輕,“但這不是沒機會麼?”

說著,還頗覺惋惜,“要不是這一路上都跑不掉,我能跟你一塊到這破地方來?想什麼呢,花人?”

“你……”花辭樹氣結。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顧長安每次跟秦灼說話都能氣的跳腳。

先前總覺得是顧公子脾氣大、易生怒,現在才知道秦灼是真的氣人。

花辭樹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又道“我在和你說正經的,開玩笑也要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誰跟你開玩笑?”秦灼吹了吹額間落下來的碎發,隨口道“你以為他們只想抓你一個嗎?”

花辭樹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秦灼打了個哈欠,想個攔腰,奈何全縛,只得暫時放棄。

緩緩道“即便我今日沒追上來,去別的地方也會被別的人用別的辦法抓來的,蕭順遭此奇恥大辱,早已恨我骨。真要說的話,比你殺你,他肯定更想殺我。”

花辭樹見說起生死大事如同家常便飯一般,語氣都與尋常沒什麼分別,眼角頓時狠狠一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你怎麼如此肯定就是蕭順?”

秦灼本想裝一下,講出個所以然來。

但沉片刻后,發覺這種事講起來太麻煩,對方聽了也不一定會相信。

于是眨了一下眼睛,極其隨意地說“這個啊,我瞎猜的。”

花辭樹聞言頓時“……”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兩人正低聲說著話,破廟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夜風穿過破敗的大門,呼嘯而來,吹得火漂浮,破神像著幾分怪異。

廟里幾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作,朝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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