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哦”了一聲,原本興高采烈的神瞬間黯淡下去。
年把匕首收回刀鞘中,低聲說“我挑了好久,給你防用、的。”
他數了數字數,怕顧大人又從他五個字五個字說話挑理,立馬又補了一個“的”字。
顧長安見狀,又覺得年這模樣實在有點小可憐,尤其是初五這麼一個大高個。
明明年紀最小,這兩年個子卻竄得極快,卻比無爭他們都高了半個頭。
這樣一個頭狼似的年,低著頭小聲說話,真真是委屈極了。
“我們初五有心了,這匕首好,好的。哥哥承認剛才跟你說話的時候是大聲了一點,但是你一上來就拿著匕首比劃,也嚇人的,是不是?”顧長安一手把匕首接了過來,一手去搭年的肩膀,想攬著他往里走。
結果愣是沒挪他。
顧長安覺得有些吃力,臉上又有點掛不住,輕聲道“初五?”
謝無爭走過來,同他說“初五來得正好,長安剛說了在府中設宴開席,他府中的廚子可不比膳房的差。”
初五聞言,一雙藍眸瞬間又有了神采。
顧長安見狀,忍不住笑道“我方才還說初五怎麼沒來,正要差人請你,我們初五要是不到,這宴席就不開!他們都聽見了的,不信你問問?”
“說起來,我們都是沾了你的。”宋旭也上前說道。
徐丹青笑道“那還等什麼?趕席啊!”
“趕的,初五跟哥哥坐。”顧長安攬著初五,一路穿廊而過,到了后頭院子里。
都是自己人,就沒分席。
大圓桌,鋪了紅桌布,喜慶得像是在擺喜宴似的。
冷菜瓜果,還有佳釀都已經擺上了。
幾人相依而坐,還沒說幾句,林澤和鐘承他們就到了。
都是聽說顧長安要出京的消息,上門來看看。
剛好這邊開了席。
顧長安就招呼他們都座。
原本他還糾結明日出京,要不要上眾人聚一聚,結果他沒請人,這些人一個個都主登門。
顧大人的人緣好,那真不是瞎吹的。
顧府的廚子不比膳房的廚差,那也不是說說而已。
眾人登門時是傍晚。
廚房剛好在準備晚膳,菜上的極快,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用著酒菜,樂師舞姬都沒了用武之地。
顧長安直接讓他們都退下了。
他坐在謝無爭和初五中間,一邊給年夾,一邊跟無爭說話,“陛下說原本這差事是給你的,現在突然給了我,你要是想去就跟我說,我……”
顧長安頓了頓,“我去幾個地方,早點回來,然后換你去。”
謝無爭都被他逗笑了,“代天巡狩不輕松,你接了這差事,我反倒可以在京多歇歇。”
顧長安道“你要是真能歇就好了,這一天天的,總有忙不完的事。”
他看著謝無爭頗有些幾分同病相憐,“我聽說你那兩位舅舅最近幫你張羅婚事,怎麼忽然又沒了靜?沒遇著中意的?”
“我還不急……”謝無爭說著,將杯中飲盡了。
“娶夫人這事,你怎麼能不急呢?”顧長安一聽這話,就想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你明日就要出京了,先不提娶夫人的事,我跟你說點要
多加注意的地方。”謝無爭見狀,連忙放下酒杯轉移話題,說起了正事。
他說“你出京之后,多走走多看看,冤屈之事多在平民百姓家,若是嫌地方接待太興師眾,就微服私訪,切記要小心謹慎,即便查到了什麼也不要直接同他們剛,寫折子遞回京城來……”
顧長安聽他講了許多,端起酒杯敬他,“你放心,我最是惜命。”
謝無爭笑了笑,舉杯與他對飲。
“你兩湊在一起說什麼悄悄話呢?”坐在顧長安對面的宋旭見狀,也舉起了酒杯,“要喝酒,大家一起喝,你兩單獨喝是什麼意思?”
“宋兄請,諸位都請!”謝無爭朝眾人舉杯,先干為敬。
“就你話最多,你別端著!倒是喝啊!”顧長安跟著一飲而盡,把酒杯倒過來給宋旭看。
宋旭跟著滿飲一杯。
在座眾人,都陪著喝。
而后,開始行酒令,尋個趣。
顧長安輸在讀書,就了喝酒最多的那個。
林澤回回都能接上,基本沒沾酒。
徐丹青酒量甚好,喝了好幾杯依舊面不改。
令過幾圈,酒過三巡。
顧長安腦子里全是現在在座這些人都沒親,沒娶妻,但是等他回來,就說不準是什麼形了。
可不能被人搶先了去。
加上那些酒令,花名,再一次到他的時候。
“這一次我先來!”他直接端著酒杯起,朗聲道“兄弟一生長相守,誰先娶妻誰是狗!”
在座眾人聞言,全都笑了。
“來來來,咱們一起喝了這杯酒,就算許
過諾了!”顧長安舉杯。
林澤和徐丹青倒是沒什麼,反正他兩不會娶妻,要娶也是娶夫君。
鐘承和兩個年輕大臣有些醉了,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跟顧長安杯,“顧大人說的好!”
“說得好!”
“無爭、初五你們也來喝!”顧長安自己拿酒杯去了謝無爭的,又了初五。
最后目落在花辭樹上。
花辭樹跟他離得有點遠,他大半個子都傾過去了,還是不著。
顧長安微瞇著一雙桃花眼看花辭樹,“花人,你怎麼不舉杯?”
他不等花辭樹開口,當即又道“你把酒杯舉起來,跟著我說……”
花辭樹有些無語,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玉瓶來,扔到顧長安那邊,“解酒藥,拿去。”
“我又沒醉,要什麼解酒藥?”顧長安隨手拿起那個小玉瓶就往后扔,“讓你跟我喝杯酒就這麼難嗎?說句話這麼難嗎?”
花辭樹看著他,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這里頭最恨娶的就是你,你真的要當狗嗎?”
顧長安皺眉道“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別廢話,趕的站起來,把酒杯舉起來!”
在顧大人的極力催促下,終于催得在座眾人都起跟他杯。
“兄弟一生長相守,誰先娶妻誰是狗!”他說完這一句,就飲盡了杯中酒。
鐘承和另外兩人跟著重復道“兄弟一生長相守,誰先娶妻誰是狗。”
“記住了,記住了啊!”顧長安喝完酒,又坐回椅子上,反復跟幾人說要記住。
花辭樹看了側的林澤一眼,低聲道“誰當狗誰當去,反正我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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