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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514章 我只想娶蕭雅為妻

蕭雅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拉住了袖,想不回來,反而連都邁不了。

而陸乘風在說出那句‘我錯了’之后,在心里多時的那些緒一下子就奔涌而出,高聲道“當初是我不好,我不該將對廢帝的怨懟,加諸在公主上,不該口不擇言,不該拒婚!”

他這一連幾個不該,讓蕭雅有些無所適從。

畢竟陸乘風這人心高氣傲,先前幾次來見,都說是陸夫人的意思。

每次出現在面前,說句話都別別扭扭的。

幾日前在千芳樓,還曾被何正當面奚落。

陛下下旨為四公主選夫,滿京城的人都踴躍參與,也不見陸乘風有什麼反應。

也不知今日是發的什麼瘋,竟當眾做出這樣的舉來。

在座眾人瞬間來了興致,看好戲似的,還頭接耳地點評一二。

尤其是顧長安,開口就是一句“哦豁!”

初五在邊上請示秦灼“陛下,上不上?”

秦灼慢悠悠道“不急。”

蕭雅不回袖來,也做不出當眾抬腳踹開陸乘風這樣的舉來,只能低了聲音跟他說“你快放開!”

陸乘風顯然是豁出去了,“我不放!我話還沒說完。”

“有什麼話你起來說,這麼多人看著,你……”蕭雅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無可分辨,只恨當初一時沖,傷了公主的心,而今無論說什麼都無用,求公主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陸乘風拉著蕭雅的袖,生怕一松手,就會跑了一般。

“陸乘風!”蕭雅輕聲道“你這又是何苦?”

這是第一次直呼陸乘風的名字,“你又不喜歡本宮,何必這樣,若是因為陸夫人的緣故,大可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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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因為我母親!是我自己慕公主!”陸乘風大聲解釋道“自百花谷中初見,我就對公主一見傾心,當時我年氣盛,怨廢帝不仁,恨世道不公,反倒忽視了心中所想……”

他說“我第一次見到公主,心里就很喜歡公主。”

當時只道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緒。

陸乘風把被蕭雅攪的心緒,都歸于不甘與憤恨。

年不識滋味。

“你、喜歡我?”蕭雅驚了驚,連“本宮”的自稱都給忘了。

“是的,公主。我喜歡你。”陸乘風仰頭,無比肯定地說道。

他說“見到公主以前,我從未喜歡過什麼姑娘。整天與刀劍為伍,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又把公主說的話全都當了真,每次心緒難平,都只能去百花谷看公主……”

他去了百花谷的小屋多次,才能讓馬兒都認路,在他傷的時候,將他馱去蕭雅那里?

連陸乘風自己都數不清。

在蕭雅的記憶里,在西南的時候,與陸乘風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

以為這位將軍定是對自己厭惡至極,便盡可能地出現在他面前。

可今天,陸乘風字字句句都是早已了心。

陸乘風把所有實話都和盤托出,“這兩年我一直借著母親的名義來見你,給你送東西,其實我心中一直、一直都有公主。”

蕭雅徹底僵住,甚至不敢回頭看陸乘風一眼。

生怕自己一回頭,就心了。

偏偏幾步

開外的顧長安坐著看熱鬧還不過癮,他還站起來看,“哎,你們看看,陸將軍是不是快哭了?”

宋旭他們跟著起哄,“我瞧著像。”

“哪里是像啊,分明已經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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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別心啊,讓他哭,讓他求,誰讓他當時那麼對你的!”顧大人是出了名的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完這話,還轉頭對晏傾說“晏相,你看看,陸將軍是不是有點眼。”

晏傾還不知道顧長安心里的那點小九九,連個眼神都不給,就不理會。

秦灼笑道“你是看什麼都眼!”

顧長安當即道“不不不,是這一幕實在眼,讓我想起了……”

他剛說到要,同坐的小牡丹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哎呦……”顧長安疼得顧不上說話了,側目看向小牡丹。

小牡丹低了聲音說“休要多說,上次晏相讓你多熬好幾個大夜做事,有家都不能回,你忘了嗎?”

這麼一說,顧長安立馬就想起來了。

可他這話剛說一半,周遭眾人都還在等下文。

說肯定還要說的。

就是得收著一些。

顧長安略想了想,話鋒一轉,改了,“這個陸乘風也真是沒有眼力見,要做這樣的事,怎麼不知道跟我們晏相大人討教討教?要知道,我們晏相可是此間魁首,他若是稱第二,沒有人能稱第一的。”

晏傾忍無可忍,涼涼瞥了顧長安一眼。

顧大人適時閉上了,一雙桃花卻還笑的,像是會說話一般。

周遭眾人十分默契地閉了

秦灼在桌案底下握住了晏傾的手,俯與他耳語,“今日把小牡丹留在宮中過夜,讓長安獨守空房好好反省去。”

晏傾聞言,徐徐笑了。

顧長安見兩人耳語,忽然有種不祥的預,默默地坐下摟了自家夫人。

這邊君臣相歡。

陸乘風那里衷盡訴。

四公主雖未回頭,可一直不曾甩開他的手,也沒拔就走,眼看著已經搖了。

來參加選夫的那十人見狀,都有些急了。

有些幾人喊“公主!”

幾人喊“陛下!”

都在試圖打斷陸乘風。

陸乘風也喊“公主!”

他的聲音聽起來傷心極了,“我知錯了,不敢妄求公主垂青,但求公主回頭,看我一眼。”

年將軍生平第一次低下高傲的頭顱,只為求得公主回眸一顧。

蕭雅心中幾經掙扎,到底還是回了頭。

垂眸看著陸乘風,一個字都還沒說出口,陸乘風忽然起,一手攬住的腰,一手抄起彎,將整個人抱起來,就施展輕功躍上屋檐,縱而去。

在場眾人見狀,頓時呆若木

參加選夫的那幾人,有大半心里都在問候陸家祖宗十八代。

還他娘的能這樣?

初五見狀,立刻

就起去追。

徐丹青拉他不住,也跟著一起去了。

“陛下,臣也跟去看看。”風千面從暗躍了出來,抱拳朝秦灼請旨。

“去吧,帶兩個文采好的暗衛一起去。”秦灼笑道“務必把所見之事記下,來回稟。”

“是。”風千面帶著就帶了兩人一道出宮去了。

在場眾人頓時“……”

“陛下。”蕭婷不得不喊了秦灼一聲,試圖提醒今日召了眾人前來是給蕭雅選夫。

這麼多人都在,看見陸乘風把人劫走這麼高興,真的有點不太合適。

雖說蕭婷自己也樂見其的。

但當著眾人的面,面上功夫還是要裝一裝的。

畢竟,讓這麼多人來參加選夫,全京城的適齡男子折騰了整整三天,全都白折騰了,也怪慘。

“咳。”秦灼輕咳一聲,收了笑意,立馬恢復了英明神武的陛下,給了眾人一個合理的說法。

說給四公主選夫是真,更重要的是想為朝廷選拔人才,今日參加終選的十人,雖無緣駙馬之位,但各有才華是眾人都看到的,當即就讓顧長安和謝無爭看看是否有合適的職可以安排。

畢竟不能讓人白來。

而且今日來參加四公主選夫的,都是有德有才之人,不能白選了。

顧長安一邊慨陛下這‘雁過拔’的本事是一點都沒落下,一邊跟謝無爭一起起應下。

秦灼笑著安了眾人幾句,便讓梁公公送他們出宮。

其他看熱鬧的大臣們也跟著散了。

只剩下幾個權臣和蕭婷,還有兩位太妃。

顧長安看個熱鬧,還多了份差事,忍不住跟小牡丹小聲抱怨。

謝無爭卻溫聲道“也不知陸乘風會把小雅帶去哪里。”

秦灼笑道“不管去哪,總歸不會直接帶去西南便是了。”

一說這話,眾人便齊齊看向了

秦灼早已習慣,面如常地看向李太妃,“李太妃覺著陸乘風此人如何?”

李太妃意味深長道“雅兒喜歡便好。”

兩人對視了一眼,許多話,盡在不言中。

顧長安秦灼這樣,忍不住問道“這樣說來,難道陛下早就看出來四公主對陸乘風余未了?四公主這兩年明明沒半點心跡啊,這個陸乘風究竟有什麼過人之?”

四公主的心事怪能藏的。

顧大人是真心不解。

而秦灼在云川城就看出了蕭雅對陸乘風有意,只不過蕭雅有公主的擔當,骨子也有公主的驕傲。

這個長姐的,怎麼能不幫他們一把。

秦灼心如明鏡,笑著說“陸乘風欠揍,卻著實俊秀。”

晏傾側目看著,微微挑眉。

周遭眾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

而此時,陸家侍從牽著馬在宮外等著。

陸乘風抱著蕭雅上馬,便策馬揚鞭,飛馳而去。

冬日里北風寒冷,陸乘風將蕭雅護在懷里,為擋去迎面的寒風。

蕭雅起初被他抱起來的時候,震驚地忘記了言語,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開口問“陸乘風!你要帶本宮去哪里?”

r> 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

陸乘風在耳邊說“到了地方,公主自然就知曉了。”

馬蹄飛奔,過長街,出城門,逐漸遠離喧囂塵世。

蕭雅被他抱在懷里,想離遠一些,又怕被飛奔的駿馬甩飛出去。

只得任由他這樣抱著。

蕭雅整個人都有些僵直。

只有心跳“砰砰砰”的,異常劇烈。

著陸乘風的膛,可以清晰到他的心臟跳地比自己還要劇烈。

冬日里的日落來的格外早。

此時已近黃昏。

天邊彌漫著的晚霞。

飛馬出城后,城郊,跑了很遠,遠到又冷又驚的蕭雅逐漸平復了心緒,怕冷就索在了陸乘風的懷里。

他的懷里很暖和。

蕭雅忍不住離他近一點。

駿馬躍上了山峰,風中摻雜著些許梅花的冷香。

“吁!”陸乘風勒馬停住,低頭對著懷里的公主說“公主,到了,你睜開眼睛看一看。”

蕭雅這才離開他的懷抱,睜開眼就看見滿山紅梅,凌寒盛放。

北風一來,吹落梅花無數。

花瓣飄然而落,仿若仙境盛景。

一時有些看呆了。

陸乘風率先翻下馬,手來扶,“公主,先下馬吧。”

蕭雅不想讓他扶,便一手撐在馬背上,想自己往另一邊跳下去。

誰知,就這麼片刻的功夫。

陸乘風就直接手將抱了下來。

“你……”蕭雅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是拉拉扯扯,又是摟摟抱抱的。

先前明明見了面,眼神都那般閃躲。

如今卻這般不避嫌。

蕭雅一時同說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心,便盡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從容些。

往后退了一步,問陸乘風“你把本宮帶到這里來,究竟所謂何事?”

陸乘風眸深深地看著“我們云川城的兒郎,若是遇上了喜歡的姑娘,就會在花海里,為跳一支舞,取悅,以此求,也以此祭告天地,護佑吾。”

“你……”蕭雅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忽然說這樣的話。

陸乘風說“你我在百花谷初見,本是大好良緣,卻被我親手攪了,今日我便在這京郊的梅花林里,為公主,補上當日之禮。”

他說著,將右手置于前,對蕭雅行了一個最尊重的禮。

蕭雅站在梅花樹下,看著陸乘風廣袖臨風,致天地以禮,與落花共翻飛。

青年這一舞,剛并濟,充滿虔誠與意。

天邊晚霞泛著,將整片大地都籠罩出了朦朧的

北風迎面而來,落花如雨。

他在花雨里,展雙臂,起落紛飛,連飛揚的發都仿佛都帶著微,像是在進行某種古老而神圣的儀式。

蕭雅看著眼前人,迷了眼,了心。

陸乘風在漫天花雨里,對著單膝跪地,右手置于前。

他抬眸,著蕭雅的雙眸,滿心滿眼都是慕,“我不愿做天家婿,只想娶蕭雅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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