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鎮瞪了一眼綿綿。
綿綿看雷鎮突然這麼兇,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偏頭問司徒吒:“他爲什麼瞪我呀?”
司徒吒作爲局外人,稍微想了一會兒就知道爲什麼了。
他大聲道:“可能他太敏了,覺得你盯著他看是因爲不喜歡他臉上的疤痕唄。”
雷鎮沒想到自己的想法會被另外一個小朋友直接穿,抿了抿又瞪了司徒吒一下。
司徒吒擡起手往後一靠,把椅子前墊高,像是坐在躺椅上一樣,一晃一晃裡說道:“哎喲,真好笑,這是又覺得我多啦。好好好,你們的事,小爺不管了唄。”
司徒吒好久都沒自稱小爺了,這副吊兒郎當的態度也是綿綿好久沒見到的。
綿綿看司徒吒角翹著像是這樣很開心,也學了一下司徒吒的樣子,小手撐在腦袋後面說了句:“不應該呀?綿綿只是多看了他一會兒而已。”
雷鎮見綿綿和司徒吒學不好的行爲,皺著眉頭,小聲說:“廖老師,他們這樣是不是很危險啊?”
廖老師看司徒吒和綿綿這麼玩椅子,走到兩個小傢伙邊,也不說話,就用譴責的目在兩個小糰子上徘徊。
司徒吒吐了吐舌頭,讓椅子回位擺出端正的姿態。
綿綿也吐了吐舌頭,趕忙坐好,小手放在膝蓋上。
廖老師看兩個小傢伙乖乖地了,才讓眼神又變得溫。是故意給時間讓小朋友們繼續和雷鎮聊天,說話的,原本以爲綿綿會是那個對雷鎮最友好最熱的一個,沒想到綿綿卻突然學起了司徒吒,像是個局外人一樣遠遠看著,並不搭話。
這又是因爲什麼?
廖老師很想問綿綿,但現在雷鎮盯著這邊,不是問綿綿最好的時機,只能作罷,繼續站到合適的位置觀察小朋友們。
綿綿看廖老師走了,招呼司徒吒,搬著小椅子到教室角落。
司徒吒非常配合綿綿,到了角落就把耳朵往綿綿邊一送。
綿綿:“哈哈,你怎麼知道我想和你說悄悄話?”
司徒吒:“你以爲我是傻瓜?你都特地把我喊到這邊來了,我能不知道嗎?”
綿綿嘿嘿一笑,小聲說起原來想說的話。
“這個雷鎮,好像也是神仙轉世哦,我看到他過去是怎麼被雷劈的了,而且下雨天他哪怕是在睡覺,雷也會跑進房間去劈他,所以他臉上的疤痕才一直沒好。”
雷鎮總是被雷劈,又可能是神仙轉世?
這兩個特點,讓司徒吒有了不好的預。
現代的修仙小說裡,經常會給修行的人分配靈。什麼雷靈,水靈之類的。其實他們這些當神仙的,還真的有屬之分。
比如說他以前當哪吒的時候,就是火屬。他用的法寶,大多數都和火元素有關。比如說火尖槍,風火之類的。
當年幫武王伐紂的時候,同陣營還有個小將,雷震子,因爲誤吃了雲中子的紅杏靈果,長出翅膀面貌醜陋。
那小將就是雷屬,武做風雷黃金。他的法大多帶著雷電之力,後面封神了,和雷公電母關係很好。
難道這個雷鎮,就是雷震子?
綿綿看司徒吒好像在思考什麼,像是對雷鎮的份有了猜測,就想問問雷鎮到底是誰。
其實以名字來推斷,綿綿也有一個猜測。但是怕猜錯了,這樣不好。就在綿綿準備問的時候,顧悠悠的聲音忽然響起來:“綿綿綿綿,你怎麼悄悄和司徒吒在這邊說悄悄話呀?我們一起和新同學玩遊戲吧,不要理這個討厭的司徒吒。”
“喲喲喲,不要理這個討厭的司徒吒。”司徒吒怪模怪樣地學顧悠悠說話,還對顧悠悠做鬼臉,把顧悠悠氣得夠嗆。
雷鎮看著,也覺得很生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學同學說話呢?這樣太不禮貌了!”
“這樣太不禮貌了。”司徒吒又學雷鎮的聲音,然後又想到雷震子,聳聳肩膀看了綿綿一眼,“不禮貌的小爺我不跟你們玩,我去別的地方玩總可以吧。”
司徒吒搬著椅子主離開。
綿綿也聳了聳肩膀,迴應顧悠悠的話:“吒吒他是調皮啦,綿綿剛纔也想調皮,現在綿綿想做調皮的綿綿,不太想和新同學玩。”
綿綿也搬著椅子,到了另外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坐著,看窗戶外面的小鳥。
盯著那隻小鳥看,小鳥發現了,就主飛到窗沿上站著,仰著脖子給綿綿唱歌。
綿綿出手去,小鳥開心地站在綿綿的掌心。小小的腳丫子,圓圓的,是隻超級可的啾啾。啾啾這麼可,綿綿啾啾的臉,這會兒才覺得心裡很輕鬆。
然後綿綿自己愣住了。
一大早起來,今天好像確實有點心不好哦?所以纔會學司徒吒調皮。
調皮了,躲開了班上的同學,可的小鳥來親近,才覺得開心起來。
那不開心的原因是什麼?
綿綿把小鳥放回窗臺上,整個失了魂一樣地靠在椅背上,眼神飄忽。
大概,大概是昨天酆都大帝說的話?酆都大帝說,生活的這個世界,也會像小世界裡那樣,被天魔侵。這個世界的天魔和小世界的天魔會是一樣的嗎?
應該不一樣吧。
到時候,又要在衆生和親朋好友之間做選擇?
一想到又要經歷一次那樣的場景,綿綿就覺得心裡超級難。
垂下眼睛,整個人變得無打采。
那隻啾啾看綿綿不高興,歪著頭看了綿綿一會兒,拍拍翅膀飛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啾啾又飛了回來,邊跟著十幾只圓溜溜的小鳥。
這些小鳥上都是白的,複製粘似的可。
它們站在窗臺上一起唱歌,還拍打翅膀跳起小鳥特有的舞蹈。
那可稽的模樣,惹得綿綿不自覺地就將視線投遞了過去。
小鳥們爲了讓開心,特別賣力。
綿綿眼眶忽然就紅了。
如果這個世界的天魔,不像阿天那樣可以流,一定要傷害全世界的生靈。那這次,應該會作出不一樣的選擇啦。
小鳥這麼可,小朋友們也這麼可,親朋好友們又那麼。
不會讓大家死的!一定不會!
章節報錯 分給朋友:
一紙契約,他們閃速結婚。他寵她,疼她,讓她成為天下所有女人艷慕的物件。當她拿著懷孕化驗單,滿臉幸福地站在他麵前時,他卻遞上一張離婚協議書。她沒要他給的天價補償,凈身出戶。五年後,她挽著未婚夫挑選婚紗時,他忽然出現,將她拽到身邊,霸道地說,「老婆,我兒子說了,不想要後爹。」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