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十五,木訢便來同南宮淺陌辭行了,然而還不待南宮淺陌開口挽留,莫庭燁那邊直接命人把行李都替他收拾好了,氣得南宮淺陌恨不得當場給他兩腳。
木訢對此隻是報以淡淡一笑,毫沒放在心上,坦白說,莫庭燁能忍到這一天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原本以為他甚至不會留自己在隴鄴城過完年節……
“聚散終有時,以後有機會,師妹可以帶著孩子們來木家寨看看,東海那邊各種海產甚多,師妹或許會喜歡。”木訢自始至終溫和地笑著,眼裡俱是歷經世事沉浮後的寧靜與平和。
如果說當年的奕訢是一顆未經磨礪的珠子,外表溫潤儒雅,裡卻暗藏鋒芒,那麼如今的木訢就是一塊手生溫的暖玉,於通中自有一番風骨。
人啊,總要經歷過一些風雨,得到過,失去過,迷茫過,掙紮過,才能看清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離開隴鄴城時街上飄起了小雪,木訢掀開馬車的簾子,回著這座城,他想,阿姐說得對,隻有見完了這一麵,他的心中纔算是真真正正地放下,沒有不甘,沒有懊悔,有的隻是千帆過盡後的回憶和好。
他想,他終其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子,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往後的餘生,他惟願安好。
馬車漸行漸遠,雪地上留下兩道不深不淺的車轍,蜿蜒著一直通往遠方。
……
時恍若白駒過隙,一轉眼便又是六年。
七月十九這日,是暄王世子莫之南十二歲的生辰,暄王府裡熱鬧非凡,前來慶賀的人絡繹不絕。
原本按照暄王府的慣例,小孩子的生辰是不會大規模辦的,可今年也不知是怎麼了,暄王殿下親自給各方人士下了帖子,邀請大家前來參加世子的生辰宴。
這不,一大早的,莫之南便換上了一嶄新的玉長袍,接待這些遠道而來的賓客們。
十二歲的年漸漸張開,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像足了他的父親,尤其那一雙紫眸,同他父親生得是一模一樣,令人不敢小覷。
“無叔叔!”莫之南一見到門口馬車上下來的人,立刻大步迎了上去。
汶無剛要開口,便見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姑娘從馬車裡鉆了出來,朝莫之南張開了胳膊,甕聲甕氣地說道:“南哥哥,抱!”
聞言,莫之南眼中的笑意深了幾許,走上前去將小姑娘從馬車上抱下來,剛要彎腰把放到地上,便見小姑娘摟住了他的脖子,撒道:“南哥哥抱我進去!”
風初柒剛從馬車上下來,聽見這話頓時目一瞪,口中訓道:“忻兒,你都多大了還要人抱,出門前我怎麼跟你說的!”
“南哥哥又不嫌棄我重!再說了,我都兩個月沒見到南哥哥了!”汶楚忻不滿地嘟著抱怨道。
莫之南亦是輕笑道:“風姨,無礙的,正好我也有些日子不曾抱過忻兒了。”
汶無眸中劃過一抹深意,一邊替妻撐著傘,一邊勸道:“好了,初柒,這大熱天的,咱們就別在這兒杵著了,趕進去吧!”自家兒爭氣,早晚有莫庭燁求著自己的一天,哼哼,風水流轉哪!這般想著想著,汶無的心愈發好起來。
“你就可勁兒慣著吧!”風初柒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抬腳走了進去。
汶楚忻背對著自己娘親做了個鬼臉,莫之南瞧著這副模樣不輕輕了嘟嘟的小臉,道:“我一會兒還要在外麵招待客人,先送你去之晗姐姐那裡好不好?”
汶楚忻歪著頭問道:“茗兒也在嗎?”幾個孩子中,當屬南宮楓和之晴的長南宮茗與同年,兩個小姑娘理所當然地為了好朋友。
“當然,不僅茗兒在那兒,你靈兒姐姐也到了。”莫之南笑著說道。
小姑娘都是喜歡熱鬧的,果不其然,汶楚忻一聽,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催促道:“那太好了,南哥哥你快送我過去!”
莫之南無奈地點了點的鼻子,把人抱著送去了莫之晗的院子。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莫之晗:“你照顧好忻兒。”
十歲的莫之晗赫然已經是個人胚子,聽見這話頓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兒,鄙夷道:“行了行了,好歹忻兒也我一聲之晗姐姐,用得著你說?”
莫之南瞪:“沒大沒小的,就你話多!”
莫之晗卻不理他,徑自朝著汶楚忻招手道:“忻兒快過來,我娘做了糖蒸酪,一直拿冰鎮著的,這會兒吃最是消暑不過了!”
一聽說有最吃的糖蒸酪,汶楚忻登時眼前一亮,立刻撒開了手,頭也不回地朝涼亭跑去,連莫之南是何時走的都不知道了。
……
席間,莫之南兄妹帶著幾個孩子做了一桌,一群孩子裡,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賀慕辰和流螢才三歲,席麵上擺得都是些小孩子吃的東西,孩子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吃著,大人們倒是得了清閑。
聞子兮頗有些慨地說道:“說起來,咱們有多年沒聚這麼齊了?”
南宮杉點頭道:“唔,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有些年頭了,每年不是這個有事就是那個來不了,總有那麼一兩個缺席的。”
“一轉眼這些孩子們都長這麼大了,嘖嘖,真是歲月不饒人啊!”聞子兮一本正經地嘆道。
汶無一聽這話頓時不乾了,他道:“哎,你說這話我可就不聽了啊,我們家忻兒才五歲,你們老你們的,我和初柒可還年輕著呢!”
“嘖嘖嘖,”聞子兮實在聽不下去了,指著他笑罵道:“汶無,這麼久不見你怎麼還是那麼臭不要臉,人初柒年輕我認,你也沒比我們小幾歲,還好意思說自己年輕,也不怕風太大閃著舌頭?”
說完幾個人都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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