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皇上的孩子,都臣妾一聲皇額娘,臣妾惦記著他們是應該的。”
年世蘭笑了一下說道:“臣妾定會讓務府好好準備阿哥所,皇上盡管放心。”
“好,你回去慢點。”
“臣妾告退。”
年世蘭從儲秀宮一出來,臉便輕鬆了。
“本宮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
年世蘭看著邊的周寧海問道。
“已經查到了。”
周寧海知道這件事不能在外麵說,所以隻說了一句,便沒再多說。
等到回到翊坤宮,周寧海這才把十年前死的侍衛名單都拿了出來。
“娘娘,十年前死的侍衛人不多,所以很好查。”
周寧海把十到十五年前,隻要有記檔的人名都抄了下來。
年世蘭看著這上麵的人名,沒有一個是悉的。
十年前皇上也不過剛剛登基而已,那時的自己哪兒有這個心去記這些人。
“你去把年意傳過來。”
想來想去,年世蘭還要得靠年意。
年意聽到年世蘭傳自己,便趕過來了。
“你看下這個名單,可有悉的人。”
年世蘭把周寧海抄的那些人名遞給了年意。
年意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接了過來。
可是年意一看就明白了。
“明格,玉柏,顧業這三個人曾是極為要好的兄弟。”
年意看完便把手裏的名單指給年世蘭看,說道:“十年前微臣還小,但是卻已經跟著大將軍到走了。之所以會知道這兄弟三人,是因為他們三個都是同一年死在了宮裏。”
“同時?”
年世蘭疑了,若是有大的宮變,同時戰而死這不奇怪,可是並沒有聽說啊?
“最先死的是玉柏,當年他是皇上的護衛,皇上登基後沒多久,他便暴斃亡。”
年意回憶著說道:“而格聽說玉柏暴斃後,便直接離開了皇宮。至於原因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宮裏一直傳言,是他殺了玉柏後被皇上發現,然後賜死了。”
“那顧業呢?”
年世蘭點了點頭。
“這個人不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無名的小卒,待到兩人都沒了之後,他便了皇上最信任的護衛。”
年意說道:“可是沒想到,他卻要刺殺皇上,然後被殺。”
年世蘭聽著有些離譜。
這三個人的死法,都說不清。
“那這三個人可有家室?”
年世蘭立刻想到了這個問題。
“當年並沒有。”
年意說當年就是因為他們也有什麽親人,所以人沒了也就沒了。
更沒有人去追究這些事兒是真是假,隻不過那一年過後,這三兄弟倒是真的沒有再出現過,也就沒有人再提起過。
“那你在邊塞看到的人,可是他們三個?”
年世蘭現在想證實的不過就是邊塞到底是誰的人。
“微臣隻見過明格和玉柏,而且也隻是一麵,所以有些不敢認了。”
年意搖了搖頭,並不敢肯定。
“不過,微臣可以把那人的樣貌畫下來,拿給大將軍看一看。”
年意說完這話便看向了年世蘭,告不告訴年羹堯,還得年世蘭說的算。
年世蘭想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想瞞著哥哥也不行了。
“好,你畫下來,然後讓周寧海送過去。”
年世蘭沒有說讓年意送,因為若是那個人真是皇上的話,現在年意怕是已經被監視了。
“微臣已經畫了幾張,娘娘也可以先看一看。”
年意一聽年世蘭同意,便直接從懷裏拿了出來。
年世蘭沒想到年意已經準備好。
“你怎麽知道本宮會去查?”
年世蘭雖然接過了年意手裏的畫,卻沒有打開看。
“微臣不知道娘娘會去查,但是微臣怕自己忘了那個人的樣子,所以回來的時候便已經畫好了。而且,就算是娘娘不查,微臣也想讓大將軍看看這個人的。”
年意說的倒是實話。
年世蘭看了一會兒年意,這才把畫打開。
“你不是隻見過一人,這怎麽有兩幅?”
年世蘭打開見裏麵居然是兩個人的畫像,便開口問道。
“娘娘,這個人是微臣看到的人。”
常意走近年世蘭指著其中那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小,容貌也比較神的人說道。
“而這個,是微臣曾見過的玉柏,微臣也把他給畫了下來。”
年世蘭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差的不,那就說明這個人肯定不會是玉柏。
“這個玉柏,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眼。”
年世蘭反複的看了看玉柏,若是十年前見過,年世蘭不應該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如今卻覺得眼,在哪兒見過呢?
年世蘭看了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來,便把周寧海了進來。
“你明日一早,便把這兩張畫像送到年府,讓哥哥看看,是否認識。”
年世蘭把手裏的帶你遞了過去,然後又說道:“然後讓哥哥和嫂子進宮一趟。”
年世蘭說這些話,並沒有避開年意,就是故意讓他知道的。
若是這次年羹堯再出事兒,不管同年意有沒有關係,自己都不會再留他了。
“娘娘,還是先別讓將軍進宮了。”
沒想到年意卻不同意。
“理由。”
年世蘭看著年意平靜的問道。
“為了將軍著想,避世養病是最好的辦法。在府裏不管怎麽樣,對麵一律是養病。而且娘娘如今可不隻有年家,還是赫舍裏氏全族為您效勞。”
年世蘭聽著年意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
可是現在的勢自己不得不更謹慎一些。
赫舍裏氏倒是一直有派人來送東西,話裏話外也是投誠的。
自己現在是赫舍裏氏皇後,赫舍裏氏也指年世蘭提攜其他的宗室子。
“赫舍裏氏同烏雅氏本就不睦,如今正是利用他們的上好時機。”
年意自然知道年世蘭的猶豫,出主意說道:“不如,這個時候可以看看他們的衷心。”
周寧海把畫像帶到年府,蘇德音聰明,便一下子猜到了這兩個人可能是同邊塞那邊有關。
“這不是玉柏和顧業麽?”
沒想到年羹堯隻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
“他們不是十年前便已經死了麽?哪兒來的他們的畫像?這顧業怎麽覺有些變樣了?”
年羹堯十年前便時常出皇宮,對皇上邊的一些侍衛自然是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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