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他第一次聽白瀅臟話罵人,罵的還是他。
“我以為你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我,可是我沒想到你已經壞到這種地步!”
白瀅覺得嗓子里像塞了一團棉花,說話的時候又痛又僵。
“所以呢?”江月笙放下手機,調整了坐姿直視著,“你也不要喜歡我好了。白瀅,我這麼渣,你干嘛還要喜歡我?”
白瀅的腦子里剎那間一片空白,茫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是,喜歡他,在結婚之前就很喜歡了。
可是婚后這兩年,磨了所有的幻想。
現在還喜歡嗎?
不知道,也說不清。
“還是說,你覺得我在床上的表現還不錯,離不開我。”
“你惡心!”
白瀅不了他的侮辱,大吼一句沖下車,還沒跑幾步就被抓住了。
江月笙把按回車上扔在后座,車門都還沒關,高大的就了下來。
“你干什麼,滾開!”
力量制,白瀅只能嘶聲力竭地大喊反抗。
酒吧門口人來人往,似乎都見慣了這種場面,還有人對著這邊吹口哨起哄。
白瀅拼命抵著那熾熱的,抖地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在這里,求你了……”
知道江月笙是故意的,嚇唬也好,真做也罷,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樣對待!
男人直起子,手指掐著的下,眸子半瞇:“哭什麼!你欺負了蘇小姐,我現在只是小小的懲罰你一下而已。不聽話,就要罰,懂?”
原來歸究底,還是為了蘇品濃?
白瀅心里一陣陣發疼,倔強地咬。
江月笙手指用力,在白皙的小臉上掐出印子,眸底滲著冷意:“以后不準再惹蘇小姐不快,否則我就把你丟在這兒,外面那些男人可比我畜生多了!聽清楚了嗎?”
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白瀅哽咽地閉上眼睛,點頭。
江月笙直起子,將往里面推,手臂一拉“砰”地聲關上車門,隔絕了外面的喧鬧。
車廂里氣氛凝固,比空調還要冷幾度。白瀅不敢發出聲音,眼淚順著臉頰脖子下,漉漉一片。
這時,看見一輛救護車停在了酒吧門口。
想起包廂里發生的事,當時急之下用花瓶砸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腦袋,看到了好多……
“你又不是沒殺過人,張什麼。”
江月笙的語氣輕描淡寫,更多的是對白瀅的嘲諷。
說殺人,指的是程雪。程雪撿回一命了植人,可肚子里的孩子死了。
白瀅低著頭,手指揪著角。每每想起那事,都如鯁在,心中更是扎著千刺一樣疼。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江月笙降下車窗,外面的是沈雁。
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話,江月笙隨后示意沈雁去了駕駛座,最后驅車離開這個地方。
回到刺玫山莊,已經是凌晨三點。
白瀅下車的時候,腳下的拖鞋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跑丟了。
赤著腳站在石磚上,默默看了眼夜中江月笙的影,轉往偏樓走。
后面的人跟上來,一把橫打抱起:“不是說好今晚陪我?”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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