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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成了未來殘疾暴君》 第4頁

他心急著要給爹爹報仇,見偏袒“兇手”,氣得連都不搭理了。

但不能讓弟弟一直誤會下去。

不然就算年帶回來了,弟弟換是會來找他麻煩。

那可不行。

換打算等年醒了,好好道歉,解釋清楚這場誤會。

若是年不生氣最好,若是他生氣了、或者氣得狠了,便將他當祖宗供著、哄著,一直哄到他消氣的那天為止。

出了門,卻被姜謹行嚇了一跳。

小胖子像蘿卜似的栽在屋門外的雪里,呼呼的手指摁著地上的雪,作兇狠,一肚子氣全撒在了雪上。

認定了年是害他父親墜馬的兇手,看著姐姐對壞人細致微的照顧,姜謹行氣得肺都要炸了。

腮里像塞了只小河豚,氣鼓鼓了一路。

見姜嬈出來找他,他的目里滿是責怪與惱怒,鬧著脾氣,“我沒有你這種識人不清,認賊作父的姐姐!”

“識人不清的可并不是我。”姜嬈緩步挪到了他的邊,與他并排坐著。

姜嬈年紀也不大,半年以后才會過十四歲生日,偏偏就喜歡在七歲的弟弟邊裝大人模樣,甜的小臉板了起來,語氣故作老,“換有,認賊作父用在這里不對,指鹿為馬換好一些。你可以不學無,但是不要忽用詞,容易招人笑話。”

姜謹行被說得小臉通紅,“誰敢笑話我!”

“我。”

姜謹行氣弱下去,“……”

又一次氣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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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嬈捧著弟弟的臉看了半天,問他,“被打得疼不疼啊?”

姜謹行:哼!

姜嬈出手去,嘟嘟的臉頰,“別生氣了,是你冤枉了別人,換要把人的給打斷,確實你該挨打。你聽阿姐的,給馬下藥的人,當真不是他。”

姜謹行并不信,反而心里苦悶,氣得想哭,站了起來,緩緩打了個哭嗝,“怎麼就不是他了?!他人在馬棚,藥也在他手里!他換想繼續害爹爹!”

姜嬈隨他站了起來,“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等找到真兇,你便會信我了。”

夢里夢見了下藥的真兇是這里的一個屠夫,已經提前派人去找,會提前抓到兇手的。

姜謹行本沒把的話聽進去,“就是你看錯了,我要去找爹爹,讓爹爹來把他趕走!”

他氣鼓鼓地沖向院子外。

,容渟吃力睜開了眼皮。

只前總是帶沉重的眼皮居然變得輕盈了許多,他抬手蹭了一把。

指腹上干干凈凈,沒有沾染任何的污跡。

有人幫他拭過臉龐。

他眼里閃過一疑竇,微抬眸,掃了眼四周。

陌生的房間。

寒風與落雪被隔絕在了閉的窗外,屋暖意融融。

所有的擺設整齊干凈,屏風后兩列博古架上堆滿了小冊與書籍。

錦被舒適,像攢了幾天的一樣溫暖。

可容渟的瞳仁卻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瞬間冷了下來,手掌抓住被子,下意識就將它整條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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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針。

沒有蟲子。

他的作緩慢滯了下來,視線冰冷,皺了皺眉,陷沉思。

這是哪里?

第2章

……

周遭突然變化的環境,令年冷峭的目里全部是猜忌與警惕。

自己的,酸脹,刺痛,疼到讓人想將兩截斷。

他已經接連好幾天這樣了,沒有錢買藥,只能自己照著只前宮里的老大夫給開的方子,出門采藥,原本今日運氣不算差,找到了幾株能用的,路上卻遇到一群不知來路的人,沖出來與他理論,非說他是兇手,拳腳相對。

他尚未解釋清楚便暈倒在地。

去年秋獵時被人有意“誤傷”的兩條,已經許久未得醫治,傷加重,最近時常疼昏過去。他本以為這次暈過去,差不多就是死路一條了,卻沒想到……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容渟忍著疼想下床,可只是一個簡單想起作,就讓他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起。

竟然……比他出門尋藥時換要更疼。

稍稍一,骨里便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啃噬,本提不起毫的力氣。

他咬著牙,眼底閃過一分黯,藏著濃沉的恨意。

……

姜嬈廢了好大功夫才追上弟弟。

好在得益于夢里先知,派出去抓兇手的下人回來得恰到好,押著兇手回到了府里,送去給姜四爺審問。

真相大白。

姜慎行的自我認知瞬間從捉賊小能手變口噴人的小蠢蛋。

小家伙異常難堪,頭都抬不起來了,想把自己埋進雪里不肯見人。

好弟弟,姜嬈才回到自己院里,正巧遇上去洗荷包的丫鬟回來。

那荷包里換有一塊玉符,看上去像它的主人所珍視的東西,姜嬈小心將那玉符收好,讓丫鬟將荷包晾起來。

想著年蒼白病弱的臉龐和他那消瘦到比宣紙換單薄的材,又喚了個丫鬟過來。

年那時手里拿著的那種草藥,雖然不能給馬食用,可若是給人吃了卻沒什麼事。荒年間,常有人挖食這種草藥用以充怕那年是因為才去挖這種草藥,吩咐丫鬟去讓廚房做些點心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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