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后立刻就去把人帶到了他辦公室,「閣下,他是北部地檢剛剛職的實習檢察,崔代勛。」
「我們見過?」許敬賢看著面前姿拔,神激的青年問了一句。
他莫名其妙覺得對方有些眼。
崔代勛聲音抖的說道:「閣下果然記得我!當初是您給我安排了老師補習,並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全心備考才在兩年前考司法研修院。」
話音落下,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是你啊!」許敬賢恍然大悟,他終於記起了有些眼的青年人是誰。
大概兩年前,這個年輕人那時還是一頭黃,看著很跳,其撿到了一個手機給許敬賢,正是憑著手機里一條匪徒的錄音讓他知道了有人預謀殺害林妙熙,並查到利宰嶸頭上。
他問對方要什麼回報,而崔代勛說想當檢察,許敬賢給他安排了最好的補習老師,又給了一筆錢支持他參加司法考試,然後就沒再過問過。
因為他當時覺得對方多半會通不過考試,多失敗兩次就會直接放棄。
但是萬萬沒想到。
這傢伙竟然一次就考過了。
許敬賢拍拍他的肩膀,「我當時就看出你是個人才,你也果然沒有讓我失,好,好,很好,非常好。」
他一副自己慧眼識珠的模樣。
「全靠閣下提攜,否則我今日恐怕還在渾渾噩噩的混著呢。」崔代勛對許敬賢可謂是激涕零,魯武玄今年剛改革了司法考試,他這種人沒資格參加,如果不是許敬賢的話,那麼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當上檢察。
許敬賢改變了他的命運。
「也是你自己足夠爭氣,天助自助者。」許敬賢很欣賞這種有天賦又肯吃苦和努力且懂得恩的人,對趙大海說道:「把他調到大廳來實習。」
「是。」趙大海微微頷首。
崔代勛更是呼吸急促,他想說什麼謝的話,但卻被許敬賢阻止了。
「不用說了,我有眼睛,會看。」
崔代勛重重的點頭。
「去吧。」許敬賢揮了揮手。
崔代勛九十度彎腰鞠躬后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許敬賢才有些慨的對趙大海說道:「誰能想到呢?」
「命運是這樣的,有的人有天賦有能力,差的就是個貴人,您就是他的貴人。」趙大海微微一笑評價道。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許敬賢一看是李青熙打來的。
趙大海轉離開並把門帶上。
許敬賢接通,「喂,李前輩。」
「敬賢啊敬賢,你今天可是搞出了好大的靜。」李青熙笑著說道。
讓他都有些忌憚,不過現在兩人正於月期,對此自然只能忽視。
「都是形勢所迫啊。」許敬賢嘆了口氣道:「前輩恐怕還不知道,總統閣下讓羅廣臣從昌源調了人來,調查你和我,想抓我們的小辮子。」
「什麼?」李青熙聲音拔高,隨後惱火的罵道:「他這是狗急跳牆了。」
認識到正面上無法通過選舉來擊敗他后,所以想讓他失去競選資格。
「所以啊,前輩你沒打給我,我也會打給你。」許敬賢笑了笑,然後說起正事,「調查羅廣臣的特檢不能由總統閣下指認,得由國會指認。」
國會現在被國家讜把空著呢。
「明白,國會會以魯武玄私自下令釋放羅廣臣與之關係太近,需要避嫌為由否定他指定特檢,提出由國會來組織特檢組。」李青熙沉聲說道。
第二天,國家讜就公開指責魯武玄干擾司法一事,並對由他指認特檢一事表示質疑,提出由國會來指認。
私自下令釋放羅廣臣是無法迴避和否認的事實,魯武玄也只能妥協。
最後國會任命蔡東旭為特檢組組長負責調查羅廣臣涉嫌賄一事,而僅僅只用了一周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羅廣臣不僅被查實賄,還被他從昌源地檢調來的幾名檢察指控多項違法犯罪,將面臨檢察院的起訴。
隨著羅廣臣戴罪,魯武玄的名聲再次損,被他牽連,開放讜和鄭東勇的支持率都直線下降,再創新低。
而就在魯武玄冥思苦想怎麼才能在卸任前把自己的得意門生,繼承者鄭東勇扶上馬時卻被其狠狠的背刺。
8月1號,鄭東勇突然公開宣佈退出開放讜,和其他一起退出開放讜的人重組了統合新讜,他將以統合新讜總統候選人的份參加年底的大選。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意識到魯武玄總統的份已不能為他參選帶來任何幫助,反而自己會其牽連。
畢竟現在國民都對魯武玄和開放讜不滿,又怎麼可能把票投給他呢?
所以在退出開放讜之後,他還開始四批評和痛斥魯武玄,以此來向國民證明自己已經和其劃清界限,自己不是他的人,自己也很不喜歡他。
本來就已經深打擊,焦頭難額的魯武玄如遭重鎚,他是連做夢也沒想到寄予厚的鄭東勇會背叛他啊!
但事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開放讜名存實亡,魯武玄也推不出新的候選人,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徹底心灰意冷,現在能做的就是站好最後一班崗,然後退休回老家種田。
「小人哉。」李青熙將鄭東勇批評魯武玄的報道拍在桌子上罵了一句。
許敬賢笑了笑沒說話,畢竟他也是個小人,只是比鄭東勇稍好一點。
所以他沒資格評價對方的人品。
當然,他不喜歡這個人是真的。
至他過魯武玄恩惠后沒主敗壞其名聲,甚至還準備在之後李青熙政府對他的清算中施以援手報恩。
李青熙又說道:「我看這傢伙已經被權力蒙了心,現在距離投票不到四個月了,一個新組的讜派能拿到多選票?居然還不早點退出,我看他這簡直是白費功夫,自取其辱。」
「是啊,這傢伙已經有點瘋,有點神經質了,到了這一步都還不肯放棄競選,越是如此我們反而越得小心謹慎,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一向謹慎的許敬賢語氣凝重的提醒一句。
鄭東勇曾經是魯武玄培養的下一任繼承者,開放讜也曾經是全國第一大讜,那時候他意氣風發,本以為下一任總統之位是囊中之,沒想到後面局勢卻急轉直下,其從雲端跌落。
他明顯是無法接這種結果。
紅了眼的他準備最後一搏。
這種豁出去的人是有點可怕的。
畢竟為了贏,什麼事都幹得出。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