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鋪滿了整個房間。
許久不見亮, 驟然面對刺眼的有些不適應。坐在床上,下意識抬手遮住部分。
才睡醒, 大腦還在放空的狀態, 一些不合時宜的記憶碎片也隨之涌了上來。
酒吧里和梁睿咬pocky的畫面, 和梁睿接吻的畫面,還有梁睿小名的片段,宛如有自我意識一般, 自從腦海里過了一遍。
現在回想起來, 似乎有些過火。
咬了一下, 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回憶。
等沈莞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已經十點。梁睿和阿姨都不在家,只有餐桌上還放著做好的早餐。
簡單用過早餐后就出門。
下一比賽的設計稿已經確定, 但來來回回用了兩種面料都覺得不合心意, 今天出門就是為了挑選面料。
知道冉言箏今天沒有工作,便先去酒店,打算讓冉言箏幫做參考意見。
這是臨時做的決定。沒想到到酒店房間后,按了兩次門鈴也沒有人開門, 反而惹來其他住客的矚目。
無奈,只能給冉言箏打去電話。
電話一直到快自掛斷時才被接起。
“喂?”
冉言箏嗓音嘶啞, 帶著沒睡醒的倦懶。
沈莞掃了一眼房間號, 問:“你不在酒店嗎?”
冉言箏并沒有睜開眼,翻了個, 回答:“在啊。”
沈莞沒做多想,只當冉言箏睡得太,沒有聽到門鈴聲。
“我在外面按門鈴一直沒有人開。那你出來幫我開一下門。”
“哦,好。”冉言箏還沒睡醒,聽到沈莞的話,下意識應聲。
可剛睜開眼,準備下床時,腰間卻被人攬住。
下意識朝腰間看去。還沒回過神,就聽到后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去哪兒?”
嗓音嘶啞而低沉。
冉言箏那邊安靜,沈莞自然也聽到了那道男人的聲音。忽然之間,想起來昨天冉言箏在電話里的聲音,再結合現在電話里的男聲,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直接了冉言箏大名:“冉言箏,你在哪兒?”
語氣是難得的嚴厲。
冉言箏睡意立馬消失,眼神清明。把腰間的手拉開,掀開被子就去找床底的服。
“莞莞,你別擔心,我沒什麼事。你等我半個小時,我馬上回來。”
沈莞雖然著急,但從冉言箏話語里意識到沒有遭遇不測后,逐漸冷靜下來。
半個小時后,冉言箏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沈莞從冉言箏出電梯的時候就不聲地打量著。
冉言箏上穿的還是昨天那條黑,而鎖骨的地方有兩曖昧的紅痕。
都是年人,沈莞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痕跡。皺了眉頭,問:“你昨晚在哪兒休息的?脖子上又是怎麼回事?”
冉言箏從包里拿出房卡,打開了房間,用無所謂的語氣解釋:“沒什麼,和顧以繁睡了一覺。”
沈莞眉頭越皺越。
顧以繁?兩人關系不是不好嗎?怎麼一晚過去,兩人就.....
在心里,天平已經不自覺地偏向了冉言箏,甚至后悔昨晚沒能直接把冉言箏帶走。
直勾勾地注視著冉言箏,引導的詢問:“是他強迫你的嗎?”
冉言箏接到沈莞電話后就風風火火的就趕了回來,連水也沒來得及喝一口。昨晚耗費了大量力,現在嗓子也是啞的。
從冰箱里拿過一瓶水,灌了兩口后才開口:“不是。”
冉言箏在國外呆太久,接的思想也更為開放,并不覺得一夜有什麼不妥。只是怕沈莞不能接又多勸了兩句。
沈莞擔心冉言箏被顧以繁騙,可見不在乎,也沒再像剛開始那般嚴厲。
七月份的早晨也帶著一悶熱,冉言箏一路趕回來出了點汗,再加上昨天的服上還帶著酒味和煙味,混合在一起并不好聞。把沈莞安好后,立馬鉆進了盥洗室。
冉言箏快速沖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頭發還沒干。
沈莞正專注著用手機畫著簡稿,沒注意到周邊況,直到手臂被滴了一滴水,才意識到冉言箏在邊。
冉言箏對沈莞的畫稿不興趣,大大咧咧坐到邊,說訂了明天的機票要回去。
“這麼快?”沈莞放下手機。看向冉言箏脖頸的吻痕,試探地問,“那你和顧以繁怎麼辦?”
冉言箏靠在背椅上,一臉無所謂的回答:“什麼怎麼辦?我們只是昨晚喝多,不小心睡了一覺而已,什麼關系也沒有。再說了,他那樣的花花公子,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和其他人在一起。”
并不想提起顧以繁這個人,揮了揮手,主提起其他話題來岔開:“你和梁睿進展怎麼樣了?”
一邊說著,一邊用肩膀撞了撞沈莞,滿臉的好奇。
沈莞想起昨天的那些基礎,抿了下,給出一個中規中矩的答案:“還不錯。”
冉言箏目如同掃描儀一般在沈莞上上下打,試圖找出一些曖昧痕跡,但很可惜并沒有。
撐著下,問出好奇許久的問題:“莞莞,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喜歡梁睿。你以前和他認識嗎?”
沈莞沉默了兩秒,回答:“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