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完水之後,傅聞深和薑予漾便回到遊艇上的房間裏去洗漱休息了。
“剛剛聽來打掃的姐姐說,遊艇六層還安排了晚宴嘛?”
“嗯,休息一會兒我們再過去。”
“噢好。”
薑予漾一邊拭著頭發,一邊看著剛剛攝影師已經傳過來的海底照片,的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原本以為隻是兩個人的照片,沒想到在回看的時候還發現了驚喜之。
心珊瑚群麵前,傅聞深和薑予漾摘下了呼吸接吻,而就在他們後,竟然意外鏡了一隻的海豚崽崽!
海豚崽崽像是故意來蹭鏡頭的,正臉對著鏡頭,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薑予漾驚喜的問道:“這是不是那隻噗噗我口水的海豚崽崽啊?”
在甲板上的時候,薑予漾就跟一隻比較小的海豚崽崽打過招呼,但沒想到的是,它竟然還在他們邊停留著。
傅聞深微微探過看了眼,嗓音略低,“那一隻大概年齡比較小,所以有些玩。”
群結隊的海豚裏麵,隻有這隻崽崽是最小的,型也很小隻,特別活潑玩。
薑予漾真的超級驚喜,但又翻了好多好多的照片,都沒有再看到小海豚崽崽的影,隻有他們在心珊瑚群麵前接吻的照片有。
而且,隻有這一張。
……
去遊艇的六層參加晚宴的時候,薑予漾還聽到其他國家的人在討論著海豚的事。
海豚大都是黑白或者褐,海豚是真的特別罕見並且很稀有,今天竟然遇見了這麽多隻,所有人都很驚喜。
“在希臘神話中,海豚的寓意是,更是象征的守護神。隻要你對著它誠心祈禱,期待的就一定會真。”
“據說海豚的銅戒,能守護相的人直到生生世世,好可惜啊,沒有人見過這個存在在傳說中的銅戒。”
薑予漾聽得很迷,飯都忘記吃了。
之前也聽過些關於海豚的傳說,但也隻有一點點而已,但守護神、銅戒這些,還是第一次聽到。
“海豚是的守護神,那隻海豚還親了我誒!是不是也代表,它會守護著我們的?”
傅聞深其實不信這些,但看到這樣期待的模樣,到底是輕笑著應道,“嗯,會的。”
薑予漾一晚上都在碎碎念著海豚的事,在回房間的路上,的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了那隻海豚崽崽的模樣。
海豚小崽崽主遊過來親了的手心,還悄悄跑到他們的後,蹭了一張心的合影。
如果說薑予漾先前萌生出備孕的心思,是因為想讓傅聞深如願。
那麽如今萌生出生個崽崽的心思,則是因為自己。
海豚崽崽都這麽勇敢的過來打招呼了。
是不是也要勇敢一些?
“漾漾?”
“寶貝?”
傅聞深喊了好幾聲,薑予漾才回過神,懵懵的應了聲,“啊?”
傅聞深啞然失笑,語氣很是溫,“在想什麽?”
薑予漾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知道為何有些心虛,麵頰也泛著淺淺的,“我們,是明天才返程嗎?”
傅聞深輕應了聲,“嗯,明天一早返程,大概下午會到。”
“是暈船了嗎?還是有哪裏不舒服?”
薑予漾搖搖頭說,“沒有,就是,隨口一問。”
傅聞深看得出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麽,牽著漾漾的手回了房間。
期間,傅聞深還在聊著過兩天的行程,嗓音略低,“漾漾是想休息幾天,還是去驗一下高空項目或者……”
傅聞深話還沒說完,薑予漾就啪的一下關上了門,把他抵在門邊,主仰頭親了上去。
為數不多的,這樣主。
饒是傅聞深都有些愣住,低眸看著主吻他的漾漾。
薑予漾手抓住了他潔白的襯,踮起腳,紅印在了他的角,學著他的樣子,一下一下慢慢親著。
張到心率有些棚,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
傅聞深低笑了聲,輕哄著說,“乖,別拽了,好像沒準備第二套服……”
行程改變的比較匆忙,傅聞深隻想著帶漾漾來散心,哄一哄,卻忽略了這些細節之。
他也沒有算到,晚上會心來,想要扯他的服……
如果早知道這件事,就多準備幾套襯讓扯著玩了……
薑予漾這才嚇的鬆開了自己的手,看著被自己攥的皺皺的襯,還輕輕把它給平了。
再開口時,語氣有些控訴,“這麽大的一艘遊艇,沒有額外的……服嗎?”
傅聞深眼底滿是縱容的笑意,“應該有,不過這時候去借服,大概他們也知曉是什麽原因了。”
倘若是以前的話,薑予漾一定會被他這句話給到臉紅害,不知所措,但今天卻不太一樣。
薑予漾是有些害,但還是壯著膽子踮起腳在他脖頸輕輕親了下,“知道就知道,我們是夫妻呀,怕什麽。”
呼吸輕輕的,就這麽在傅聞深的心口起了層層的波瀾。
一句‘我們是夫妻呀’,直接擊潰了他原先還在強撐著的自持和克製。
薑予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聞深直接抱了起來,轉過子,讓的後背靠著門邊,也是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傅聞深仰頭看,嗓音微啞,“低頭,寶寶。”
薑予漾乖乖低頭湊近,纖細的雙臂攬住了他的脖頸,吻住了他的薄。
從門口到臥室床邊還有一段距離,薑予漾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麽點距離這樣漫長,也沒想到他會因為一句‘夫妻’而喜歡到這個地步。
坎坎坷坷走到床邊的時候,躺下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枕頭邊放了一個遙控。
薑予漾直接被遙控給硌到了,形微微著,下意識的閉著眼睛,還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麽呀,這個,我……”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惡。
但後麵一想,這個遙控好像還是自己隨手丟在枕頭邊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自食惡果嗎?
傅聞深也沒料到漾漾突然的就轉移了注意力,擁著的手臂也微微使了些力道,聲音啞的不像話,“怎麽了?”
薑予漾抬起了些子,往他懷裏靠,委屈說著,“遙控,在背後。”
傅聞深這才把人給抱了起來,手拿到了那個遙控,將不該待在這兒的東西給隨手丟到了沙發上。
大概是不小心到了開關,所以臥室的窗簾紛紛被打開了。
就這麽,全部被打開了。
外麵是一無際的藍海洋,甚至通過舷窗還能看到一閃一閃亮著的燈塔。
薑予漾頓時慌得不行,語氣有些虛,“你故意的嗎?”
傅聞深親了親的臉頰一側,“不是故意的,不過現在,好像也沒關係?”
薑予漾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傅聞深直接吻住了,沒有給任何再開口的機會。
窗簾最後還是關上了,薑予漾大腦一直有弦的繃著,不管傅聞深怎麽安,都沒有任何用,最後隻得去把丟在沙發上的遙控再撿了回來。
換氣呼吸的時候,薑予漾意識也漸漸恢複了些,起碼不那麽缺氧了。
剛一轉頭,就看到傅聞深打開了一側的屜,拿了個東西。
薑予漾手搭在了他的手腕,輕輕晃了下。
傅聞深利落的取了東西並關上屜,轉過來親了親薑予漾的額頭,聲音啞的不像話,“怎麽了寶貝?”
薑予漾眼眸中仿佛蘊藏著許多的星星,很亮很亮。
傅聞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也不會忘記漾漾這時候跟他說的這句話。
薑予漾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主牽住了他的手,跟他說,“我想好了……”
“我們……要個寶寶好嗎?”
我想好了。
我們要個寶寶好嗎?
就這麽短短的兩句話,卻使得傅聞深原本滿藏意的心口變得更加的深刻、炙熱、甚至緒在短時間有些難以平複下來。
沒有什麽能描述出此時此刻他的心。
如果非要說一句什麽話,那大概就是……
他真的好漾漾,好好,這輩子都會永遠熱烈的著。
薑予漾遲遲沒等到他的回複,還有點不安,“你……”
傅聞深大掌直接捧住了的臉頰,低頭親了上去,好像把所有的溫都給了懷裏的這個孩,“寶寶的事不用急,漾漾不用有什麽力的。”
薑予漾聲音又又甜,“我沒有什麽力呀,你陪在我邊,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有他在,就什麽也不怕了。
薑予漾聲音有些輕,眼底也浮現著許多溫笑意,“今天看到那個的海豚崽崽的時候,就一直有種強烈的預,是我們的寶寶在跟我們打招呼,TA在說,想要來到這個世界上看看爸爸媽媽啦。”
“也正是那一刻,我才下定決心,想要有個我們的崽崽,想要跟你一起,去照顧TA,陪伴TA長大。”
傅聞深說不清心是什麽滋味,他的確是想跟漾漾有個寶寶,但不論如何,漾漾在他這兒永遠是首位。
傅聞深大掌輕著的臉頰,“等回帝都後,我們再慢慢談,好嗎?”
小姑娘也有可能是一時心,所以才會匆忙做出這個決定,但傅聞深並不能因為這一時的心,就不去為漾漾考慮。
懷胎十月,這十個月孕期所承的煎熬,傅聞深沒辦法幫分擔一一毫。
等到生產時更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沒有任何的醫生可以保證百分百的安全。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風險,在傅聞深這兒,都是百分百的不安。
這些事,漾漾也許沒有考慮到,促使下定決心要寶寶的,不過隻是一隻可的海豚崽崽而已,但傅聞深不能因為心就匆忙下決定。
他要為他的小妻子考慮。
但他的小妻子好像真就下定決心了,趁他沒注意,直接把東西從他的手上搶走了,然後果斷的丟進了垃圾桶。
薑予漾親了親傅聞深的角,輕聲說著,“沒啦!”
傅聞深無奈而又寵溺的笑了下,“漾漾,不能因為心來就匆忙做出決定,我們好好備孕,好好籌備,不著急,好不好?”
“已經戒煙戒酒一段時間了,等過兩天回國後我就乖乖吃葉酸,你就乖乖健鍛煉,我們就先丟掉那個東西,應該沒關係的。”
“而且……”
薑予漾還是止不住的張,但還是仰頭看他,“寶寶也不是說來就來的呀,而且我查了……這幾天好像是安全期,所以——”
剩下的話沒有再說出口了。
薑予漾被他吻住雙的時候,大腦還暈暈的,早知道安全期三個字這麽有效果,就不用說那麽多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提到了寶寶,所以傅聞深今天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
就是。
溫到極致的那種。
不論是言語還是目,都盛滿了溫,隻要多看一眼,仿佛就會溺進去一樣。
薑予漾那顆心髒也不停的瘋狂跳著,到後麵,已經盡量克製著自己,不去跟他對視了,跟他對視容易心律失常。
但除了視覺還有聽覺。
除了控之外還有聲控。
隻要是傅聞深,薑予漾就怎麽也逃不過的。
薑予漾剛剛把頭偏過去,傅聞深炙熱的吻就落在了纖細的脖頸,而後慢慢上移,在的耳邊輕輕親著。
“漾漾寶貝……”
就這麽喊了一聲。
薑予漾半邊子好像都直接變得麻了,耳廓像是傳了一電流一樣,蔓延到四肢百骸,微微攥了手心,小聲反駁,“不要這樣喊我。”
傅聞深角微微揚起了些弧度,輕笑道,“那漾漾想聽什麽稱呼?”
薑予漾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傅聞深又喊了一聲,嗓音低啞著些蠱,“寶貝老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薑予漾是真的要被他的聲音給到心律失常了。
不單單是薑予漾要心律失常,傅聞深也一樣。
因為想著寶寶的事,哪怕結束之後,傅聞深也幾乎沒什麽困意。
傅聞深就這麽把漾漾擁在了懷裏,大掌無意識在了的小腹,腦海中也浮現了一個不該期待卻又忍不住期待的念頭。
這次……
會有寶寶嗎?
在海城,所有人都知道站在這座金字塔尖上的男人是顧北誓,卻沒有人知道他有一個隱婚近兩年的妻子叫蘇萌。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第一次說離婚,他說她的伎倆太拙劣。第二次說離婚,他說你這輩子都別想。第三次說離婚,他說你我除非死一個。第四次,第五次……第九十九次,顧北誓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吼道:「蘇萌,你別以為我一個大男人拿你沒辦法。」話落,他「噗通」一聲跪在了搓衣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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