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煩你了?」
顧慈看著手機上‘蕓姐’發來的消息,都已經自腦補出了對麵的語氣。
「我就是覺得,離異夫妻就該保持著距離,可我前夫不停地逾距」
‘蕓姐’:「你很反嗎?」
看吧,語氣都懶得裝了嗎?
「我想試試一種沒有他的生活,或許我可以試著去相相親,蕓姐,你之前不是也鼓勵我多認識新的朋友麽?」
‘蕓姐’:「可以的,但是呢相親市場上對再婚往往不太友好,質量也是參差不齊的,可一定要保持心平氣和,別影響自己心~」
還給發了個加油的表。
「謝謝蕓姐,我會加油的,到時候我拿不準的就和你商量,你喲~」
……
江祁雲看著微信上最後那行字,人都要石化了。
說什麽?
要去相親!
到底是誰在邊攛掇的這種餿主意?
不好好想著看書考試看視頻寫論文為讀博做準備,相什麽親?
現在空閑的時間這麽寶貴,還浪費時間去相親?
浪費時間等於浪費生命,怎麽連這點思想覺悟都沒有?
配去相親嗎?
江逾白抱著自己的枕頭盤著坐在沙發上,就看著江祁雲在臥室裏一言不發徘徊著,也不知道是走了多個來回。
“爸爸……”
這已經是江逾白喊他的不知道第幾聲。
江祁雲隻是抬眸看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搭理了,但又好像沒搭理。
至給眼神了。
江祁雲略顯煩躁的走過來,雙手過江逾白的肩下,將他直接從沙發上拎了起來,從坐著到站著的姿勢。
“你媽媽今天有什麽不一樣的?”
他想知道顧慈什麽刺激了,怎麽突然間要提到相親。
想來想去,他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既沒對手,也沒對腳,為什麽突然這樣?
江逾白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眼神無辜清澈。
“沒什麽不一樣呀,就和平時一樣啊……”
江祁雲沉聲道:“不可能,繼續回想。”
“比如有沒有誰說我壞話?”
江逾白無奈的看著他,用一種年老的語氣,歎息道:“爸爸,沒有人說你壞話,是本沒有人提到你。”
“……”
媽的。
更紮心了。
那算什麽表弟,算什麽發小,還有那溫初又是怎麽回事,一年一年的禮沒給送,關鍵時候就是指不上,還有那傅如甯……
算了,傅如甯隻要不帶壞就行了。
江逾白就站在沙發上,看著江祁雲重新在房間裏麵來回踱著步子。
他試探問:“爸爸,所以今天我是能睡你房間嗎?”
意思是到這個點了,江祁雲怎麽還沒主到他房間裏去睡覺。
“不可以。”江祁雲沉聲道。
“好吧。”
他們平時一起睡覺也都是在江逾白自己的房間裏睡的,他都沒睡過江祁雲的主臥。
江逾白看著他寬敞的臥室,小聲嘟囔著,“媽媽以前說過你臥室的床墊最舒服,我都沒睡過。”
“……”
他臥室的床墊舒服,那還不是要去相親?
臥室裏舒服的又不是隻有一張床墊。
又過了會兒,江逾白歪著頭看向他,“那我們還去不去睡覺?”
江祁雲走到沙發前,麵前的男孩眉眼像極了,看著懵懂裏帶著些清澈的愚蠢,卻偏偏又純又。
江逾白笑嘻嘻地看著他,“你站好。”
接著,還不等江祁雲有反應,江逾白手腳並用撲進了他懷裏,手臂抱著他的肩膀,小短圈在他上,像個無尾熊一樣膩著。
“……”
“江逾白!”
這三個字幾乎是江祁雲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江祁雲麵上裏帶著嫌棄,手臂卻托住熊孩子,怒道:“你是男孩子,誰教你這麽麻的?”
“幹嘛呀,媽媽以前說你就吃這一招啊?”
江逾白倒是一點不懼他的冷言冷語,媽媽以前說他爸爸就是這樣,隻是上兇。
江祁雲冷笑了聲,“你跟都學了些什麽。”
……
顧慈躺在床上許久沒睡著,但不是因為失眠。
單純煩的。
又從床上坐起來,翻看著和‘蕓姐’的聊天記錄,仔仔細細看著。
腦子裏就冒出那麽一句話。
不是,江祁雲他有病吧?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他是叱吒風雲的冷豹特工隊長,她是驕橫紈絝的千金大小姐。一紙婚約,卻被相互嫌棄。婚前,她天天求結婚。婚後,她日日求離婚。裴少,千萬彆太寵我,消受不起!
權傾京城的太子爺,竟然是時桑榆的金主?!全京城都知道時桑榆心狠手辣,曾因為謀殺親妹未遂坐牢四年;上流圈子都知道時桑榆不知廉恥,與妹妹的未婚夫糾纏不清。時桑榆最出名的是不知好歹,榮寵之時,她仍流連於各色男人之間。所有人都等著她失寵出醜,然而。太子爺卻對她寵愛更甚。五年之後,時桑榆被男人抵在墻角,她冷笑:“太子爺,我們早就分手了。”墻角一個軟萌的小團子撇嘴:“麻麻,你有問過我的意思嗎?”
三年前,他們即將訂婚的時候,她在前一晚來退婚了。她說“對不起,我跟別人睡了。” 三年后,他回來,第一個碰上的就是喝醉酒的她,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不愛我?紀彥庭冷笑,這真是上天給的好機會。 鐘情醒來的時候,紀彥庭翹著二郎腿在抽煙,他赤裸著上身拿著自己的白襯衫打轉,一派戲謔。 她以為這人回來是要報復自己的。 可他虐渣男斗賤女,處處將自己護得滴水不漏。 就在她動心的時候,他卻輕描淡寫道“鐘情,被甩的滋味好不好受?當然你如果想跟我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不介意養個小的,相信我太太也不介意。” 鐘情當即給了他一巴掌。她瀟灑離開,卻又悲劇地發現自己帶了個球。 到底是帶球跑呢還是帶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