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掛斷電話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暮沉,解釋說:“是上次在婚禮上看到的班長,攢了個飯局我去。”
蘇暮沉吃著菜,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只是給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快吃吧。”
顧繁星看著碗里的菜,沖他會心一笑。
“今晚回去,把你客臥的東西都搬回主臥去。”他突然開口說。
“啊?”為什麼呀?我覺得這樣好的。”顧繁星不解的問。
蘇暮沉說:“既然決定做正常夫妻,那東西也該要放在一起。”
“哦。那好,晚上回去我就收拾。”顧繁星沒多問,答應著。
吃過了飯,顧繁星收拾好,就要出去了。
蘇暮沉住,對說:“今天中午你還是在我辦公室休息吧。你那床,被景逸程睡的都是酒味,我人把四件套都拿去洗了,還沒換上新的呢。”
“在你這睡呀……”顧繁星朝休息室看了一眼,“其實,我中午不休息也沒關系。你都累一上午了,你好好歇一歇吧,下午還有會要開呢。”
“怎麼了?害怕在我休息室睡覺啊?”蘇暮沉沒看,徑直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
顧繁星大方的說:“不害怕呀。你工作也蠻累的,我想讓你好好休息嘛,睡個午覺。”
“你誤會我了。”又補了一句。
蘇暮沉看笑了笑,“那既然不怕,就在這睡吧。下午到點了,我你。”
“既然你這麼熱,我再拒絕就不好了,那就謝謝你啦。”顧繁星調皮的笑著說,朝休息室走去。
躺在舒服的床上,顧繁星聞著枕套淡香的味道,困頓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馬上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邊的位子凹陷下去,隨即有人躺了下來。
半瞇著眼睛看過去,就見蘇暮沉手過來拍拍的后背,“睡吧,我陪你咱倆一起睡。”
像是著了魔一樣,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里嘀咕了一句:“你也睡呀……”隨即,便沒了靜。
睡夢中,顧繁星覺到有力量在擁抱著,帶著醉人悉的淡香。忍不住的朝那力量靠了靠,睡得更踏實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聽到蘇暮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星星,起來了,上班了。”
“嗯。”顧繁星答應著,沒敢像上次困的醒不來,強制讓自己坐了起來。
捂著打了個哈欠,注意到邊的位子也有褶皺的樣子,眨眨眼睛,又看看蘇暮沉。
這旁邊顯然是有人躺過的樣子,難道剛才他跟自己一起睡了?記憶模糊中,好像他一起躺著來著,只是睡一覺,就記不太清了。
“起來吧,馬上到點兒了。”蘇暮沉說。
“哦。”下床穿鞋,沒有問出口,覺應該是自己記憶錯了,他好像不會這麼做。
洗了把臉,拿著便當包從辦公室出來。
剛在工位上坐好,就見韓允朵三人回來了。
“你們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納悶的問。
蘇小漁快人快語,說:“被公關部的人去了,幫點小忙。”
“啊。”顧繁星沒多問,直覺這事和蘇暮沉不了干系。
下午工作大家都很忙,韓允朵跟著蘇暮沉一連開了兩個會議,回來兩人臉都垮的不樣子。
“怎麼了?”顧繁星問。
韓允朵哭喪著臉,“會議上犯錯了,被蘇總給罵了。”
“這麼不細心呢?”顧繁星說,“下次要注意啊。”
“小顧姐,我會不會被炒啊?”
“犯這一次錯,不會的。但以后要還是總犯錯,可就說不定了。”
韓允朵點點頭,又朝蘇小漁那倆人看了一眼,小聲的央求道:“小顧姐,拜托你在蘇總面前替我言兩句好不好?我家這幾天出了些事,有些神不濟,以后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顧繁星看可憐的樣子,于心不忍,勸說:“沒那麼嚴重,以后注意就好了。”
因著今天下午工作多,本來說要早走去看房子的顧繁星也沒走上,一直工作到下班。
讓韓允朵三人先走了,自己做好了收尾工作,便給蘇暮沉發了消息過去:“蘇總,下班可以走了嗎?”
“我再有十分鐘。”
“好,我等你。”
顧繁星收拾好自己,站在總辦前等著他。
十分鐘后,蘇暮沉從辦公室出來,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車子在門口等著呢,不去地庫了。”
顧繁星按了一層。
“也沒去看上房子,等下回家吃完飯,我直接帶你過去吧,就當遛彎了。”蘇暮沉說。
“好。”顧繁星角含笑的回了一句。
電梯很快到了一層,兩人走出來,朝大門走去。
“顧繁星。”突然,有人在喊。
兩人停下腳步,循聲看了過去。
在門口一角,季彥朋朝他們走過來,先與蘇暮沉客氣有禮的打招呼,“蘇總你好,我們之前見過了,我是繁星的大學同學,季彥朋。”
說完,手了過去。
蘇暮沉看也沒看,目冷鷙的盯著他,隨后對顧繁星說:“長話短說。”
顧繁星看他沉下來的臉,到一陣窒息,深吸一口氣,對季彥朋不悅的說:“我不是說了,飯局我不去了嘛,你干嘛找到這來呀?”
季彥朋看著蘇暮沉沒有要回避的樣子,只好對說:“上次方靜婚禮,你走的那麼早,大家都沒聚夠呢。今天就一起過去吃頓飯唄,同學一場。”
顧繁星本來也不愿意畢業后跟同學們有什麼太多的來往,他這話說的本就打不了。
“季彥朋,我鄭重的告訴你,和同學們,我并不想多聯系,以后這種活,不要找我。在我眼中,同學一場,散場了,我就不想與你們聯系了。就這樣,希我說的你能明白。”
說完,又對蘇暮沉說:“蘇總,我們走吧。”
季彥朋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挫敗,還從沒有什麼是他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呢。
他角出一冷笑,蘇暮沉一個商人,注重利益,現在瞧不上自己,以后真把利益擺在他跟前,那他就是另外一副面孔了。
顧繁星這條路接近不了蘇暮沉,那就換一條,總是有辦法的。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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