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從書房的相冊裏找到一張照片。
照片中,十四五歲的安南笙拿著刻刀,正在刻木頭。
手裏刻的正是做了一半的兔子,從木料來看,應該就是手上這隻。
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安南笙想起自己確實好像學過木雕,隻是再往深想,卻怎麽也想不起這隻兔子的來龍去脈了。
時間過去太久了,而且小時候的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外語鋼琴舞蹈書法高爾夫等等。
老管家笑著道:
“小姐,想不起來就算啦,你當年就學了幾個月,後來因為老弄傷手,太太們心疼,加上你學業太忙了,就擱下了。”
宋珂納悶:“可是這隻兔子為什麽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安南笙昨晚沒睡好,神有些不耐:
“很顯然是衝著我來的。”
最近蹊蹺的事有點多。
跟滾床單卻不願意臉的神男人。
失蹤多年又突然出現的木雕小兔子。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弄玄虛。
“宋珂,拍賣會那邊多跑跑,三天之我要知道這兔子是從誰的手上賣出來的。”
宋珂趕去安排。
老管家見臉不好,盛了一碗參湯讓喝了就去睡覺。
穆家大宅。
穆老爺子的拐“咚”的一聲敲在了穆伏城的肩上:
“不想陪老子下棋就滾,擱那出神浪費我時間,看不起我棋藝是不是?”
穆伏城肩膀了一下。
穆老爺子看了一眼,明明心裏關心上卻又假裝不在意:
“躲什麽,傷了?”
穆伏城迅速落子:“沒事,被一隻小野貓撓了一爪子。”
穆老爺子頓時就來了神。
小野貓?
他也是從年輕過來的,都是男人,誰不知誰啊?
“小九啊,這次回國是不是有什麽收獲啊?”
穆伏城點頭:“嗯。”
穆老爺子都急了:“誰家姑娘?看上了就趕娶回來啊!彩禮聘禮你爹我八百年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開竅呢。”
穆伏城:“還早。”
穆老爺子扔了棋子:
“還下什麽下,你趕去把人給我帶回來。”
穆伏城趁機起走人:
“晚上還有應酬,明天再陪你下棋。”
穆老爺子什麽都還沒問出來人就溜了,氣得大罵:
“你倒是說說是哪家的姑娘啊,這個兔崽子,說話留一半,誠心氣他老子。”
穆伏城到了約好的酒吧,約他的人已經到了。
宮言之看到他就吐槽:
“我那麽大的幻城裝不下你這尊佛是吧?非要給別人送錢。”
“佛不去你那種地方。”穆伏城在他對麵落座:“最近不方便。”
宮言之立刻八卦臉:
“怎麽不方便,欠我員工睡資沒給?”
“滾。”
知道他不喜歡開玩笑,宮言之沒敢太過火。
言歸正傳:
“你讓我打聽的事打聽到了,難怪你外甥搶那古宅呢,上麵要開發那一片。”
穆伏城雙眸微斂,原來是誤會簡牧野了,以為他是故意跟安南笙搶古宅,所以才強勢出手買下了宅子。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欺負安南笙就是不行。
兩人正喝著酒,一道悉的影突然闖了穆伏城的視線。
安南笙穿著高領的黑小背心,下麵搭著牛仔短,著一截兒雪白的腰。
昨天晚上在他下哭喊著要死了的人,在夜的掩護下變了真正的小野貓。
看到在一眾男的起哄下搖擺著纖細的腰肢與人熱舞,穆伏城臉一沉。
然後起,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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