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仇擺明了態度,陳紹可以不說,但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就不一定了。
陳紹,他還在心里衡量,在曹燕和兒子的前途與自己的腳相比,誰更重要。
就在陳紹猶豫時,姚天仇直接將刀尖再往里刺。
頓時鉆心的痛傳來,陳紹一聲慘:“啊,啊!”
劉萊看到如此殘忍的做法,大氣不敢出。
“二十年前那場大火,是不是曹燕指使劉春容的?”姚天仇并沒有停手:“我能找上你,你今天要麼把命代在這里,要麼老實代。”
陳紹還在慘:“我說,我說。”
姚天仇停手。
陳紹緩了緩說:“是我,是我恨李婉婉,是我指使劉春容放火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曹燕無關,我也不認識什麼曹燕。”
姚天仇把玩著手里的刀:“替曹燕背鍋,你覺得這樣很偉大?”
還別說,陳紹寧死不說真話的行為讓姚天仇有幾分佩服。
這輩子姚天仇就只欣賞一種人,癡人。
陳紹對曹燕還真有幾分癡。
陳紹還是那句話:“我不認識什麼曹燕,我恨李婉婉,才要報復。”
姚天仇什麼也沒說,走到茶幾下面,拿起錄音筆,把剛才陳紹讓劉萊代的事再播放一次。錵婲尐哾網
陳紹恍然大悟,這都是設的局。
當門再次被敲響,姚天仇示意劉萊去開門。
劉萊心有余悸,怕又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找麻煩,所以開門的時候小心翼翼。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是姚一愷。
姚一愷摘下口罩,神清冷的走進來,陳紹這次才徹徹底底反應過來,這個局是姚一愷下的。
姚一愷走到陳紹面前,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紹。
陳昭腳上還在流,不多,不致死,鼻梁打斷,角全都是,很狼狽,躺在地上不了。
姚一愷語氣淡然地說:“你不肯說,因為曹燕是你的初人,這幾十年來,你們從來沒有斷了聯系,當年曹燕拋下你嫁豪門,生下趙子衿,拋棄了你,你還愿意為付出一切,因為趙子衿是你們的兒子,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趙子衿,我說的沒錯吧。”
聞言,陳紹臉大變,眼底深劃過一抹恐懼。
他的,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人知道了。
那趙家會不會知道?
趙敬崇如果知道趙子衿不是親生的,那趙子衿就完蛋了。
陳紹極力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說了,我不認識什麼曹燕,也不認識什麼趙子衿,我單了幾十年,無兒無,你到底是誰?”
陳紹現在還弄不明白姚一愷的份,之前他以為是警局里的人,現在卻覺得不像了。
姚一愷目冷銳的盯著陳紹:“我是來替你們害死的李婉婉討公道的人,我找上你,知道你和曹燕的關系,你覺得你還能狡辯?如果讓趙敬崇知道你和曹燕的關系,知道趙子衿不是趙家人,你猜猜,你和曹燕的心,會不會付諸東流?”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說了,我不認識什麼曹燕,趙子衿是趙氏集團的繼承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他怎麼會不是趙家人,你以為趙家人這麼蠢,趙敬崇連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陳紹不敢承認,他這個時候已經慌了,他極力否認,讓別人相信趙子衿就是趙家人。
姚一愷勾了勾,譏笑:“是啊,趙家人又怎麼會蠢到是不是自家種都不知道,趙子衿自然是趙家人,看來真正蠢的那個人,被人利用了幾十年的人,是你。”
這一番話,簡直快要把陳紹的cpu燒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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