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後瞇著眼,沒說話。
祝嬤嬤看了看的麵繼續,“太後啊,其實也不必管陛下如何,現在陛下接連快兩個月沒上朝了,正是咱們接管朝政的好時機。”
“是好時機沒錯,但哀家擔心的是,裴宴不是久病不起,而是早已經不在宮裏。”
祝嬤嬤臉一變,“這……”
西太後神思微嚴,“接手朝政一直是哀家所想,但若確定裴宴不在皇宮,哀家出手自不會畏手畏腳。”
“太後說得是,對了,這件事可以讓徐秀去做啊。”
是妃嬪,去試探正好不過!
西太後點點頭,“徐紫纓這丫頭倒是聽話,這一個月來,沒有讓哀家多心一分。”
“嗯嗯,給那邊傳消息,讓待會兒來哀家這一趟。”
祝嬤嬤應下要走,西太後又出聲住了。
“等等。”
“太後還有什麽吩咐?”
“最近侯爺那邊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西太後麵有些難看,“哀家總覺得,最近侯爺一直都在躲著哀家,他會不會背著哀家做什麽了?”
“太後多想,侯爺和太後認識這麽多年,是太後在朝堂上的一把手,怎會有異心呢。”祝嬤嬤勸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西太後還是覺得不放心。
的懷疑不是空來風,而是近一個月來的觀察所得。以前姬祿山每隔一兩日就要來送消息來,哪怕沒有事發生,也會保持聯係,可是最近卻時時不見人。
姬祿山能被所用,就也能被別人所用,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
經過西太後的有意為之後,徐紫纓從如今在宮的所有妃嬪中穎而出,功接手了照顧裴宴的所有事宜。
雖然沒有上位,依舊是個秀,但地位卻是水漲船高。
皇後被,妃也死了,現在就隻剩下徐紫纓,接手照顧病重君王後,幾乎是坐攬整個後宮!
一時間,各方勢力都來拉攏和攀附,徐紫纓本就自視甚高,這下更是在皇宮中橫著走。
而的野心,也逐漸開始浮出水麵!
“秀,這是今日從宮外送過來的信。”宮從外奉來一道信。
正在梳妝打扮,擺弄一堆華貴首飾的徐紫纓本不用多看,就知道這是姬南送來的。
地位上來後,姬南送信的頻率比之前更多。
換做以往,徐紫纓肯定是馬上打開回複,但現在連樣子都不想裝了,“丟去一旁,我現在沒空看。”
宮不敢多說話。
沒空看就是不會看,徐紫纓現在眼高於頂,早已經厭煩姬南,正想找個機會甩掉他。
隻不過今日還要去伺候陛下,可沒空著手這些破事。
“準備好了,走吧,先去膳房看看熬煮的藥膳,再去乾寧殿。”
徐紫纓姿搖曳著離開,去往膳房。
不過還未走多遠,突然被人攔下!
驚呼:“是誰!放開我!”
砰!
旁邊宮室的門一關,徐紫纓已經被甩去了角落。
“到底是誰!居然敢襲我,不知道本宮如今……!”
啪!
徐紫纓挨了一掌,直接被打懵了!
“如今了本宮,就忘了你這條賤命是誰撿回來的嗎?嗬,賤人!”
啪啪!
又是兩掌!
是姬南!
他怎麽來了?
“二公子,原來是你啊……”
姬南椅衝至麵前,“還記得我?我看你是想甩掉我了,對不對!”
“不、不是的。”
“沒有我,哪裏來如今的你,臭婊子!”姬南開始發瘋,扯著徐紫纓的頭發將一腦的丟去地上!
不,不是丟!是砸!
徐紫纓發髻盡毀,服也破了。
那可是才做的新,還是最昂貴的雪蠶!眼底倏地衍生出一狠,既然你都跑來了,那就別怪心狠手辣……
“賤人,賤人……呃!”姬南扭曲的神頓時變得僵,瞳孔睜大,看著自己下之人。
徐紫纓握住匕首的手還在抖,但眼神卻是森冷至極!
看著那匕首刺進姬南的口,看著那鮮四溢淌出,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痛快。
相反,覺得自己是無形間進了一個更深的地方。
那裏沒有亮,隻剩黑暗。
但是出不來了,從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就再也無法。
“你……你居然!”姬南痛苦地倒下,濺了徐紫纓滿鮮紅!
驚得止不住後退,愣了半天才丟開了那把匕首!
“姬南,我並不想殺了你,這、這是你自找的。”努力地想掉手上的跡,但發現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是越越多,越越明顯!
沒辦法,徐紫纓隻能踹開姬南,快步逃離!
咚!
宮室的門被關,下一刻,殿中卻是出現了另一個人。
那人走到姬南邊,清冷的雙眼在黑暗中亮得滲人,搖頭輕笑,“又是一個蠢人。”
“琉玉,把他帶走。”
“是,娘娘。”
-
徐紫纓解決掉了姬南後,卻一直放心不下,可是當回頭想去理時,卻驚奇地發現,姬南不在了!
這令徐紫纓震驚和不安,但為了不讓西太後發現端倪,隻能先忍不發。
不過,除了這個小曲外,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
好像東周皇宮裏所有的事,都在西太後和徐紫纓的掌控中。
直到這日,徐紫纓有了切實的證據確定裴宴並不在帝王寢殿後,匆匆將這件事稟報給了西太後。
西太後聞言大喜!
“太好了,太好了!”
裴宴不在,這可是老天爺送上門來的好時機!
“祝嬤嬤,人準備好了嗎?”
坤寧宮外,祝嬤嬤將人帶到西太後麵前,“太後娘娘,人已經在這了。”
殿門口,稟報完畢並未離去的徐紫纓,著裏麵的男人,看到那男人的臉後,驚呆了!
因為此人的臉,和裴宴幾乎一模一樣!
若不是此人卑微的姿態,還穿著一布長衫,徐紫纓都要以為眼前之人就是裴宴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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