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額頭青筋暴起,聽二皇子這麼說,他再度確認了秋狩出事,全因二皇子從中作梗。
一時間兄弟二人劍拔弩張,也只有四皇子帶著一群人,在認認真真找商清晏。
聽他們吵得煩了,四皇子不由大喝一聲“能不能別吵了!快把我堂兄找出來啊!他那樣的,萬一遇見只狼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
在場也只有四皇子真正擔心商清晏的安危。
二皇子下怒火,做起了好人來“四弟別著急,堂弟吉人自有天相,更有虞公子前去營救,定然不會出事的。”
大皇子冷嗤一聲“二弟說些場面話為好。”
不等二皇子反駁,大皇子便對邊人道“去通知侍衛營,帶著南川王的一件服,把獵犬牽來。”
“再苑的侍過來,遣散參與秋狩的王公貴族,切勿再讓野再度傷人。”
“另外,圍場的消息暫時瞞著辛淑妃。”
一連三道命令,終于讓四皇子的心往回放了放。
另一邊,虞安歌默默數著商清晏的嘆息,在他嘆了第十二聲后,虞安歌終于有些不耐煩了。
拔著膝下的一顆草,吐槽道“尸都抱過了,現在服上沾著點兒草屑都嫌臟。”
商清晏瞬間覺頭皮發麻“你說什麼渾話,我怎麼可能抱尸!這輩子不可能去抱尸!”
尸的臟污,商清晏是想想就覺得骨悚然。
虞安歌也有些疑,想了想上輩子死的時候,手腳盡廢,上傷口無數,舌頭都被匕首絞碎了,流了一的。
就這樣被掛在城門上,已經不能簡單用臟來形容了。
商清晏潔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上輩子怎麼會親手將的尸從城門上抱下來呢?
那個時候的商清晏怎麼不嫌臟了?
虞安歌盤坐在他旁邊,托著腮道“萬一呢?萬一你真抱過尸呢?”
商清晏泛著皮疙瘩冷哼“不可能的,我商清晏就是死,也不會抱尸一下!”
虞安歌鬼使神差道“如果是我的尸呢?”
商清晏用看傻子的目看向虞安歌“好端端的,我抱你的尸做什麼?”
商清晏此時鬧不明白,虞安歌就更加鬧不明白了。
是啊,上輩子商清晏抱的尸做什麼?
虞安歌思緒紊,思來想去,上輩子除了借兵,還是寫信過去的,跟商清晏也沒什麼集。
想了好一會兒,虞安歌都沒想通,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旁。
商清晏同樣百無聊賴地轉著佛珠“這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不然你把我背回去吧。”
虞安歌
自詡力氣大,但是背著商清晏上馬還是有些難度。
商清晏自顧自道“我沒想跑這麼遠來著,這地兒也太偏了。”
虞安歌辣手摧草,已經拔禿了一小片兒地了,騎馬騎得一時興
起,沒想那麼多。
商清晏沒話找話,看了一下虞安歌略顯單薄的肩膀“我記得神威大將軍量高大,你怎麼這麼單薄呢?”
虞安歌回頭瞪了他一眼道“我還在長,不行嗎?”
商清晏道“行是行,但你吃的也不算多。”
這人敏的很,虞安歌怕他發現真相,便想離他遠點兒。
恰在此時,叢林中有影閃過,虞安歌道“算了算時間,四皇子他們也該找來了,不如我先走一步,再去些野,一會兒好充場面。”
商清晏驚道“你走什麼!我說你肩膀單薄,你不會就生氣了吧。我的腳崴了,你要把我扔在這兒嗎?這里還有危險,剛剛就竄過去了幾只小。”
虞安歌站了起來,自顧自往前走。
商清晏從地上爬起來,單腳站立“你別走啊,你走了怎麼解釋剛剛跑來追我?”
虞安歌道“這有什麼難解釋的?四皇子都把您跟丟了,我同樣把您跟丟了,不是合合理嗎?”
商清晏有些急,他估計是真的不想跟四皇子相,單腳蹦跶著追虞安歌。
但畢竟腳不便,沒蹦跶兩步,就絆到了小土坑,整個人向前栽去。
虞安歌聽到后的靜,子比腦子的速度更快,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商清晏整個人就已經撲在上了。
好在虞安歌常年練武,下盤比一般人穩一些,兩個人不至于跌倒。
過于親的接讓虞安歌子一僵,都不敢一下,生怕自己暴了扮男裝的份。
商清晏又嗅到了那雪松的冷冽味道,似乎在虞安歌的發間,襟,又似乎在頸間。
可惜這樣的作,就算是放在兩個男人上,也難免曖昧,商清晏只能垂下眼簾。
虞安歌子僵,臉上的表也都收斂起來,眉眼本就生得深邃,面無表更顯冷酷,不近人。
商清晏捂著咳嗽一聲“一時沒站穩”
虞安歌繃地推開他“不能走路你什麼。”
商清晏道“我怕你走啊。”
虞安歌耳朵一,終于聽到了一陣馬蹄聲,想來是四皇子他們找來了。
四皇子跟著獵犬率先過來,看到商清晏倚靠在虞安歌上一驚,張問道“堂兄怎麼了?”
虞安歌道“南川王崴了腳,連路都走不利索了。”
一些侍衛圍了過來,想要攙扶商清晏,但他們還沒靠近,商清晏就看到了他們上的泥土,指里的灰塵。
商清晏不又往虞安歌上靠了靠,單腳抬起,看起來虛弱極了“無妨,虞公子扶我便可。”
虞安歌知道這人又犯潔的病了,頗為無語地攙扶他往前走了幾步。
但就這踉踉蹌蹌的幾步路,虞安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低頭一看,差點兒沒把臉氣歪。
虞安歌在商清晏耳邊低聲道“王爺的崴傷還能轉移陣地,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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