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憂。
虞安歌出去一趟,歸來便是五品云騎尉了,還有圣上親賜的日弓,以及綢金銀若干。
宮里人將這些賞賜搬回來時,還需滿府前去觀禮,二房三房見此,自然是嫉恨不已。
虞安歌沒有理會他們,帶著日弓回到參微院。
雁帛迫不及待跟虞安歌分這幾日二房三房的熱鬧“那個姹紫,真是有幾分本事,進衛府后,不知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讓表爺不敢,但表爺心里不痛快,連續幾日流連在青樓和賭坊。”
將姹紫娶進門,衛元明是徹底斷了染指虞安歌的路,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裝了。
二房三房知道對不起衛元明,最近倒是對他予取予求的。
虞安歌想到宴會上的恒親王,擔心向怡母子重蹈上輩子的覆轍,也的確對二房三房厭惡至極,便道“該收網了。”
雁帛應了下來。
晚上,衛元明又是醉意熏熏回來,他沒回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去找了姹紫。
姹紫原本在屋中繡花,聽到外面的響,連忙把手上的活放了下來。
衛元明一腳把門踢開,嚷嚷道“來人!伺候爺就寢!”
姹紫怕他傷著自己,站在一旁一也不敢。
衛元明直接撲了過去,著姹紫的臉道“你個小賤人,爺你,你怎麼都沒個聲兒啊。”
姹紫撇開頭,躲避那一的酒氣“爺,妾這就去人來伺候!”
衛元明看姹紫艷的臉龐,一時間迷了神“不要別人,就要你。”
姹紫眼躲閃,小聲提醒道“爺,妾懷著孕呢。”
一聲懷孕讓衛元明瞬間清醒,他借著酒勁兒怒吼一聲“賤人!”
衛元明一想到自己了綠頭王八,自己的長子卻是虞二爺的孩子,恥辱就蔓延心頭。
他頓時像個發狂的鬣狗,在屋子里砸碗摔盆,踢踢踏踏。
一眾下人被嚇得不敢接近,姹紫護著肚子,靠在墻角。
忽然,衛元明靠近,手里拎著一個酒壺,似乎想要扣在姹紫頭上。
姹紫當即跪下道“爺,您怎麼打罵妾都不要,但這孩子可不能出事啊,孩子若出了事”
姹紫的話沒說完,就聽“啪”一聲,茶壺碎了一地。
衛元明紅著眼,從房間里沖了出去。
衛元明走后,姹紫站起來,捋了下剛才留下來的一縷頭發,低聲罵道“孬種。”
衛元明出去后,越想越氣,憤恨之下,又要往賭坊里鉆。
在賭坊里熬了一宿后,他才覺得有些困倦了,拍了拍屁,轉就要走。
但他沒走幾步,就被賭
坊里的人攔了下來。
衛元明打著酒嗝道“干什麼?知道爺我是誰嗎?就敢攔?”
從前他連四海賭坊的門都不敢進,但現在,他手里握著虞家二房三房的把柄,進出四海賭坊跟進自己家一樣。
賭坊里的管事笑著上前“衛爺,您得把昨夜欠下的賬先給平了。”
衛元明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送到虞府,自有人替我還。”
說著他就要走,但幾個打手還是攔著他道“得讓衛爺知道,上回去虞府討賬的時候,虞府的人可是不認。”
衛元明這才清醒幾分,冷笑道“你送的哪一房?”
管事道“上回送的三房。”
衛元明道“這回的賬送到二房去!二房有錢!”
管事依然攔著衛元明,不讓衛元明走。
衛元明怒了,起袖子就想打“好你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給你臉了不是!”
他的掌沒落下來,就被管事后的打手攔在半空。
管事僵笑道“衛爺,上上回的賬就送的二房,二房說下不為例。虞府門頭高,小的可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去討啊。”
衛元明道“把賭賬拿來!”
管事連忙雙手奉上。
衛元明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寫著六千二百七十六兩,衛元明不了眼睛,又看了一眼,上面依然寫著六千二百七十六兩。
這一看把衛元明額嚇出了一汗,他一年的俸祿也不過七十五兩銀,還不夠這筆賬的零頭。
衛元明道“混賬!一夜罷了,怎麼會這麼多!”
那管事詫異道“瞧衛爺說的,您財大氣,還把這點兒錢放在眼里嗎?前天您在賭桌上豪擲千金都不帶眨眼的,今天區區六千多兩,怎麼會難為住您呢!”
衛元明腦子一陣嗡鳴,他前天怎麼就豪擲千金出去?
衛元明一把揪過管事的領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欠下這麼多錢!”
管事也不是好惹的,用力掰開衛元明的手,整理了一下襟“衛爺,這筆賬可是您親自簽名按的手印兒,您該不會要賴賬吧。”
衛元明約約有些印象,賭場就是會讓人喪失理智,更別說他又喝了酒,輸輸贏贏,想著反正有人給他兜底,連數目都不算了。
這一糊涂,就欠下六千多兩。
看著人高馬大的打手,衛元明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這就回去湊。”
管事笑了笑“衛爺別怪小的不識禮數,只是偌大的賭坊總要經營下去,這樣吧,看在衛爺的面子上,小的給您寬限三天怎麼樣?”
衛元明連連點頭,四海賭坊的人這才放他離開。
出了賭坊,衛元明馬不停蹄就往虞府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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