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炎夏見兒子不再置氣,還知道給後娘打招呼,心裏欣,這個兒子,果然是個有心的。昨兒說要去郭家,等會子看看他到底要如何行事。
等收拾好了豆腐,黃茂林如往常一般,挑了擔子與黃炎夏告別,“阿爹,我去鎮上了。”
黃炎夏點頭,“噯,你去吧。自己買些東西吃,吃飽些,莫儉省。”
黃茂林笑著點頭,然後出門去了。
等他擺好了兩家的攤位,黃茂林意外地發現今兒梅香也跟著來了,昨晚上因為簪子鬧出的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
吳氏幫著葉氏把東西擺好,然後自己去了。
葉氏笑著問黃茂林,“是不是還沒吃早飯?”
黃茂林笑了,“我今兒起得晚了,剛擺好攤子,還沒來得及去買吃的。”
葉氏笑了,“以後別買了,你要是在家裏吃了也就罷了。要是沒來得及在家裏吃,我這裏給你帶了吃的。用舊棉絮捂著的,估計還是熱的。梅香,快拿出來給茂林吃。”
梅香衝他招招手,“你過來。”
黃茂林忙湊了過去,梅香把籃子開,裏頭有一件舊棉襖,包裹著一個帶蓋子的大瓷碗,打開後發現,裏頭是滿滿一大碗蛋炒飯,裏頭還加了蔥花和鹹丁。
梅香把碗和勺子遞給他,“快些吃吧,等會子要涼了。”
黃茂林鼻頭有些發酸,“我還以為你今兒不來了呢。”
梅香笑了,“我昨兒跟阿娘說好了,以後我每個集頭來的。你快些吃吧,別壞了。”
黃茂林接過了碗,一句話沒說,就開始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梅香一邊給他倒水一邊說話,“我也歇了這些日子,總是讓阿娘一個人忙活,我心裏哪裏能過意的去。我來雖然幹不了什麽活,陪著阿娘說說話也行的。”
梅香又把水遞給他,“喝一口,別噎著了。”
等黃茂林把這一大碗炒飯吃到肚子裏,頓時覺神清氣爽。
葉氏一直在一邊笑看著,以前不好給他張羅,如今是自家的孩子了,自然要多疼他一些。昨兒做飯的時候,葉氏就囑咐梅香多做一些,早上多炒了一大碗,剛開始放鍋裏溫著,然後用舊棉襖包起來,到了鎮上還有熱乎勁。
葉氏又有些發愁,等到了冬天,帶什麽到鎮上也涼心了啊,這可怎麽辦才好。
不等葉氏想出主意,對麵有人來買豆腐了,忙黃茂林,“快去,有人要買豆腐了。”
黃茂林和梅香正在你看著我笑我看著你笑,梅香今兒了一點點胭脂,趁著葉氏不注意,指指自己的臉,做了個臉的作,黃茂林看明白了,笑著點頭。
等葉氏一出聲,黃茂林立刻起了,梅香接過空碗和筷子,又放到了籃子裏。
張老爹笑瞇瞇地與黃茂林打趣,“怎麽樣,丈母娘是不是比後娘心多了。”
黃茂林笑了,“您老倒是消息靈通,這才幾天,
您都曉得了。”
張老爹哈哈笑,“前兒你們爺兒兩個都不來,我看到你阿爹去請周婆,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定是你小子的好事到了。”
黃茂林剛走,杜氏也挑著一挑菜來了,黃茂林又空過去了大舅媽。杜氏笑瞇瞇地和他打了招呼,一疊聲地誇他能幹。
一個上午,不管是黃茂林和葉氏,雙方都沒有提簪子的事。
黃茂林賣完豆腐,三兩下把攤子收好了,然後去雜貨鋪花了一文
錢買了兩個針頂。
趁著葉氏和杜氏不注意,他把針頂塞給了梅香。
梅香笑了,“我今兒自己來了,倒要你去給我買。”
黃茂林瞇著眼笑了笑,“我說了給你買的,自然要算數。”
等這邊的菜賣完了,雙方別過,各自回家。
黃茂林到家後,與家人打招呼,放下擔子,打水洗臉。黃炎夏正在倒座房門口坐著,也在草繩圈。
黃茂林把今兒賣豆腐的錢都給了他,然後坐下一起。
黃炎夏問他,“你不去你外婆家了?”
黃茂林沉默了半晌,對他說道,“兒子信得過阿爹。”
黃炎夏歎了口氣,“這回的事,委屈你了。看在阿爹和你弟弟妹妹的麵子,你莫要說出去,等會子我就給你個代。咱們這頭才回絕了楊家的親事,那頭就去韓家提親了,你阿娘心裏不痛快,也是常理。”
黃茂林草繩的作越發快了,“阿爹,您跟阿娘說,以後要是我做的不對,他心裏有氣,罵我一頓打我一頓都使得,就是,別牽連到梅香。”
黃炎夏笑了,“還沒進門呢,你小子就護上了。”
黃茂林嗯了一聲,“兒子和阿爹想的一樣,希家裏太太平平的。但梅香又沒做錯,兒子不能讓委屈。”
黃炎夏點頭,“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你弟弟妹妹們都不知道呢。”
黃茂林怕老父親擔憂,安他,“阿爹放心,我和弟弟妹妹們都是親的。”
黃炎夏點頭,爺兒兩個低下頭,繼續一起幹活。
等吃了飯,黃茂林就回房歇息去了。
他才躺下不久,外頭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發現是黃炎夏,黃茂林忙給他搬了個凳子,“阿爹有事,我去就是了。”
黃炎夏坐在凳子上,又讓他坐在床上,“韓家的事,是我們做得不對,讓你媳婦委屈了。隻是我一個大男人,去給親家母賠罪也不合適,再說了,你丈人也不在了,我更不好上門。這簪子雖然摻了錫,家常戴也可以,你仍舊給你媳婦。這裏有十兩銀子,都給你,你看著再給你媳婦重新買首飾也好,或者都給以後買嫁妝也好,怎麽用你們商量著辦,算是咱們家的賠禮。你替我帶句話給你丈母娘,這回是我們做得不對,還請們母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把這事兒說出去了。”
說完,他把那簪子和十兩銀子一起放在了旁邊的小桌上。
黃茂林驚的一下子
跳了起來,“阿爹,怎地這麽多銀子?一簪子最多二兩多銀子,就算再補梅香一些,也要不了這麽多的。”
黃炎夏擺擺手,“人家不是為了要你這一簪子的,韓家又不是那等窮家小戶。你莫要管銀子的事,以後我給你的,你就好生收著。等會子家裏要是有什麽靜,你莫要出來,隻管睡你的。好了,把銀子收好,明兒就去韓家。我給你提個醒,你要是藏了什麽私房,都藏些,或者換個地方也行。”
黃炎夏說
完,起就走了,出門後,還給黃茂林把門帶上了。
黃茂林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但阿爹說了不讓他出去,他趕把門上,然後豎著耳朵聽。
等一會兒,正房東屋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黃炎夏,你個挨千刀的狠心賊,你喪了良心了,你把我的錢拿到哪裏去了?你快些還給我!”
黃炎夏怕孩子們聽見,低聲哼了一聲,“你的錢?哼,你嫁到黃家時,聘禮都被你爹娘占了,連你的嫁妝都是我給你置辦的,你基本上是嫁過來的,你哪裏有私房錢?這家裏每一文錢,那都是我黃家的銀子!好家夥,你可真是厲害,藏了整整十五兩銀子。正好,茂林和茂源一人五兩,剩下的五兩給韓家丫頭再買簪,多的算咱們家的賠禮。茂林的我已經給他了,茂源的,我給他收著,等他大了娶媳婦時拿出來用。你給孩子們藏錢我不反對,你若是敢送回楊家,你就跟著銀子一起回去吧,再也別回來了。”
黃炎夏以前就知道楊氏偶爾會藏私房錢,一個屋裏睡,楊氏時常倒弄的錢匣子,明如黃炎夏,如何看不懂。但他想著無非是每次藏個三五文錢罷了,也就沒當回事。今兒他一時沒忍住,在房裏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楊氏的錢匣子,等他打開一看,頓時把他氣的不行!
十五兩銀子,這是藏了多久?嫁到黃家也才將將快滿十二年。一年藏一兩多,這都是從哪裏摳出來的?難怪茂林的鞋底薄,這婆娘真是能幹啊!
黃炎夏當時就想拿著這銀子去質問楊氏,想了想之後,為了茂源和淑嫻的臉麵,他忍住了。但他把銀子全部搜羅走了,隻留下了一二百文錢的零頭在裏頭。
黃炎夏管著家,十幾年了,始終不肯把賬目給楊氏管。楊氏剛開始想著做個好人,最後發現自己管錢的希越來越小,隻能變本加厲地藏私房銀子。
黃炎夏從不去看的私房錢,就以為自己藏得。哪裏曉得,黃炎夏看似和善憨厚,但他做了十多年生意,比常人明許多,一旦發作起來,那點鬼祟立刻就藏不住了。
這銀子是楊氏的心,一下子全沒了,心疼的眼睛直滴,仍舊不依不饒,“你個挨千刀的短命鬼,你快把我的銀子還給我!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
一邊說著,一邊就去撓黃炎夏的臉。黃炎夏一把推開,“你莫要鬧,再鬧下去,對你沒有好!”
楊氏頓時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黃炎夏,你個沒良心的短命鬼,拿我的銀子去補你兒子!”
-傑米
噠-
黃炎夏聽說的難聽,也不再忍讓,“我的兒子?你可算是說出來了,那可不就是我的兒子!和你沒半點關係的。但你幹這糊塗事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那是我的兒子,我兒子丟臉了,我兒子委屈了,難道我還能跟著你一起高興不?!我看你是好日子過久了忘了本分!當年我怎麽跟你說的,我一個死了婆娘的鰥夫,你一個大姑娘願意嫁給我,我會對你好,也請你善待我的兒子。這麽多年了,就算沒讓你掌家
楊氏仍舊哭個不停,“你還我的銀子,你還我的銀子!”
黃炎夏冷哼了一聲,“你想要銀子是吧?可以,我把銀子還給你,你親自去韓家賠禮!去給親家母賠禮,說你一時吃了屎了,幹下這齷齪事。要銀子,還是去賠禮,兩條路,你選一樣吧!”
楊氏頓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哭聲卡在嗓子裏。
“我不去,我憑什麽要去!我又不欠的!”
黃炎夏冷笑了一聲,“那也行,十兩銀子換一句賠禮,這買賣你覺得合算就行。”
黃炎夏當了十幾年的家,在家裏很有威信,平日裏不管是對楊氏還是對孩子們,他都和善的很,但他一旦發作了起來,楊氏也吃不住。讓二選一,楊氏就算不願意,也得選!如今不是耍就能混過去的!
楊氏知道自己毫無退路,不願意去韓家賠禮,隻能舍了那十兩銀子。頓時心疼的直,哭聲越發大了起來,“你個沒良心的,你願意補他,你自己出錢就是了,憑甚拿我錢!”
黃炎夏笑了,“哦,難道是我買的假簪子?你幹出這樣的事,不讓你吃個教訓,以後還不曉得你要幹出什麽事來。我跟你說,年前你就別回娘家了,你那大嫂,除了教你這些餿主意,還能教你個好。”
就在他們吵架的時候,三個孩子都聚到了堂屋,看著東屋的門簾子踟躕不前。
父母在房裏吵架,孩子們按理不該進去的。
黃茂林聽了兩句就明白了原由,頓時心裏忍不住笑了起來,怪不得阿爹這樣大方,原來是抄了後娘的私房錢。
他心裏高興歸高興,仍舊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裏。
淑嫻聽了半天,覺得不對勁,問黃茂林,“大哥,阿娘,阿娘做了什麽事?”
黃茂林搖頭,“你不要管。”
淑嫻再仔細聽了聽,漸漸就明白了,頓時覺得臊不已,忙著給黃茂林道歉,“大哥,阿娘一時糊塗,請你看在我和二哥的份上,就,就不要跟計較了吧。那銀子,都給大嫂,我和二哥再沒有意見的,二哥,我說的對不對?”
黃茂源雖然仍舊稀裏糊塗的,但妹妹一向比他聰明有主見,聽見妹妹問他,隻一味點頭說好。
黃茂林心裏也歎了口氣,有兩個這樣好的孩子,後娘為甚還要作耗。難道說人做了父母之後,不管孩子
怎麽樣,都會拚命往孩子碗裏食?
屋裏,黃炎夏和楊氏仍舊爭執不下,楊氏剛開始耍賴讓他還錢,後來見還錢無,就哭泣不止。
黃炎夏剛開始嗬斥,最後聲音也小了,開始勸,“你這是何苦,在我心裏,兩個孩子都是一樣的。有茂林一針,定然不會了茂源一線。他們都是我的兒子,哪一個我都不會委屈了他們。你好生跟著我過日子,整日不缺吃不缺穿的,還想那麽多作甚。你若真不放心,咱們以後
早早把家分了,你隻管一心幫襯茂源過日子就行。就算將來我死在你前頭,我肯定也會把你安排好,保證不會讓你沒有著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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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由剛開始的大聲哭變為小聲啜泣,最後也不在吱聲,隻呆呆地坐在那裏。
心疼銀子,可讓去韓家賠禮?死也不肯去的,那隻能花十兩銀子買一聲賠禮?可這也太貴了!那些銀子,可是攢了十幾年的啊!
楊氏頓時又心疼又後悔,當時為甚鬼迷了心竅,否則也不會有現在兩難的境地。楊氏想想銀子,想想去給韓家賠禮,頓時又為難的哭了起來。
半晌後,楊氏拉著黃炎夏的袖苦苦哀求,“當家的,我做錯了事,給梅香再買簪子是應該的,你給茂林五兩我也不反對,你把茂源的五兩銀子給我管著好不好?我以後再不藏銀子了,梅香那裏,以後你說買什麽樣的我就買什麽樣的,再不克扣一文錢,你把銀子給我管著好不好?你看看大嫂,大哥做木匠的錢全部歸管,我們是妯娌,我好歹也是黃家豆腐坊的掌櫃,卻一文錢的家都不當,跟大嫂一比,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說完,哭聲又大了起來。
黃炎夏歎了口氣,起把剩下的五兩銀子給了,“你替茂源收好吧,以後,莫要再打韓家的主意。茂林已經長大了,別說你了,我也不能隨意擺弄他。咱們總有老去的一天,茂源又沒有心眼子,你把他和韓家得罪狠了,以後,吃虧的還是茂源。”
楊氏不用去韓家道歉,銀子又回來了一些,已經不去計較了十兩的事,用袖子了眼淚,“我曉得了,當家的放心吧。”
黃炎夏瞇起眼睛看了看,他抄銀子的時候,本來是隻想拿十兩的。但他權衡再三,還是全部拿了。若隻拿十兩,這婆娘定然要我全部還給。他把銀子都拿了,先讓去賠禮,如今不用去賠禮了,再還五兩,就不會再計較給茂林的銀子了。
楊氏哪裏曉得他的這些心思,隻顧著看銀子去了。這銀子過了明路,楊氏也不再藏了,再三數過之後,直接當著黃炎夏的麵放到了櫃裏。
聽見屋裏兩個人不吵了,黃茂林衝弟弟妹妹們擺擺手,兄妹三個各自回房去了。
回房後,黃茂林把門上了,然後一頭紮進床上的被子裏開始忍不住悶笑。
笑了一陣子後,黃茂林心又有些發酸。阿爹為了自己,也是煞費苦心。簪子的事,明兒我私下補梅香,請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往外說了。
黃茂林得了銀子,又開始盤算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
親親們周末愉快,萬字長更,作者說到做到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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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您提供大神青雲上的賣油娘與豆腐郎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
飛機失事,一睜眼,她從一個醫科大學的學霸變成了古代小山村的胖丫頭,還嫁給了一個兇巴巴的獵戶。又兇又狠的獵戶是罪臣之後,家徒四壁,窮得叮當響,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吃了上頓沒下頓,暴富是不可能暴富的了。 母親和妹妹把她當成掃把星,眼中釘,又醜又胖,怎麽還死皮賴臉的活著! 趙阿福心態崩了啊,算了,養家大業她來,醫學博士是白當的嗎,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救死扶傷,成了遠近聞名的神醫。眼看日子越來越好,她從胖丫頭臭丫頭變成又瘦又美的俏佳人,可她那個兇巴巴的獵戶老公賀荊山卻造反了,怎麽破?趙阿福表示,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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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藥王谷翹楚,卻因圣女大選而落入圈套,被族人害死。 一朝身死,靈魂易主。 楚斐然自萬毒坑中醒來,一雙狠辣的隼目,如同厲鬼蒞臨。 從此,撕白蓮,懲惡女,不是在虐渣,就是在虐渣的路上。 她醫毒雙修,活死人,肉白骨,一手精湛的醫術名動。 此生最大的志向就是搞到賢王手上的二十萬兵馬,為她浴血奮戰,血洗藥王谷! 不料某天,他將她抵在角落,“女人,你懷了本王的孩子,還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