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看你的臉,我真的會將你們兩人都搞混了。”但現在這樣一說,我倒發現他們倆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你不要跟我說,你是爹在外面的私生子,與楚歌同父異母?我越看你倆越像,不會是同一個人吧。”我嘟囔著。
“丫頭,該打,連自己的男人都分不出來,下次再說這樣的話,好好揍你一頓,居然將我跟那個傻小子搞混?”他笑著對我說,不顯得一慌。
“誰你無緣無故變得那麼香?說,你怎麼上有他的味道?”因為說這句話的時候,稍稍用了用力,所以惹來一陣猛咳,他忙拍著我的背,很溫,等我氣息慢慢平和下來,他才對我說:
“剛才他看見我,竟然無緣無故像一個孩子那樣抱著我,還要將我摟得的,說喜歡我上的面,要摘下來,糾纏之間,上沾染了他的氣味,這味道難聞死了,大男人一個,居然涂抹這些?他真腦子有問題了。”
他似乎對這種香味的怨憤程度比我還要厲害,我剛才還想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但現在想想,有什麼可能?銀狼平白無故扮什麼傻子?
“算了,他傻乎乎的,是不是覺得還是我的好聞點?”他死湊過來要我再聞聞,他究竟是來看我,還是在這里自夸?
“是了,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總行了吧。”我沒好氣地說,但說話間,口依然作痛。
“我今晚怎麼了?怎麼會無緣無故——”我小聲地問他,朦朧的記憶中,我記得有恐慌的喊,有奔走的仆人,還有噴涌而出的鮮。
最后還有無數手掌向我拍來,掌風很厲害,刮得我騰空而起,像被撕裂一般,那架古琴在無數掌風下變得支離破碎,就如我當時的,這些記憶都是真的嗎?
“銀狼你怎麼會突然來在這里?楚歌呢?”我突然警覺守在我邊的應該楚歌,現在他人呢?去了哪里?
“我剛好有空,過來瞧瞧你,沒想到丫頭你傷了,楚歌我引他出去了,這小子很好哄,隨便說一句話,就滿園子瘋跑了。”
“你別傷著他。”我不憂心,他這人冷到極點,就連我,他也可以一刀一刀地割,楚歌與他什麼關系都沒有,難保不會一個不順眼,就抹了他的脖子,想到這點心里涼涼的,連背脊都寒了。
“什麼時候懂得關心他了?看來他在你心目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分量。”他笑,似乎知道我關心楚歌,他一點都不難過,看來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小氣,起碼有容人之量,不跟一個孩子計較。
“丫頭,你什麼時候會彈琴?你彈的又是什麼曲子?”他的聲音疑中帶著凝重,此時的他似漫不經心,但卻又像很用心。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爾在夢中聽到這首曲子,當我的手到琴弦的時候,就不控制地了起來。
似乎這個琴有一種力量,將我整個人吸附一樣,我本就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這個琴有古怪?”
“丫頭,這事我會替你查,相信我,一定能查一個水落石出,興許還與你的世有關,但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
記住這琴以后都不能彈了,因為你的琴音能殺人,弄不好連自己都殺了,聽清楚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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