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予回國后,就住在距離東樾灣不遠的高檔小區里。
這是之前傅宴時父母的房子,后來他們都出國了,就留給了。
因為在傅家人眼里,這姑娘早晚都是要嫁過來的。
傅宴時將車停在了別墅前,然后給夏晚予打電話,“你出來吧,我在門口。”
“對不起,你……你可以進來抱我出去嗎?我實在疼的厲害,站不起來了。”
“這麼嚴重。”他蹙了下濃眉,“那我現在給120打電話,讓他們直接過來。”
夏晚予那邊停頓了片刻,才道,“不用,只是闌尾炎,我緩一下就出去,你等我。”
“嗯,好。”
傅宴時沒有下車,思索了下,覺大晚上的自己和夏晚予單獨見面總歸不太好,于是便喊上了周斯澤一起去醫院。
那是個很看重兄弟義的,一聽說夏晚予病了,立刻嚷嚷著馬上就到。
很快,夏晚予頂著張煞白的小臉走出別墅。
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去,抬眼就看到傅宴時似乎言又止,最后沒說什麼,“系好安全帶,醫院那邊周斯澤替你聯系了,如果況急,今晚就能手。”
“謝謝……”
夏晚予扯了扯沒有的,靠在椅背上。
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只要稍稍轉頭,就能看到他深邃的側臉。
迎著擋風玻璃進來的,顯得傅宴時的臉部線條鋒銳又致,如上帝用心雕琢般。
從自己第一眼看到傅宴時的時候,就嘗到了什麼心的滋
味。
夏晚予還記得那時,因為鄭秋枝死活不肯離婚,還鬧出了自殺未遂這件事,搞得自己與母親在京州到東躲西藏,最后只能靠著母親與傅宴時的父親曾經是同學的關系,被收留在傅家。
那一年他應該才十三歲,就已經比自己高很多了,站在他父母邊,好看得不像話!
但也是那一年,自己和母親被迫離開國,名其曰出國留學,被送到了新西蘭。
所以恨那個生了自己的父親,也恨鄭秋枝,更恨許清歡!
憑什麼自己嘔心瀝的努力,才爬到了傅宴時邊的位置,卻可以輕易的住進他的房子里!
這麼多年,夏晚予一次都沒機會進過傅宴時的私人空間,一次都沒有!
“你……把一個人留在家里,會不會跟你鬧脾氣啊?”
夏晚予還是不能接提及許清歡的名字,于是用“”來代替。
許是還在痛,所以聲音有些虛弱,卻是在為傅宴時考慮的語氣。
“所以周斯澤那邊會安排。”
因為聽著的況好像很急,自己住又離近,所以傅宴時才決定幫這個忙。
再怎麼說,夏晚予回國后就不停的在為公司的事忙碌,甚至剛才他還看到的賬號在公司部件上是在線狀態,自己若是拒絕了,實在不近人。
“喔……那你剛才帶著來好了,別讓誤會了什麼。”
“今天不舒服。”
傅宴時覺得,許清歡應該不會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半邊臉被打了耳后紅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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