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走進紫閣,直接去了藥房,以前在谷里生活的時候,沒事的時候最喜歡待在藥房里,然后研究各種藥品配制,現在在檀宮,藥房依舊是最喜歡待得地方。
拍賣會的那些藥丸,香水油兩天前就讓傅司爵安排人送去了拍賣場,現在來這,不過是配制一些特別的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南城一高,明面敵人還是潛藏對手,萬一有人不識好歹主招惹,也好讓這些人長長記,畢竟舞刀弄槍的,可不是這種乖巧高中生的作風。
檀宮雅苑,二樓書房,單佐將顧染送到主樓后便過來回復了。
“爺,顧小姐已經回來了。”
傅司爵的對面,坐著一個長相上和傅司爵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尤其是那雙銳利的眼眸,活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果然是外甥像舅,而眼前這位正是云大先生的大兒子云鈞儒。
“你那個小朋友,晚上一起吃個飯?”
云鈞儒比傅司爵大了五歲,三十二歲的單老男人,一個事業比天大的大直男,可能唯一的溫都給了眼前這個表弟了。
這次云鈞儒聽到父親傷第一時間從帝都趕來了南城,到了這邊后才知道救了父親的人居然是自己表弟的朋友。
再仔細一打聽,自己表弟不當人啊,這麼大年紀了,居然去霍霍一個剛年的高中生,太他媽禽了。
云鈞儒對這個能引起傅司爵興趣的孩子很好奇,他和傅司爵認識差不多十年,自打認識傅司爵,就沒見這個表弟邊出現過異,甚至異生都不曾有過。
當初他就好奇,為什麼這個表弟好端端的跑來南城,給出的理由是環宇國際發展所需,當初自己竟然還信了,現在看來,八就是為了這個小丫頭。
傅司爵聽到云鈞儒的話,只斜瞇了眼,回了句。
“我家小丫頭害,還是……”
“別,傅司爵,我人都來了,難不你家那位能一直躲著不見,父親那可也好奇著呢。”
嗯,說起這件事,只能說那位程醫生不僅醫高明,那張也是快得很,張口爵爺的小朋友,閉口一句爵爺的小朋友,云衛
國想要不知道都難。
“等舅舅好些了一起吃個飯,今天就免了,染染昨天為了救舅舅,費了太多心神,今天讓好好休息。”
“得,人還沒娶進門,護的跟寶貝疙瘩似得,難道我們還能吃了不。”
云鈞儒看不慣傅司爵這一臉維護的表,不過心里還是替傅司爵開心的,這個表弟這二十多年也不容易,現在有個想要共度余生的孩,以后也不用那麼孤單了。
“行吧,念在兄弟一場,那我就在等等,不過我只有五天假期,你可別想著一直往后拖。”
“我是那樣的人嗎?”
云鈞儒冷笑一聲回了句。
“哼哼,難道不是嗎?這些年,你忽悠的還嗎?行了,說正事,昨晚的事你這邊有什麼進展。”
云鈞儒已經用了云家的勢力,但畢竟是勢力,行起來有所顧忌,調查的速度沒有傅司爵這麼的快。
“有點眉目了,據暗網上的消息,三天前,殺手榜第九的毒蝎進了z國境,雖然目前沒有證據毒蝎和昨晚的暗殺行有關,但這兩件事的時間線太一致,不得不懷疑,而且毒蝎善用毒,舅舅昨晚也正好中了毒,所以這件事八和毒蝎有關。”
“就算有關,他也不過是拿錢辦事,關鍵是誰花錢請來了毒蝎,那個人既然能聯系到暗網上的殺手,那他就有可能請來更多的殺手,難道我們要一直被防守。”
云鈞儒說著一拳打在了書桌上。
傅司爵眼眸落在剛才被云鈞儒打到的地方,角微勾,然后,就看到云鈞儒下意識的了自己的拳頭。
“既然人來了我們的地盤,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至于幕后之人,不就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嗎?我就不信他們能將一切都干凈。”
傅司爵的
眼底閃過一道冷芒,他這人護短,更何況云家給了他小時候沒怎麼過的親。
云鈞儒也不是個簡單的人,他可是云家未來的繼承人,打從記事起就被云家兩代人當做未來接班人開始培養。
只不過云家向來低調,他這個未來繼承人更是在最是絢爛耀眼的年紀,悄然投保家衛國的行列,所以外人對這個云家繼承人了解的知之甚。
但要真論起城府謀略,云鈞儒在同輩人中,絕對是翹楚般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為聯盟總基地二區總長,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職位只比傅司爵低了一級。
“這件事我會親自解決,你已經做了很多了,你的份太過敏,帝都那邊盯著你的人太多,這件事之后你別再手。”
云鈞儒是聯盟基地為數不多知道傅司爵份的人,所以也很清楚傅司爵自的難。
哪怕傅司爵是親手建立聯盟基地的功臣,哪怕傅司爵上功勛卓著,可他的存在影響到了很多人的利益,他就是那些人的眼中釘中刺。
傅司爵的一舉一,都可能為那些人扳倒傅司爵的把柄,再加上傅司爵背后還有一個復雜的家族,可以說傅司爵本就憂外患,斷不能在摻和進云家和那些人的權利爭斗之中。
傅司爵知道云鈞儒的好意,他思索片刻,做出了衡量,最后點了點頭道。
“行,那這事你自己看著辦,該解決的盡快解決,云家低調了這麼多年,別讓人真覺得云家是那麼好拿的。”
這話一出,云鈞儒心底一震,還是這個表弟最了解他。
云鈞儒和自己的父親,爺爺的想法不太一樣,如果說是二三十年前,低調可能是一種顧全大局的最好選擇,但如今的況,低調反而為那些人打云家的推力。
“司爵,你這話真該和爺爺還有我爸說說,尤其是老爺子,這些年是越發的低調了,云家作為北城第一大家族,可這些年其他幾家蠢蠢,都想著頂替云家,老爺子也沒有個反應。”
云鈞儒說出了心里的不滿。
傅司爵眼眸深沉,臉上劃過一淡淡的哀傷,說道。
“外公只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說到底還是我母親的原因。”
“司爵,這怎麼能怪姑姑呢,姑姑當年不過是勇敢追求自己的。”
“可最后還是失敗了,錯付了真心。”
提到自己的母親,傅司爵的眼底染上了濃濃的悲涼,是替自己母親的不值,也是對那個辜負了母親一片真心的父親的厭惡。
云鈞儒想到自己這個表弟的經歷,也是滿眼心疼。
姑姑是錯了人,可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最后卻是讓自己的兒子盡磨難,現在還沒辦法逃離那個冷漠的家族。
“司爵,這一切都是姑姑自己的選擇,我們誰也不能說那就一定是錯,至曾經他們的確相過。倒是你,別再沉溺在過去的傷痛中,也該走出來了,難道你打算一輩子待在南城,聽說那位一直想讓你回去。”
“哼,他不過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但凡有一個人能挑起責任,我便是他手里的一枚棄子。”
傅司爵想起那個冷漠的家族,心底沒有一好,更是升起一厭惡。
云鈞儒見此,沒再說什麼,他到不是希傅司爵能回到那個家族,他只是不希自己這個表弟一直活在仇恨中。
“算了,我也就隨口一提,我知道你心里自有打算,總之,你的背后有云家,你不是一個人。”
“謝了,時間不早了,去看看舅舅吧。”
“哼,行了,想去找你的小朋友就去,別找這些蹩腳的借口。”
云鈞儒很不給面子的直接破,傅司爵也沒反駁,笑了笑說道。
“那我先回主樓了。”
說完,傅司爵起,腳步飛快的走出了書房。
云鈞儒看到傅司爵那匆匆的步伐,心底越加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姑娘,能讓他這個冷心冷的表弟如此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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