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累了,出來休息一下,這就進去了,走吧。”
鬱南城微微頷首,拎住了鬱景希的脖領子,提醒道,
“你進不了更室,想去就鬆手。”
鬱景希這才不不願的鬆開了摟著盛安然脖子的手,讓鬱南城抱進了更室。
確認這鬱南城進去後,盛安然去了反方向,穿過更室走到出口,找了個視野清晰的位置蹲著,點開了手機錄像界麵,強忍著笑意,對準了男更室門口。
鬱南城很快就出來了,牽著鬱景希的手。
倆人都穿著黑的泳,鬱南城的脖頸上搭著一條白巾。
剛走沒兩步,就被一名婦拉住了,
“教練,你們這兒有新的泳麽?我這泳有點,沒帶換的。”
鬱南城眉頭一皺,“你認錯了,我不是教練。“
“啊?”婦一愣,“你不是教練?那你是誰?”
“我是……”
鬱南城正要回答,便看到遊泳館裏的形,除了小孩以及對麵正在教一個小姑娘遊泳的男教練之外,剩下的就都是人,準確的說,各種年齡層的媽媽們。
他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哎,教練,你過來看看,我兒子這遊泳的姿勢對不對。”
“先看看我的。”
“我兒……”
“……”
看著遊泳館裏的媽媽們一窩蜂的把鬱南城給圍住了,盛安然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手機都跟著抖。
遊泳館與健房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健房教練夠多,平均分配,遊泳館僧多粥,先到先得,富太太們自然不會明目張膽花男人的錢去夜店找野男人,但是在健房遊泳館這種地方揩揩油也是見怪不怪了。
肚子都笑疼了,把拍下的畫麵轉手就發給了談書靜。
語音道:“鬱南城之前肯定沒來過,不然怎們會選這麽一個奇葩的遊泳班來,跟一群婦和中年婦一塊兒上課?你看見他臉都綠了嘛?太搞笑了……”
那頭很快傳來談書靜的回信,“完全沒get到你的笑點,不過我好奇的是你們倆這是什麽緣分,陪孩子上個遊泳課也能遇上,天賜良緣啊。”
“什麽良緣?孽緣還差不多,你出發了沒啊,我就在遊泳館門口等你呢,快熱死了。”
盛安然回了一句後,又點開視頻看了一遍,看到鬱南城被媽媽們圍住的局促樣子,在大廳就大笑了起來。
談書靜這是跟鬱南城的見麵次數不多,沒見過他平時是什麽高冷毒舌的樣子,這種笑點得有平時的強烈反差印象才能笑的出來。
等半天沒等到談書靜的回應,索折返回遊泳館大廳蹭空調,剛一開門,迎麵就撞上一道結實的膛。
“哎喲……”捂住鼻子驚呼了一聲,一抬頭,便看到鬱南城鐵青的麵,當下心涼了半截。
倒黴催,怎麽忘了這茬了?
“你怎麽,怎麽出來了?”盛安然語氣訕訕。
“你說我怎麽出來?”鬱南城盯著,眼睛裏麵幾乎要噴火,“你不是休息一會兒就進去麽?我怎麽沒見到你人你又出來了?”
“我……嗬嗬,”盛安然哂笑著,“我還是覺得太累,所以剛進更室就後悔了,就出來了又。”
“是嗎?”鬱南城揚起手機,出微信的聊天界麵,“剛進去就出來,視頻是怎麽拍的?”
盛安然看到‘高湛’兩個字的瞬間,秒確定是談書靜把給賣了,當下眼睛猛地閉了一下,心如死灰。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怎麽,還有解釋嗎?”鬱南城收了手機,臉沉,“故意讓我進去麵對這群人,很好玩嗎?”
盛安然扯了扯角,“我要是什麽也不說,你不是也照樣會進去麽?而且這群人怎麽了?你看不起家庭婦啊,我覺得沒問題啊。”
死鴨子還,鬱南城憋了一肚子氣,直接拽著盛安然的手朝著遊泳館外走去。
“哎,你帶我去哪兒?”
“……”
任憑盛安然掙紮,鬱南城就是不鬆手,扣著的手腕直將塞進副駕駛,油門踩到底,一路疾馳。
自打他出生以來還沒認真這麽耍過他,也從未遇到過剛剛那樣困窘的況,要不是後來盛小星撥開人群喊了他一聲‘鬱蜀黍’,他渾上下都快被這群難耐的人給遍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盛安然攥著安全帶,被他的車速嚇得臉發白。
早知道他這麽不起開玩笑,就不這麽玩了,這要是他氣瘋了做點什麽,自己這不是得不償失麽?
“回家洗澡。”
聽到這話,盛安然立馬想到剛剛看到他聊天界麵上,最後高湛回複的那句話,“你這種重度潔癖患者,不得回家洗了一層皮啊。”
“你回家洗澡帶上我幹什麽?”有些發慌。
鬱南城看了一眼,目幽深,
“既然是你造的後果,那就你自己收拾。”
車開到鬱家別墅門口,盛安然又是一路被他拽著進了屋,揮退了所有傭人,拉著就進了浴室。
“你要幹嘛?你把門打開,放我出去。”
盛安然焦灼的拉著門柄,結果怎麽都打不開,完全不知道他用的什麽辦法把兩個人反鎖在浴室裏麵。
鬱南城任憑折騰門柄,自己則是順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放水,利索的將T恤了丟在地上,出一健壯的。
“吧嗒”一道皮帶金屬扣打開的聲音在浴室裏激。
“啊……你幹嘛?”盛安然尖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別來啊,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們又沒把你怎麽樣,你這樣是犯法的,我告訴你,鬱南城你別以為自己的老板……”
正胡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裏也語無倫次的說著一些驚慌失措的話,忽的聽到水的聲音在浴室裏回,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
遲疑著睜開眼,便看到地上的服子,以及已經坐在浴缸裏麵背對著他的寬厚肩膀,低沉的嗓音染著浴室的水汽,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鬱南城緩緩回,健碩的胳膊隨意的搭在大理石浴缸邊緣,滴答著水漬,他眼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戲謔,
“讓我被那麽多人揩油,所以你以為我也會對你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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