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日,又經歷了幾場波折,總算能正常上課了。只是上課不久,大家就發現們和金蘭還有銀學的課業容是不一樣的。
們這邊學珠算,學數,學如何管理生意,而金蘭和銀學生學的卻是如何將經濟和國力聯合起來,如何通過上面的政策規范全國的經濟活。
說白了就是他們學的是如何當商人,而金蘭和銀學的才是政治。
“你們還沒看出來麼,咱們這些人都是白搭的,等選拔的時候,能選中的只會是金蘭和白的人。”許文蘭一邊收拾書本一邊說道。
行意沒說話,學院的況,已經看到了,這次休沐回到宮里,自會跟母親好好說說。
“反正這次休沐回家,我是不會再來了。”一學生道,“之前還以為咱們出普通人家的孩子也能出人頭地,看來是癡人說夢了。”
“這就放棄了?”許文蘭皺眉,“咱們得鬧啊!”
“你還能跟朝廷鬧?”
“朝廷既然設立商部,設立商學院,就該公平公正,如今一點不公平,我們當然能鬧。”
“我可不敢給家里惹麻煩。”
學生收拾好書本,沖行意和魏姝揮了揮手,然后往外走了。
“不行,我得再勸勸。”
許文蘭說著,提著書包去追那學生了。
魏姝搖頭笑了笑,轉而看向行意,“家里人來接你嗎?”
行意點頭,“我娘會派人過來,你呢?”
“我娘……應該不記得今日是我休沐的日子。”魏姝苦笑一聲,繼而又釋然道:“我自己回去就是,又不是不認識回家的路。”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行意挎上魏姝的胳膊,推著往外走。
行意以為會是馮錚或是江遠過來接,不想出門看到的卻是弟弟和李修遠。行意瞪大眼睛,忙跑上前去。
“你怎麼出來了?”
他是皇上啊,哪能隨便出宮。
秦硯笑,“我又不是犯人,還不能出門?”
“可……”行意四下看看,“外面多危險。”
“不危險,再說四還有暗衛。”秦硯說著了行意頭頂一下,“借你的,我才能出門氣呢。”
行意拍下秦硯的手,反手拍了他腦門一下,“別沒大沒小的。”
“切,你只是比我出生早那麼一會兒而已。”
“所以我是你姐,你還是我弟,這就是命!”
姐弟倆說笑了一會兒,行意這才想起邊還有一人,一拍腦門,忙將魏姝拉到邊。
“魏大將軍的兒魏姝,你還記得吧?”
在外面人多眼雜,魏姝不敢行大禮,只好彎腰,小聲請了安。
秦硯點了點頭,“自是記得,不過我和魏姑娘最后一次見面應該是五六年前了,我跟隨魏大將軍去嶺南打仗,魏姑娘去送行,但魏將軍先行一步,魏姑娘便托我將一袋自己親手做的桂花餅帶給魏大將軍。”
聽到這兒,李修遠了一句:“那餅真好吃。”
秦硯回頭瞪了李修遠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對魏姝道:“呃,因為路上,我倆吃了兩塊。”
魏姝稍一愣,隨后搖頭笑道:“沒關系的,本來就是給你們大家吃的。”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行意摟住魏姝,又看向弟弟,“你想出來氣,那我們就晚一會兒回宮,先去天香樓吃一頓,可好?”
秦硯點頭,“好啊。”
行意又對魏姝道:“姝姐姐一起。”
“我還是……”
“你也說你娘并不知道你今日休沐,所以晚一些回家也沒事。再者,我這弟弟平日里摳門的,能宰他一頓的機會可不多。”
秦硯哼了一聲,“我以為你請客。”
“我這次去學院,上可沒帶多銀子,已經用完了。”
“我也沒帶銀子。”
說罷,姐弟倆對視一眼,而后一起轉頭看向旁邊的李修遠。
李修遠一臉無奈,“我的俸祿不多,全讓你們坑去了。”
秦硯笑,“回頭還你就是。”
說笑了幾句,秦硯看向魏姝:”魏姑娘一起吧,晚一會兒我們再送你回家。”
既秦硯這麼說了,魏姝也不好再忸怩。
正要走的時候,青黛跑了過來。
“公子,我買到金卷了,還熱乎著,您快嘗一個。”
秦硯見青黛跑得急,讓慢一些,又道:“收起來吧,我是打算帶回家給娘吃的。”
青黛嘟了一下,“可為了能讓公子吃上熱乎的,我跑了兩條街。”
“那我嘗一個。”
青黛立馬就笑開了,忙打開紙包給秦硯。
行意在一旁看到青黛拿起一個竟要直接往秦硯里喂,好在秦硯拒絕了,自己接了過去。
“青黛,沒看到本宮?”行意語氣不好道。
青黛轉頭看向行意,像是真的才看到,忙慌的行禮。
“奴婢確實沒有看到,還請公主寬諒。”
“呵,原來是眼神不好。”
年紀不大,但心眼絕不。
能從西南跟著秦硯回宮,還能從教習司來到秦硯邊伺候,讓秦硯特殊對待,甚至出宮都帶在邊,足可見其心機。
而弟弟還吃得很香,滿口夸青黛買回來的金卷好吃。
“是麼,那讓我和姝姐姐也嘗嘗吧。”
說著行意自青黛手里奪過了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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