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一直抱著孩子睡的舒晚,有些舍不得兒子,卻也知道不能忽視老公的,便點了頭:“行,等晚上,我幫他洗完澡,再讓果果帶著他睡覺。”
季司寒輕挑了下濃眉,好心的,出手指,想一兒子的臉,結果季漠謙轉過去,一把抱住舒晚,再一頭扎進舒晚懷里,就不給他的機會。
季司寒的手指,頓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繼而拍向季漠謙的小屁屁,季漠謙不樂意極了,不停扭小子,抗拒得很。
季司寒一眼就看穿小娃娃的心思,只是沒想到,季漠謙這麼小,竟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不過聽得懂又怎樣,話都不會說,還能跟他搶舒晚不?
一家四口用過晚飯之后,舒晚就抱著季漠謙去洗澡,家里有育兒嫂的,舒晚覺得自己昏迷那麼久,缺失陪伴,就想彌補寶寶,便在這種事上面,不假手于人。
舒晚在季司寒的幫助下,細心洗完之后,拿起小浴巾,包裹住寶寶的小子,再用其他巾,干寶寶的頭發。
看到洗香香的寶寶,舒晚覺得可極了,忍不住低頭,親了口寶寶的小腦袋瓜子,“老公,你看我們謙謙好可啊,我每天抱著都舍不得放手。”
剛取來睡的季司寒,瞥了眼坐在浴臺上面,一臉的季漠謙:“老婆,我最近膝蓋疼,你晚上得花點時間幫我按一按。”
聽到他膝蓋疼,舒晚張不已的,回過頭:“那你快回臥室躺著,我哄睡完寶寶,就回來幫你按。”
季司寒沒聽的話,反而提起步伐,走到季漠謙面前,一把摟起兒子,抱在懷里,“我哄他睡。”
被一只遒勁有力大手,強行按在肩膀上的季漠謙,瘋狂扭著子,但小胳膊哪里擰得過大,很快就被季司寒抱到果果房間。
周伯早在吃晚飯的時候,聽到季漠謙今晚要在果果房里,就在房間里加設了一床嬰兒床,季司寒進去,想放下季漠謙,兩只小胳膊,箍住他的脖子,就是不下來。
小娃娃玩的招數,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拉在他上,就是不下來,反正是他老父親要抱的,那就讓他抱個夠。
季司寒著急回去跟老婆睡覺呢,哪有時間真哄兒子,手抓住他的小細胳膊拽下來,完全抵不過老父親力氣的季漠謙,很快
被放進嬰兒床。
季司寒隨手扯過小毯,蓋在他的肚子上面,再抬手合上他的眼睛:“你姐姐還在書房練字,等寫完就會回來,你自己先睡吧。”
猴急的男人,說完就走,等房門關上之后,季漠謙扭小子,瞪著小兒,抓著高高的床欄,再借力爬起來……
主臥,舒晚見季司寒回來,手拍了拍床尾的沙發,“老公,快躺下,我來幫你點藥膏,再好好按一下膝蓋。”
他的膝蓋勞損了,時不時就會發疼,舒晚便請教了醫生,對方告訴,用些緩解疼痛的藥膏,再按一會兒,就不會那麼疼了。
膝蓋那點兒疼痛,季司寒能忍得過去,忍不了的,是這麼久以來,季司寒一點葷都沒開過。
一是舒晚還沒康復,季司寒不敢,也害怕會再懷孕,不過這一點,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整,已經好了。
二是兩人床,從醫院出來后,變了三人床,每晚,兩人中間,總會有一團綿綿的東西爬來爬去。
季司寒憋太久了,沒等舒晚拉著躺下,就彎腰一把抱起,往床上放,“老婆,今晚,多給我幾次。”
被按在床上的舒晚,看到他雙膝分開,跪在側,再俯向自己,不擔憂:“你膝蓋得住嗎?”
季司寒滾格結,悶悶嗯了一聲,就低下頭,瘋狂吻,“老婆,做避孕措施。”
怕懷孕,季司寒準備不避孕套,就放在床頭柜里,滿滿當當好幾柜子,舒晚都不好意思看,季司寒卻抓著的手,讓去拿。
一邊忍著瘋狂睡的男人,一邊出手,拉開屜,從里面出一個塑料薄出來,想撕開,季司寒卻低嗓音,在耳邊輕道:“用咬的。”
多有點變態,舒晚心里這麼想著,卻還是滿足他小小的變態,放到艷滴的邊,用咬開。
全程盯著咬開的男人,倏然側頭,薄薄的瓣,張開,咬住的耳垂:“待會,
舒晚不了季司寒咬耳朵,敏的很,下意識閃躲,男人卻擒住的手腕,迫不及待,褪去的,再低頭吻住……
這個位置,比耳朵,還要敏,不過是撥幾下,舒晚子骨就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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