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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是個女兒奴》 第495章 刨開殘酷的真相

不僅是仇鶇,連一旁的阿昭都怔住了。

殿下怎麽了?

忽然就發這麽大的火?

姒玄危險的瞇了瞇眼,看著仇鶇的目中,帶著冷意,“你辦事雖細心沉穩,但初來乍到,絕不可能一兩日的景,就能查出這般多的證據!”

冷靜的言辭間,有理有據——

“何況,那商次妃膽大妄為,野心,不僅混淆皇室脈,還脅迫胤王,勾結有扈氏,南宮氏等外部勢力,架空皇家財產,導致國庫空虛,衝著毀我大夏基而來,此等謀逆乃滅族大罪,怎能沒有毫防備?”

“說,讓這些足以致於死地的證據到底是從何得來!”

在後宮戰戰兢兢地茍了十餘年,姒玄比誰都清楚,商次妃的步步為營的謹慎,與狠辣殘酷的手段,能如此猖狂,其後絕對有不可小覷的勢力在為保駕護航,那有扈氏興許隻是擺在明麵上的勢力。

姒玄這幾日一直在琢磨,商次妃在後宮盤踞二十餘年,不僅有姒乙胤作為庇護,還有有商國做靠山,堪稱樹大深,想要,的確需要費一番心思,籌謀著要不要請顧憐和白琉璃進宮,用這兩大勢力好好查一查。

沒想到才隔了一兩天的功夫,仇鶇就將想要的證據到了手中,這些證據不似作假,以仇鶇個人的本事,絕不可能這麽短時間就拿到如此鐵證。

仇鶇聞言,麵一白,「咚」一聲跪在地上,“回稟殿下,二皇子妃邊有一位尤姓嬤嬤,兒在商次妃跟前頗為寵,之前因為一件小事兒得罪了大公主,被活活打死,棄荒野,但那名宮婢命大,待尤嬤嬤趕去葬崗找到時,還未咽氣,便將四公主和五公主一事告知,又將那小木匣子給尤嬤嬤,據說是商次妃與丁不丘私會時所用的道鑰匙,最終抵不住刑傷而死,尤嬤嬤為了替兒報仇雪恨,這才將事捅到了二皇子妃麵前,二皇子妃邊眼線諸多,不敢宮傳信兒,托人遞了消息給阿昭長史,而這些羊皮卷和布帛,都是昨日深夜,公子霆親手給小臣的,請殿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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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霆?

姒玄側過臉,看了看阿昭,阿昭點點頭,“殿下,前日仇鶇奉命出去辦事,錯過了拿指環,奴婢正好要出宮辦事,副統領便將指環給奴婢,順便給仇鶇送去,剛一出宮便看見二皇子妃的人在側殿門外鬼鬼祟祟的,奴婢讓他進來,他說怕被人認出遭來猜忌,奴婢便將他一起帶到了仇鶇那裏,因著奴婢手上還有別的事,匆匆離開了。”

阿昭所言的「有事」,便是回天玄殿替姒玄守著殿門,家殿下說,現在是非常時期,都得小心謹慎,雪卿嫵和雪緋櫻皆不在天玄殿,更要替殿下管理好,省得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擅闖。

最近幾個月下來,或多或也發現了自家殿下上有著不,且是絕不能讓外人知道的辛,殿下說過,有些事知道得越,越安全,從來不問,但心裏明鏡似的。

姒玄聽罷,這才緩緩放下心來,“他將東西給你後,可還說了什麽?”

還有一事,是不理解的,姒霆為姒乙胤的嫡長子,會怨恨商次妃也罷了,但為何還會設計陷害他的妹妹姒曇呢?

“回稟殿下,霆公子說,四皇子非商次妃所生,亦非大王骨,而是元妃娘娘邊的長史董氏所生,董氏乃霆公子生母的孿生妹妹,十餘年前的夜裏,胤王宮,誤飲了商次妃給大王準備的邪藥,錯將前去匯報況的董氏當做了董妃,所以才有了曇郡主與四皇子。”

仇鶇組織了一下語言節奏,這其中的過程太複雜了,當他得知事真相也是驚得一冷汗。

“而商次妃假意將四皇子當做親生兒子,養在了邊,又將曇郡主給胤王,看似很關心四皇子,又為胤王著想,實則是以他們的命,要挾胤王為其所用,另一麵又在迫董氏,在元妃娘娘的膳食中下毒,導致元妃娘娘當年產下您時崩,險些亡,雖救回一命,卻也傷了本,從此再也無法孕,而董氏在生下曇郡主與四皇子四個月後,也就是殿下您剛滿月不久,便不明不白地死了,數月後,董妃也在回娘家省親時,於一場大火中,被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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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玄設想過許多的可能,唯獨沒想到,費心費力查了幾個月的信息,居然是真假參半的煙霧彈,最後的真相,竟是連四皇子姒琲都不是自家暴君老爹的骨

最開始就覺得他們兩個相貌有些相似,後來覺得自家暴君老爹和姒乙胤乃堂兄弟,本就生得幾分相似,所以族中子嗣略微相似也是有可原,卻不想那姒曇與姒琲居然是龍胎?

還是母後邊的長史所生?

想要把事做得真一些,還故意將姒曇的出生日期改做秋夕月,而這一切姒牧應該是心知肚明,否則,當初姒曇腳腕傷,貿然出現,說要代替姒曇,姒牧作為太宗正,竟無多做猶豫便答應了。

現在事明朗,所有當初一切的不合理,如今再來看過往疑雲,都是那麽的合合理。

姒琲比姒玄年長三個月,也就是五月中旬出生,那姒曇必然也是五月中旬出生,按照祖製,本不可能得到來做這為月神娘娘獻舞的「婀月姬」,對於姒牧來說,姒玄哪怕是不會跳,相比本就不是秋夕月出生的姒曇來講,也要好得多,想想看,商次妃邊最寵的祁嬤嬤和藍嬤嬤被雪卿嫵施了法,都沒有代出這個來,可見那兩個老婦也不知

姒霆若是不說,這個豈不是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明顯是有人從中作梗,想要誤導的行,意為何?

這姒霆平常對姒曇這個妹妹可謂是百依百順,要什麽給什麽,全心全意地嗬護著,原來一切都是為了麻痹他爹胤王所做的表麵功夫?

仔細想想,也不難理解。

為親姨母,卻生下了自己父親的兒,本就是家醜,卻還讓為胤王正妃的曹妃,在滿腹委屈的況下,為他們所犯下的罪惡丟了命,為人子,怎可能不痛心疾首?

更讓人氣憤的是姒姝那姑娘,也是個拎不清的,一心一意跟著商次妃一流欺辱打姒家子嗣,然後姒曇就有樣學樣,甚至還對仇人俯首帖耳,簡直是愚蠢至極,姒霆對這兩個妹妹心中肯定是無奈至極,又氣又怒。

按照商次妃的苗頭,原本姒曇是要嫁給載羿做側妃的,如今嫁給寒山泓為正妃,也好過嫁給載羿。

姒霆的本意,恐怕就是看清楚那載羿的為人,又怕這個沒腦子的妹妹被人賣了還在那邊一頭熱,這才夥同姒妧將姒曇早早送走,以免嫁得近了,總跟他們作對,即便是不用嫁給載羿,但凡是嫁的㘰尋城中的高門,必會繼續被商次妃所利用,不得已的況下,隻能出此下策。

唉——

誰能想到,出生高貴的商姬,高高在上的夏後皇朝第一次妃,雍容華貴的外表下,居然會是人盡可夫的婸婦?

誰又能想到,頂著夏後皇朝大公主頭銜的姒嫣,九州大陸上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皇族第一天才,居然是吃著親妹妹的心頭所煉製的丹藥,強行補足的天賦?

還是一個了奴籍,恩將仇報之人的私生

姒玄心中忍不住生出幾分沮喪,為皇族的子嗣,養在這高牆院之中,總會被各種各樣的謀詭計所算計,而這天下,又有多子,為這些謀的犧牲品?

“你先退下吧!”姒玄瀲灩,隻覺得這後宮的事,越查越是讓匪夷所思,骨悚然,牽出了多條命案,又看清了多鮮亮麗的外表下,那骯髒醜陋的麵目,“派人暗中保護姒琲,莫要讓他有命之虞。”

“諾。”

直到走出大殿,仇鶇那一顆驚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心,終於緩緩放下。

殿下的氣勢,太恐怖了。

不是他不想如實稟報,而是公子霆說,殿下不問,切莫是他提供的這些證據。

雖不知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看霆公子那一的傷,隻怕事也不會小了去,所以,他才選擇閉口不言,沒想到差點被殿下給當場正法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下回,他可再也不幹了!

“殿下。”阿昭見仇鶇離開,上前扶著姒玄,向殿走去,“那公子霆是想利用您替他報仇,著實可惡,但您也無需氣惱,全當他膽小如鼠便是了。”

“嗯。”姒玄淡淡地應了一聲,如果是姒霆,自知報仇無,興許也會這樣做。

可屢次被同一個人算計和利用,確實讓火大,要是他自己拿著這些東西前來找,開門見山地說,要和一起對付商次妃,哪怕是時候他幫不上忙,甚至是袖手旁觀,都會敬他是條漢子!

可姒霆偏偏選擇這種奇葩的方式,倒真教有些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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