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初自然知道是故意的,輕笑著道,“我好的,倒是你,似乎有點不太好。”
白夢初意有所指。
夏晚星輕嗤,“我有什麽不好的,我怎麽不知道。”
邊說邊走到洗手臺前,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洗著手。
白夢初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跟並排站在一起,也朝著鏡子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道,“自己當然看不到自己的問題,有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白夢初很顯然話裏有話。
夏晚星知道是在夾槍帶棒地挑事,諷刺自己。
道,“的確,要不怎麽會有醫者不能自醫這句話,你說是呢,夢初姐。”
白夢初沒想到夏晚星竟然也是個伶牙俐齒的,居然用自己的話反將了自己一軍。
不過,也不是那種能被隨隨便便打擊的人。
隻有小生才會熱衷在上占便宜。
道,“晚星,我怎麽覺得你似乎對我有意見了?”
夏晚星挑眉,“有意見談不上,隻是覺得自己之前眼神不怎麽好。”
這句話很明顯是在涵,白夢初又怎麽會聽不懂,輕笑道,“是嗎?我很好奇司墨是怎麽跟你介紹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的。”
夏晚星卻是沒說話。
白夢初又道,“也對,司墨應該也不好介紹吧,不過沒關係,你隻要回想一下昨晚上看的那場音樂劇容就什麽都明白了。”
夏晚星一怔,昨晚看的音樂劇不是白玫瑰與紅玫瑰嗎?
該不會是在暗示就是那個紅玫瑰吧?
果然就聽到白夢初道,“白玫瑰清純,紅玫瑰豔,兩者原本都很好的。可是,你不覺得紅玫瑰才更值得被嗎?無論是閨房之趣還是人往來,白玫瑰都不及紅玫瑰那樣風萬種,遊刃有餘,如果你是男人你會選擇哪個?”
夏晚星隻覺得荒唐,還真有人願意對號座的。
這是把自己比作紅玫瑰了。
可卻不願做那白玫瑰。
因為一開始把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就是不公平的。
道,“看來夢初姐是想做那個紅玫瑰了對不對?”
白夢初沒有否認。
夏晚星卻是嗤道,“在我看來不管是白玫瑰也好,還是紅玫瑰也罷,人始終是屬於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們既不是什麽蚊子也不是什麽米飯粒。除非有人願意作賤自己。”
夏晚星說著看向白夢初,
“所以夢初姐,你應該不是那種會作賤自己的人吧?”
夏晚星的這句話充滿了提醒和警告。
白夢初又豈會聽不懂。
道,“追求真,又怎麽能說是作賤呢?”
“是嗎?追求真或許不能稱之為作賤,那麽在明知道別人已婚的況下,卻還是要覬覦呢?也算不上作賤嗎?”
夏晚星反問。
白夢初的麵上一滯,但很快,就又恢複了從容之,道,“那要看是什麽狀況下的已婚,如果這樁婚姻與他並沒有可取之,與其為了那張廢紙循規蹈矩,倒不如遵循本心,你說呢?”
夏晚星白了麵,卻是很快,就笑著道,“照夢初姐這麽說,做小三還變一件彩的事了?”
白夢初蹙眉,“我可沒這麽說。”
“是嗎?可夢初姐剛剛那些話給人的就是這樣的,或許是夢初姐一時口誤。不過我還是要告誡夢初姐一句,別人的老公再好也是覬覦不得的,否則不就了遭人唾棄的小三了?”
“你……”白夢初冷了臉。
夏晚星打斷,
“我相信夢初姐不是那種道德敗壞的人,否則又怎麽做心理醫生呢?是嗎?夢初姐?”
白夢初咬著牙,此時的已經被夏晚星架在了道德的高,又怎好再撕破臉爭執下去。
“當然。”忍地道。
夏晚星見目的達到了,麵上出笑容。
“那好,夢初姐,我就相信你了。”
說著朝著白夢初臉上瞥了一眼,轉走了出去。
白夢初卻是站在那裏,直到的影走遠,才冷地瞇起了眸子。
而此時的另一邊。
包廂裏,夏晚星和白夢初相繼離開後,就隻剩下安司墨和沈暢坐在那裏。
沈暢朝著他問道,“你老婆不知道你跟夢初之間的關係吧?”
安司墨原來還在往夏晚星的碗裏夾著菜,聽到沈暢這樣問,蹙眉看過去,“我跟之間是什麽關係?”
他反問。
沈暢卻是被問得一怔,剛想說你們什麽關係難道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兩人就推門進來了,沈暢隻好閉。
“你們剛剛在聊什麽?怎麽我們一回來就不說話了。”
夏晚星笑著朝兩人說道。
沈暢一聽連忙將自己形,倒是安司墨發現夏晚星的心還不錯。
其實,夏晚星今晚的用意,他心裏很清楚,無非是那點小生的心思。
原本以為,要很久才能消氣,卻沒想到,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心竟然變得好了。
不過,安司墨倒是有點好奇,他挑眉問道,“怎麽去了一趟洗手間心變得這麽好。”
夏晚星道,“因為跟夢初姐聊得開心呀,是吧夢初姐。”
夏晚星別有意味地看向白夢初。
此時白夢初明明心裏很不爽,在眾人看過來的時候,卻還是不得不強歡笑麵對,“是啊。”
“哦?你們都聊了什麽?”
安司墨追問。
夏晚星調皮地眨了眨眼,“這個是我們人間的,不告訴你。”
聞言,安司墨的麵上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看來白夢初在那裏並沒有討到便宜。
這下他放心了。
之後幾人沒待多久就各自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安司墨開著車,夏晚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安司墨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夏晚星,他注意到從洗手間回來後就沒怎麽說過話,隨即問道,“不是心很不錯嗎?怎麽又悶悶不樂了。”
夏晚星沒有回答,卻是想到了之前在洗手間裏,白夢初說的那些話。
雖然很是不願被比作白玫瑰,卻不得不承認紅玫瑰更有吸引力。
所以是男人都會喜歡紅玫瑰嗎?
想到此,挑眉問道,“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紅玫瑰還是白玫瑰?”
安司墨不解,“什麽紅玫瑰白玫瑰?”
夏晚星道,“就是昨晚看的那場音樂劇啊!”
昨晚看的音樂劇?
安司墨挑眉,都過了一天了,他哪裏記得。
更何況他昨晚本就沒看。
“有什麽說法。”
夏晚星道,“白玫瑰代表清純卻不懂趣的人,而紅玫瑰呢則代表豔風萬種的人,所以你喜歡哪一種。”
安司墨輕笑,果然又是這種送命題。
還好他多問了一句。
“我都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麽?”夏晚星不解。
安司墨沒回答,隻深深看向,“你說呢?”
夏晚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哪知道。”
安司墨無奈歎口氣,看來他做得還不夠啊,居然沒能令覺到意。
此時,恰逢過紅綠燈,車子停了下來。
安司墨朝著勾了勾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夏晚星怔了怔,這才把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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