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禮回了酒店才打開那個袋子,已經從傅媽媽口中知道裏麵是一條項鏈,可當打開裏麵的首飾盒時,還是愣住了。
這,這見麵禮……有點燙手啊!
許知禮不是沒見過世麵的,眼前的項鏈可以用一個語來形容,那就是珠璀璨。
唔,上麵的鑽石多得有點閃眼睛。
那是一條奢侈華麗的鑽石項鏈,應當是傅媽媽給自己挑的,隻是現在便宜了。
但傅媽媽顯然是一個很有心的人,項鏈雖然奢華,卻極適合許知禮這個年紀的孩戴,整個吊墜雖然大,但設計剪裁都很優,上麵錯落地鑲嵌著幾顆鑽,高貴閃耀的同時不失,連許知禮這種半點不的人都覺得有點心。
許知禮拍了張照發到微信群裏,張垚垚第一個跳出來:【我去?什麽鬼?】
許知禮:【你瞎了?】
張垚垚:【你在逛珠寶店?太打西邊出來了?】
許知禮:【人家送我的。】
肖齊:【許大王!!!你了?!!!】
微信群是個五人群,除了張垚垚和肖齊,還有另外兩個常年潛水的,一個是遊戲主播,陳星星,人稱星仔,是個宅,除了吃飯就是打遊戲,當初在咖啡廳撞到許知禮和傅程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是他;還有一個是毒舌男陸梓尤,是個本土富二代,在自家公司裏“姓埋名”當產品經理,工作日忙著在公司跟人撕,節假日忙著把妹。
許知禮的朋友眾多,但隻有這幾個是鐵桿,用句道上的話來說,那都是過命……呃,過心的。
陳星星和陸梓尤都神出鬼沒的,很在群裏出現,隻有偶爾聚會的時候才會出來。
但許知禮這話一出口,這兩人都蹦出來了。
陳星星:【?】
陸梓尤:【許大王,你釣到凱子了?】
陸梓尤一出口,裏準沒好話,許知禮正要罵回去,就見陸梓尤又發了句:【那個傅程?】
兩人雖然很在群裏說話,但對於許知禮倒追一個男人的事,他們決不允許自己不知道。
許知禮想了想,還是不跟陸梓尤一般見識,回了句:【傅程他媽。】
回完後,許知禮又把這句話撤了回來,更正為:【傅程媽媽。】
這一下,整個群都沸騰了。
張垚垚劈裏啪啦打了一堆字:【什麽況?這就見家長了?你倆好上了?速度這麽快?臥槽你知不知道我之前看中過這條項鏈但太貴了我舍不得買!啊啊啊,我酸了!我也想要這樣的婆婆!】
肖齊發出老母親般的歎:【許大王,我就知道你能行!】
陳星星簡潔地發了兩個字:【牛。】
陸梓尤:【不是吧?那傅程這麽容易就回心轉意了?還像不像個男人了?】
許知禮正想解釋,迫不及待想知道的張垚垚已經第一時間轟了個電話過來。
許知禮言簡意賅地解釋了幾句,張垚垚聽完沉默了,半晌,道:“許大王,你加把勁把傅程拿下,我不允許你把這條項鏈退回去。”
許知禮:“……”
第一時間獲得全部信息的張垚垚很快掛了電話,然後代替許知禮在群裏回了一句:【哦,是誤會,還是沒好上,都散了吧。】
許知禮:【……】
陳星星:【哦。】
從頭到尾就發了三個字的陳星星就這麽消失了。
陸梓尤先發了個捧腹大笑的表,然後又發來一句:【許大王,你行不行啊?不行別勉強,來哥哥懷裏,讓哥哥來治愈你傷的心靈。】
許知禮:【滾。】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轟了過來,聯係人的備注是“老王”,那是許知禮所在的DK拳擊俱樂部的教練兼經紀人兼老板,曾經也是在拳擊界叱吒風雲過的,退休後創立了DK俱樂部,致力於培養國的年輕拳手,希將拳擊這項運在國發揚大。
一看到他的來電,許知禮就猜到了他的來意,果然,剛把電話接起來,電話那頭就響起一道幽幽的嗓音,“許知禮,你還記得下個月的衛冕賽嗎?”
“記得啊,怎麽了?”
拳王金腰帶可不像奧運冠軍一樣,拿到手就算告一段落了,至在下一屆奧運賽開始之前,你一直都是最新一屆的奧運冠軍。
拿到拳王金腰帶的拳擊手,需要不停地接國際排名前十五的拳手的挑戰,也就是傳說中的“衛冕賽”,隻有在每一場衛冕賽中勝出,才能繼續擁有金腰帶,保有拳王的榮譽。
而且更嚴苛的是,金腰帶獲得者一般每隔三至四個月就要進行一場衛冕賽,前麵兩場衛冕賽可以由拳王從前十五名的拳手中自由選擇一位進行衛冕賽,這稱為“自由衛冕”,自由衛冕之後,就是強製衛冕,即衛冕賽的對手將由拳擊組織指定,拳王隻能被接。
在許知禮的理解裏,自由衛冕意味著可以選個遠不如自己的對手來打衛冕賽,這樣就可以輕鬆保留金腰帶,而強製衛冕則意味著你有可能麵臨實力與你相差無幾的強大對手,金腰帶很有可能被奪走。
許知禮已經衛冕功了一場,接下來要打的是第二場衛冕賽,仍然是自由衛冕,不過跟第一場的對手是老王幫挑的不一樣,這次的對手,是自己挑的,是一個日本選手,山本娜,山本娜在WBC目前的拳手中,排名第五,實力決不能說弱,按理說,隻要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在自由衛冕時選擇排名前五的拳手,老王也很不讚同這次的選擇。
但鐵了心,老王也知曉的意思,所以最後還是妥協了。
“怎麽了?”老王在電話那頭咆哮起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你都多久沒來俱樂部訓練了?你是不是想把金腰帶拱手讓人?”
“怎麽可能?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
“再厲害的拳王,連續三個月不訓練,都可能變菜。”
“……誇張了啊老王。”許知禮很不給麵子地笑出聲。
“我勸你嚴肅點。”
“哦,好吧。”
“你什麽時候回來訓練?”
“一時半會兒估計回不來。”許知禮很誠實地道:“忘了跟你說了,我找了個兼職,馬上就要上任了。”
“什麽?”
“大學英語老師。”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更響亮的咆哮聲響了起來,“你他媽是瘋了吧?”
許知禮將手機挪遠了些,了耳朵,老王就是這點不好,脾氣太火,說話太魯!
“別激嘛,我這是有原因的,放心,我就幹一個學期。”許知禮當初和老王請假的時候,隻說要理私事,沒說要追男人,不然被老王知道,肯定又是一句“你他媽是瘋了吧?”。
“等你幹完一學期,你這拳王也可以拱手讓人了!”老王覺得自己要氣出心髒病來。
“那不至於。”相比於老王的暴躁,許知禮就顯得很淡定了,“山本娜不是我的對手。”
“那是在你保持訓練的前提下。”
“不,我就算三個月不訓練,我也能KO。”許知禮自信地道,“更何況誰說我沒訓練了?我雖然沒去俱樂部,但我在家也天天練呢!放心!”
“我不放心!我不管,你明天就給我回來訓練!”
“嗯?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楚……就這樣吧,拜拜!”許知禮就這樣掛了電話。
老王:……
許知禮把手機扔到一邊,躺到鬆的大床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心想,看來得抓時間把傅程拿下才行了!不然別說這見麵禮拿著不安心,老王就能把給催死!
時間眨眼過,很快就到了安大開學的時候。
許知禮第一時間去學校報道,英語係的辦公室在語學樓裏,因著是代替張垚垚上課的,所以直接就借用了張垚垚的辦公桌。
張垚垚早就幫許知禮打聽好了傅程的辦公室,雖然他一周隻會過來上一次課,但畢竟人家的地位擺在那裏,所以校長給他安排了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不同於許知禮的簡陋四人間,人家是單人間,還是豪華型的。
因傅程的課程是企業管理學,屬於經管學院,所以就在經管樓裏授課,他的辦公室也設在經管樓裏。
經管樓就在語學樓的隔壁,許知禮相當滿意這個位置,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離得近自然是好的。
許知禮到辦公室報到後,跟同辦公室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地趕到了經管樓,打算約傅程一起吃飯,結果到了才發現,人家本沒來。
許知禮這才想起來,傅程的課安排在周三的上午,除了周三,他是不會來安大的,而今天好巧不巧是周一。
因著英語是大學生的必修課,上課人數比較多,所以許知禮一周有好幾堂課,沒見著傅程,許知禮隻能老老實實回辦公室備課。
雖然是為了追男人來的,但也是一個很有職業修養的人,既然接了這工作,就決不允許自己沒做好。
辦公室裏除了許知禮,其他三人都是年輕男老師,許知禮看過一眼就拋到了腦後。
不知道的是,張垚垚所在的同事群裏,已經翻了天。
男老師甲:【我去,張老師你有這麽漂亮的朋友竟然不介紹給我們?!】
男老師乙:【天哪這真的是張老師你的閨嗎?格相差也太懸殊了吧?好溫的樣子!】
男老師丙:【張老師你別回來了,就讓許老師永久替代你的位置吧。】
張垚垚:【……你們這群見忘友的臭男人!】
同事群裏不止他們幾個人,其他老師看見了,紛紛起哄要求看許知禮的照片,坐在許知禮對麵的男老師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發到群裏,照片裏的人微微低頭,眉目沉靜,溫人,好一幅歲月靜好的人圖!
就連張垚垚都不得不承認這張照片太有欺騙了,轉頭就發給了許知禮。
張垚垚:【許大王,我終於知道當初你家傅同學為什麽會被你騙了,你丫太欺騙了!】
許知禮:【……】
張垚垚發完,又回到同事群裏,幾個單男同事已經開始向打聽許知禮的好,張垚垚翻了翻白眼,回了句:【嗬,男人!】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嗬,愚蠢的男人!】
敢打許大王主意的男人,下場通常都不太好,嗯,大學四年見得太多了!
許知禮毫沒在意別人拍自己的事,看了自己的課程表才知道英語老師沒那麽輕鬆,幾乎每天都有課,好在的課和傅程的時間不衝突,不然真要嘔,可是準備去聽傅程上課的人!
這天下午,許知禮正式開始上課,教的都是英語本專業的學生,而且是大二的,這些學生對自己學院的老師了如指掌,誰漂亮誰不漂亮、誰嚴格誰寬容、誰上的課有趣誰上的課無聊,心裏都有個小本本記著。
張垚垚的個比較招搖,也比較中二,一貫能跟學生打一片,深學生喜,所以,原來的學生一聽許知禮要代替張垚垚講課,心都有些不願意,但一想到張垚垚是因“病”休假,也就隻能接了。
許知禮走進教室的時候,教室裏已經坐了很多學生,英語係生占大部分,許知禮教的班級總共三十五個人,其中男生隻有十個人,這還算是男生很多的班級了,許知禮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全班隻有肖齊一個男生。
大二的學生早已互相認識,乍一看到一個陌生人,都覺得有點奇怪,坐在第一排的一個短發生好心問道:“同學,你是不是走錯教室了?”
“沒錯。”許知禮上午就已經踩過點了,有自信自己沒走錯。
短發生一愣,好奇地問道:“你是從其他專業轉進來的?”
短發生說完,旁邊一個生就接著道:“今年好像沒有新轉進來的吧,沒聽說啊……”
有幾個男生坐在後麵幾排,見到許知禮,眼睛都亮了亮,一個個開始說悄悄話,心想他們英語係可算來了個了!
一般來說,英語係出的概率還高的,畢竟生多嘛,可他們這一屆,雖說一個個專業能力不錯,但值愣是沒一個出挑的,連老師都長得比學生好看。
對於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來說,這實在是讓人憾的一件事。
男生們正激著,剛好上課鈴聲響起,有人正想招呼許知禮坐下,就見許知禮出一個溫的笑,然後道:“我不是學生,我是老師。”
許知禮說著,走上講臺,道:“大家好,我是許知禮,接下來一個學期,負責你們的口語課程。”
男生們:“……”
哎,又是“老師比學生”係列。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冇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昏迷前,他讓她等他,可是她醒來后卻只看到他鋪天蓋地的戀愛緋聞。新婚夜,他逼著她簽了隱婚協議后去找了他的白月光。結婚紀念日當天,她生病入院,醒來后卻看到了拿著離婚協議書的他的助理,就連分開他都不愿意見她。她終于心死,買了一車鞭炮放了慶祝自由。可第二天在民政局等了一天她卻被鴿了。某人直接把她拉黑玩起了失蹤。很久以后,追妻火葬場的某人被虐得體無完膚,可憐巴巴:“兮兮,我們可不可以不離婚?”
醉意朦朧那晚,程韞縱情于唐延川的溫柔。殊不知,她以為的撩撥成功,不過是他的順勢而為。他從未給予她承諾,卻想把她占有己有。【在入夜以后,天亮之前,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