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寧恣歡與霍嶼琛再一次出門。
與江白約的見麵地點,還是不久前剛來過的咖啡店。
此時,寧恣歡和霍嶼琛坐在餐桌前,兩人麵前放著一杯咖啡。
寧恣歡端起咖啡。
可還沒等喝,坐在旁的霍嶼琛忽然將手中的咖啡杯拿走。
寧恣歡疑的看向他。
霍嶼琛將自己桌前的那一杯推到的跟前,低沉的嗓音溫道:“這一杯加糖加了。”
聞言,寧恣歡有些意外。
“九爺,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喝苦的?”
霍嶼琛眸和的凝視著,薄輕啟:“你跟蘇歌見麵的時候,我在車看到你喝了咖啡後的反應。”
寧恣歡挑眉。
這麽說,他當時一直在注意著。
所以在看到當時喝下黑咖啡的反應後,便清楚了的喜好。
思及此,寧恣歡的心髒逐漸炙熱。
他在的事上,總是如此細心且心。
寧恣歡端起他為自己特意點的加糖加的咖啡,抿了一口,果然好喝了很多。
在過去,喝咖啡的次數極。
不喜歡苦,但又不喜歡喝甜的。
但現在,卻覺得這一杯微微苦卻又泛著香的咖啡,好喝極了。
看到像貓兒般的表,霍嶼琛角的弧度加深。
這時,他端起桌前的黑咖啡抿了一口,隨即就放下來了。
寧恣歡看著他,忽然說:“九爺,轉過來先。”
聽到的話,霍嶼琛偏頭看過來。
下一刻,坐在他邊的寧恣歡驀地仰頭湊過來,將甜膩的瓣吻在他的薄上。
霍嶼琛微微愣住。
幾秒後,寧恣歡離開他的,兩人距離依舊極近,揚起笑容,眉眼彎彎的看著他,問:“還苦麽?”
霍嶼琛反應過來,他難得地輕笑,磁的嗓音緩緩說:“不苦了。”
寧恣歡凝視著他極為迷人的笑意,再一次低頭吻在他的上。
正巧這時,一道頎長的影邁步走進咖啡店。
江白剛進來,他的視線就看到了不遠,正吻在一起的兩人。
看到這一幕,他心髒微微泛疼。
男人側的雙手驟然攥。
寧恣歡的餘注意到了這一幕,但並沒有急著離開。
而是著迷地吻吮了下他的瓣,才不舍地離開。
坐過,此時看向江白,視線卻平靜極了。
霍嶼琛同樣將眸看向站在門口的江白。
麵對兩人的目,江白的神算不上好,他深呼吸,邁步朝著兩人走來。
一會兒,江白坐在兩人對麵的位置上。
寧恣歡看著他,說了句:“咖啡?”
江白搖頭:“不用了,我們直接說正事吧。”
寧恣歡看著眼前有一段時間沒見的男人,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說正事之前,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麽?”
江白猶豫了下,才點頭:“你問。”
“你之前出現在E國的島嶼上,那一次救走厄托斯,是了誰的命令?”
聽到寧恣歡的這個問題,霍嶼琛微微意外的看向。
這件事,其實他讓景辭去調查。
但,當時的況太過於複雜,加上後麵又發生了很多事,所以那件事他沒時間去管。
現在,寧恣歡提起這個,他有些意外。
而江白聽到寧恣歡的這個問題,他微微皺眉,那一張向來很能有任何緒的臉龐上,晦暗不明的看著。
寧恣歡並不急,姿態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江白,我知道你此次過來是為了何事,但如果你想要談的愉快,總得先拿出點誠意不是?”
麵對寧恣歡的‘威脅’,江白沉默幾秒,他麵無表道:“寧緋宴。”
聞言,寧恣歡和霍嶼琛對視一眼。
兩人的眸底泛著幾分的驚訝。
但,他們並不意外。
寧恣歡的臉卻微微難看。
這麽說,當時霍嶼琛去追厄托斯,而寧緋宴之所以讓也趕追上去,目的就是為了支開,然後趁機聯係江白,讓他救走厄托斯。
但他這麽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
難道,厄托斯同樣也是趙溫玉的人?
“那你知道,厄托斯現在在哪?”
寧恣歡還記得霍嶼琛說過,他當時之所以沒有直接殺了厄托斯,原因是因為厄托斯當初拿走了他的一樣東西。
江白搖頭:“當時帶他離開島嶼後,第二天他就不見了。”
聞言,寧恣歡轉頭看向霍嶼琛。
霍嶼琛偏頭看著旁的人,他這時抬手溫地了的腦袋,嗓音低磁:“沒事,我們先理當下的事。”
麵對他的輕哄,寧恣歡角的笑意肆意揚起。
江白看著兩人,他臉微微蒼白。
他低垂下眼眸。
他一直都很清楚,他在過去那幾年的時間裏,能待在的邊,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時刻。
寧恣歡轉頭看著他:“說說正事吧。”
江白抬頭,他下心的苦,開口說:“蘇歌告訴我,母親曾出現在蘇家。”
“所以呢?”
江白:“我要跟你們一起進去蘇家。”
寧恣歡神淡漠:“理由呢?江白,你背叛我的這件事,我們都沒有忘。所以,你憑什麽認為我會讓你跟我一起潛伏進蘇家?更何況,你要是心懷不軌,故意暴我們的份呢?”
對於寧恣歡的不信任,江白並沒有任何的怨言。
畢竟,當時確實是他背叛了。
江白沉默片刻,他才說:“對於之前的事,我十分抱歉,但我現在隻想找到我的妹妹和母親。之後,不管你讓我如何,隻要能補償你,我都毫無怨言。”
寧恣歡嗤笑,冷漠的目看著江白:“你如何讓我相信你?”
江白頓了下,他忽然看向霍嶼琛,說:“那一次在E國,厄托斯在離開之前,我巧合聽到他跟人打電話,說他當年從你手中奪來的那一件東西,被他藏在了蘇家。”
霍嶼琛擰眉:“蘇家?他跟蘇家是什麽關係,又如何能將東西藏在蘇家?”
江白:“據我得知,他是蘇家在外的私生子,但蘇家老夫人一直不認他,所以他在之前一直流浪在外。不過,他兩年前被他的父親,帶回了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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