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凰冷笑一聲,“顧鴻朝的命還真大,既然他回來了,怎麼能不讓他回家看看白聆歌。”
前兩日秦殊凰已經知道白聆歌攀上了四皇子平王。
并且在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竟然幫平王賺了不銀子。
平王沒了劉家的銀礦支持,現在白聆歌就是他的錢袋子。
不知道顧鴻朝在回來后看到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寵的子背叛他會是什麼心。
前世,顧家侵吞的財產從未讓白聆歌出來拋頭面過,而且前世白聆歌早早就有了顧鴻朝的孩子。
這一世白聆歌沒了孩子,拿回一切離開顧家,哪里知道白聆歌竟然比顧鴻朝還快的攀上平王。
上一世人人稱羨的顧鴻朝和白聆歌,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背叛了彼此!
當真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笑話!
“殿下既然這麼想,那本王來安排。”
謝煊曄低頭看著秦殊凰端莊艷麗的面容,眼神微暗,低頭印在秦殊凰的瓣上……
顧鴻朝非常小心,尤其是在進了京郊地界后。
他知道京郊附近四個集市都是秦殊凰著人籌集的,所以他特意帶人繞開京郊集市,從偏僻村落京。
還好一路下來很順利。
晚上借宿的大娘人也很好,不僅沒收他的銀錢,還給他了一頓熱乎的飯食。
去年從京城出發的時候,平王就只給了他五千兩銀子。
一路置辦貨花用了一大半。
后來貨還被人搶了,在北狄王城被日和木訛詐了一千兩,贖出顧雨菲又花了銀子。
剩下的銀子不到五百兩。
為了節省,他帶著常隨,只雇了五名鏢師護送自己回京。
不巧,在坳城附近遇
到了劫匪。
五名鏢師死了四個,回京途中,剩下的一名鏢師也病死了。
等到京郊,只剩下他和常隨兩人。
上的銀子早就花完了,只剩下一些銅錢。
現在再看顧鴻朝,哪里還有京中貴公子的模樣。
被曬的又黑又瘦,要不是顧雨菲留下的東西撐著他,他怕都熬不到京城。
進京城地界后,一路的霉運好像就結束了,事變得非常順利。
早上謝過借宿給他們主仆的大娘,兩人共乘一匹馬去京城。
兩人離開后,一布的大娘立馬將一封信送了出去。
在城門附近徘徊了兩刻鐘,確定城門口沒問題,顧鴻朝才與常隨一起京。
路上遇到高門辦喜事,被堵在路上堵了一個多時辰。
等顧鴻朝趕到顧府大門前時夜剛起。
顧鴻朝抬頭看著顧府大門前兩個明爍的大燈籠時,忍不住熱淚盈眶。
他顧鴻朝終于從北狄活著回來了!
他了口袋里的重要證據,有了這個,他顧鴻朝步步高升近在眼前!
想到這,顧鴻朝連忙收斂緒,大步往大門口走,準備敲門府。
敲響大門上的鐵環,很快側門被人打開,一個陌生的小廝出頭來怒喝,“哪個賤民這麼晚敢敲我們顧府的大門!仔細你的皮!”
小廝邊罵邊掃了眼門外穿著破舊
的兩人,隨后頭就要回去,重新關上門。
在他關上門前被常隨一把抓住了他的襟,“睜睜你的狗眼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誰!”
看門小廝沒想到這兩人膽子竟然這麼大。
他仔細看了眼顧鴻朝和常隨,確定一個都不認識。
他一把把常隨抓住自己襟的手拽下來,“臭要飯的,嚇唬人了,快滾!不然我人把你們打走!”
常隨愕然,怎麼也沒想到這看門小廝真的認不出大爺。
站在旁邊的顧鴻朝臉扭曲的厲害。
這一趟北狄讓他變得又黑又瘦,確實與出發前差別很大,本來上還有印章和玉佩證明份,可那些東西在路上的時候都被劫匪搶走了。
側門“哐當”一聲在他們面前重新關上。
主仆兩人從未想過到了家門口竟然被人關在門外,且被這麼對待。
常隨苦著臉詢問顧鴻朝,“大爺,現在怎麼辦?”
他們上只剩下幾十文錢,連住客棧都不夠。
顧鴻朝看了眼高大的顧府大門,突然就覺得不覺得溫馨了。
“走,我們去后門試試。”
大門看門的小廝換了,顧府后門長年都是一位顧府老奴看守,這小廝不認得他,顧府的老奴難道還不認得嗎!
常隨忙道“對,大爺,我們去后門,林老頭定然能記得大爺。”
兩人繞了一圈站在了顧府后門前。
常隨上前拍打木門。
好一會兒里面才傳來蒼老的聲音。
門打開,果然是林老頭。
“誰啊!”
“老林,是我。”顧鴻朝沉聲道。
林老頭提著燈籠,抬頭仔細看了許久,這才拍了拍大,“大爺!您回來了!”
聽到林老頭這句話,以前從未將林老頭看在眼里的主仆現在恨不得握住林老頭的手謝一番。
“大爺,快,進來!要不要老奴去稟報夫人夫人。”
常隨剛要說話,顧鴻朝制止了他。
他對林老頭道“您老回去休息吧,不用告訴,我這就回院子休息。”
大爺這麼吩咐,不喜歡多管閑事的林老頭就點點頭,把燈籠遞給常隨,一瘸一拐回了他的房間。
“大爺,為什麼不告訴夫人和夫人,您這一路這麼辛苦,需要吃頓好的休息休息,也好讓家里人見著您高興高興。夫人和夫人在府里肯定都擔心壞了。”常隨道。
顧鴻朝擰眉,“你不覺得守門的小廝有些奇怪嗎?”
顧鴻朝這麼一提醒,常隨也警惕了起來。
是啊,顧府看門用的都是家生子,就算大爺變化再大,家生子都能認得出來,怎麼會突然換陌生的小廝看門。
聽爺這麼說,常隨就不作聲了。
顧鴻朝帶著常隨往府走去。
顧府顧鴻朝非常悉,怎麼走小路到哪里,怎麼走不會有巡邏的家丁護衛,本難不倒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先去顧夫人住的正院,而是去了白聆歌的院子。
靠近白聆歌的院子,他就發現白聆歌院子里燈火通明。
里面還傳出子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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