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坐在辦公桌后面,白干凈的襯衫,領口解開兩顆紐扣,神不辨喜怒。
看著視頻里,一頭咖污漬,哭的梨花帶雨的人,眉心蹙起。
“發生什麼事了?”
“寒深,不怪唐小姐,是我主找,想跟聊聊關于你的事,可我沒想到會氣急敗壞用咖啡……”
哽咽著,“還說,我充其量就是見不得的小三,說你家里人不會同意你娶我。他們只承認是傅家的孫媳婦。”
“寒深,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你的家里人不接我,你還會兌現你的承諾,對我負責嗎?”
“如果他們真的反對厲害,我不想你為難,只要能陪在你邊,即便沒有名分,我也心甘愿。”
的善解人意,讓傅寒深臉緩和。
“唐星挽真的對你說這些?”
沈欣然哭的更加厲害,淚水像開了閘的洪水,傾瀉不止。
傅寒深安了幾句,讓先回醫院,他會跟唐星挽算賬,并說,這周就會跟唐星挽去民政局,走完最后的離婚程序。
得到確定心儀的答案,掛了電話后的沈欣然愉悅的勾。
找到老板,花了大價錢,讓刪除剛才時間段的監控錄像。親眼看著刪除,沒有備份,沈欣然才回了病房。
唐星挽接到男人的電話,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想到剛才的不愉快,直接掛斷。
而傅寒深大概也沒想到,一向溫恭的唐星挽居然會有一天會掛他的電話,如此反復,打第三遍的時候,電話才被姍姍接起。
“唐星挽,你故意的?”
向來好脾氣的男人,此刻有種想要死這個人的沖。
“傅總,我在求職,真的很忙,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為什麼要針對?”
”?“
唐星挽沒聽明白,淡淡道,“傅總,話說清楚,我針對誰了?”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沖我來,一切不是的錯,何況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結束的時候,好聚好散,不將牽連無辜之人。”
“傅總,麻煩說清楚!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針對誰了?
“你跟沈欣然見面了?”
“哦,是見了,但我不明白針對從何說起。”
那邊靜默片刻,”你潑了一頭咖啡,說是三?“
呵呵!
敢前腳剛走,沈欣然后腳就打電話給傅寒深惡人先告狀。
”怎麼不說話?“
“法律上是這樣的說法,但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
意思明顯,話是說了,但沒有潑咖啡。
“所以你沒半點錯?”傅寒深意味不明的嗤笑,”唐星挽,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傅總,我不過就是說個實話而已,不用這般心疼維護吧?以前是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委屈自己對你妥帖,但不代表我就是好脾氣啊。是要死要活的找我談,不聽實話就 算了,扭頭還跟你告狀,委屈的是我,好吧?”
“說起來,傅總的眼還真不是一般差!”
說完直接撂了電話。
解釋一遍就行了,多余的廢話,真的懶得說。
不過沈欣然還真的會玩,居然還敢設計,陷害?
這種小兒科的招數,真是把給逗笑了。
狗男人居然還相信了,給打電話興師問罪。
拿出手機,纖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沒一會黑進咖啡廳的監控系統。
杏眸饒有興味的微微瞇起。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