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一臉迷,“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你和舒漾提一下就好了。”
平時他們之間,上百億的渠道共,許多事本談不上幫忙的程度,隻要向對方開口,就能解決。
現在不過是讓祁硯找舒漾要個號碼,他竟然被拒絕了?
祁硯彈著煙灰,“怎麽不算大事。”
“我並不想讓我老婆覺得,我和你很一樣。”
陸景深:“……”
他聽到了什麽?
接著,祁硯不疾不徐的繼續說道。
“許心寐在舒漾麵前,肯定沒說你壞話。”
“孩子吧,都相信一個道理。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可不想讓陸景深,毀了他在舒漾麵前,僅剩的一點好形象。
更何況,陸景深和許心寐都鬧到離婚的地步了,實在是有些晦氣。
還是離遠點好。
陸景深:“……”
“祁硯,你他媽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你是什麽好東西?”
“好男人的人設真讓你學明白了?”
祁硯心機有多重,他們相識這麽多年,能不清楚?
現在竟然反過來擺他一道,把他這個兄弟都算計進去了。
“人話。不是。很明白。”
祁硯將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回答。
陸景深仿佛要把後槽牙咬碎,“為了個人,你他媽真是好樣的。”
祁硯笑著,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你玩不明白,就永遠單著。”
陸景深:“……”
想到許心寐絕的那副樣子,陸景深就頭疼。
單守活寡?絕不可能。
“你要不開個班吧,老子花錢跪著聽。”
祁硯盯著不遠的人,敷衍道。
“沒空。”
他自己家的小孩都沒教好,哪有空去管別人的閑事。
長期進行針劑注和催眠也不是辦法,舒漾遲早會恢複記憶的,他得想好對策。
否則在之後,他的婚姻徹底崩盤,豈不是了天大的笑話。
祁硯好心提醒,“陸景深,你與其每天惦記著,不如好好靜下心想想,問題出在哪?”
“對癥下藥。”
陸景深坐在辦公椅上,摁著眉頭。
他其實心裏很清楚,他和許心寐格太像了,又倔又要強,誰也不肯低頭。
他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經過了許多心裏鬥爭。
可許心寐那個人,年紀小,卻的要死,知道他死難改,就是不給他臺階下。
“對癥下藥?”
“嗬!有個屁用!”
“我看我就是手段太仁慈了,做的狠點,像你和傅鬱那般,也沒見日子過不下去。”
“行了。”祁硯並不認同,“別搭上我。”
他懶得陪陸景深一個大男人在這裏煩心。
“該說的我也說了,你是個聰明人,心裏有數。”
“號碼的事我問問舒漾,至於給與不給,不是我說了算。”
陸景深應聲,“不管怎麽樣,先謝謝舒漾了。”
祁硯注意力已然飄到老婆上,目跟著舒漾。
他和舒漾之間出現問題後,隻是需要好好冷靜。
而這個冷靜時間,取決於,他的寶貝舒漾,什麽時候再次為他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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