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敘把手揣進口袋說道,“宋唯依,你別想這麽容易把本爺追到手,比起你對我的欺騙,你對我的好還遠遠不夠。”
他一定要趁著有點地位的時候,讓宋唯依重視他,否則以後這個人玩心又起來了,跑去釣別的男人了怎麽辦?
宋唯依自然的上前挽著他的手臂,“知道了,和姐在一起,你的福氣還在後麵呢。”
“現在我已經徹底解放了,走吧,談去。”
秦敘一邊走一邊看著人挽著他胳膊上的手,“哎,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我,我不談!”
秦敘堅守著心裏最後的倔強,不停的默默告訴自己千萬不能這麽快的栽進去,要不然這個人以後不珍惜他怎麽辦?
宋唯依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他,秦敘被這麽盯了幾秒鍾,心裏就開始有些犯慫,想著是不是他說的話太不給宋唯依麵子了?
畢竟宋唯依再怎麽說也是個孩子……
腦海中剛出現這個想法,秦敘就覺到有東西抵在他的腰上,低頭看去,宋唯依白皙的手指做出一個槍的手勢,對準了他。
人了他的腰,“談不談,不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和我談。就是不知道秦爺上挨得了幾下?”
秦敘結滾了滾,這人頗有一副追他就是給他麵子的渣姿態,如果他不識好歹,那宋唯依可以不惜手段把他製服。
他握住宋唯依的手,順勢牽上,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強盜人,明明就是你耍了我,還這麽理直氣壯,罰你每天親我100遍!”
宋唯依和他牽著手不不慢的往醫院外麵走,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總怪我假扮份去找你,可真要說起來,那麽多份你都沒有認出我是同一個人,豈不是證明你心裏花花腸子也多的?”
其實有一段時間,也經常因為這件事到鬱悶。
因為份的特殊,不能頻繁使用一張臉出現,但是秦敘可以算得上是十分配合,怎麽釣怎麽上鉤。
這件事讓宋唯依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對誰的才是真的?
秦敘心不妙。
糟糕,這個人開始反製他了。
“我沒有認出你,那是因為你的偽裝技太好了!再說我這不是認出你了嗎,不然你還想耍我多久?”
“總之,宋唯依你虧欠我的很多,要一直一直對我好才行!”
宋唯依輕笑著:“遵命,秦爺。”
走在大街上,秦敘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他想了想問道:“你和裴青月是怎麽談的?他沒找你要違約金嗎?”
按照他對裴青月對刻板印象來說,這個男人視錢如命,永遠都不會嫌錢多。
宋唯依搖了搖頭,“我已經幫助他完了複仇,達使命,違約金他自然不會計較。”
秦敘想到剛才他離開病房的畫麵,“我怎麽覺得你們好像不止談了這些?”
“如果隻是違約金的話,也沒有必要把他直接請出去。”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宋唯依目微瞇,“你不要多管閑事。”
當然還是希裴青月能夠過的好一點,也隻能幫助裴青月到這了。
秦敘有些傲的說道,“你不回答我也能猜的出來,肯定是把江鬱的事說出去了。”
“不過這個裴青月倒是顯得比以前淡定了不,竟然沒有想要從病床上爬起來衝出去找人的衝。”
這個時候秦敘還不知道江鬱生孩子的消息,隻以為是簡單的信息暴。所以在下一秒宋唯依提要求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宋唯依認真的說道:“事到如今,我希你不要繼續去幹涉這個結果。”
秦敘隨口答應道:“放心吧,我才沒那麽多事,就算要幫也應該是幫著你才對。”
別人的,他哪管的了那麽多?
再者說,裴青月和江鬱直接鬧得那麽難看,想幫忙都不知從何下手,實在是莫能助。
宋唯依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的角親了一下。
秦敘猝不及防的愣住,角有些難,他故作咳嗽的問道:“你什麽時候跟我回國?”
沒想到人卻說:“我沒想過在短時間和你長期待在國。”
“你也知道我現在任務結束了,我的首要目的就是先環遊全世界。”宋唯依格外專注的看著他,“你可以不跟著我,但還是很有必要告訴你,我的世界終點在你這。”
秦敘對於這個決定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幾秒鍾後說道:“我陪你一起。”
他花了三秒鍾思考,將家族等各種因素考慮了進去,結果發現他本就是個自由人,擔憂個什麽勁?
最需要擔心的就是朋友會不會跑了!
宋唯依到有些意外,“其實你不用這樣。”
秦敘扣著的手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很獨立,很自我,可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們完全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我不接你在思考的時候,默認將我排除在外。”
“換句話說,我更喜歡你能粘著我一點。”
宋唯依輕笑道,“通常在我粘著一個人的況下,那麽他在我手底下活不了多久。”
秦敘食指抵住人的,在他耳邊說道,“姐姐,金盆洗手考慮一下?”
他是真的怕這個談著談著,宋唯依人沒了。
人拿開他的手,微微笑道:“我現在不缺錢,也不欠誰的,當然不考慮繼續接單。”
“而秦爺需要擔心的是,若是你以後敢對我不好,我不介意重舊業,第一個拿你開刀。”
秦敘頓時手臂上泛起了皮疙瘩,“我哪敢啊!”
-
國。
陸景深剛下飛機就直奔祁硯舒漾家裏去,劈裏啪啦的把許心寐的近況全部講了一遍。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陸景深說完喝了一大口水,接著問道:“況差不多就是這樣,現在追心心我應該從哪下手?”
這次陸景深比以往謹慎了許多,他沒有直接去找許心寐,而是先來問祁硯和舒漾的意見。
避免一切吵架的可能。
舒漾想了一下說:“我還是覺得,你不要以追求的方式出現。”
之前陸景深的翻車大多都是在錯誤的挽回上麵,把他和許心寐之間的關係這條路已經走死了。
如果還繼續選擇追求,效果也不會太顯著。倒不如換個方式,改變相模式。
陸景深頓時就理解到了,“以退為進,先做朋友是吧?”
見他反應如此之快,祁硯把玩著手中的佛珠,低笑道:“書沒白看。”
陸景深誌在必得的說道:“那是當然。”
隻要他和許心寐沒有離婚,就不可能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以朋友的份,隻是為了讓許心寐更加容易接一些。
聊完之後,陸景深腦海裏也有了大概的計劃,離開的時候,舒漾跟出來住了他。
“陸先生,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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