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特助不敢再嗶嗶,乖乖開著車。
在聶言深強調第二遍的時候,他還是把自家老板的要求傳達了下去。
到了機場后。
他拿著機票,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老板,您真打算離開帝都?”
聶言深眉心微蹙。
覺得自家特助有些煩人。
“您讓我給他們傳達的那消息,極有可能讓他們覺得總裁夫人得罪了你。”程特助為了幫自家老板認清自己的心也是真的煞費苦心了,“到時候您不在帝都,他們把總裁夫人上了絕路怎麼辦?”
聶言深一頓。
程特助繼續一本正經說著“圈子什麼況您比誰都清楚,一旦讓人知道您在針對總裁夫人后,其他大的小的都會跟著踩一腳。”
“長期以往,總裁夫人怕是……”
說到這里。
程特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頗為沉重的樣子。
聶言深的眉宇間微不可見的略過一凝重,但也只是一下子就消失不見“這麼擔心怎麼不娶回家?”
程特助“……”
這麼毒舌會沒朋友的。
“還有,希已經跟我申請離婚了。”聶言深言語冷冽,沒有毫溫度,“得到離婚證后,我不希再聽到總裁夫人這四個字。”
“好的,老板。”程特助答應的很快。
聶言深沒搭理他,黑眸愈發看不到底。
下一刻。
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了程于的手里,從座位上站起,筆直的西將他的雙襯托的修長不已。
程特助看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問了句“老板,您這是?”
“若不是你剛才提醒,我都忘了一件事。”聶言深整理了一下服,嗓音輕啟,“今天中午那個飯局上,那幾個人
都知道希跟了我。”
程特助“???”
所以呢?
“若只是你傳消息下去,難免會有人覺得是你看希不順眼。”聶言深繼續說著,“畢竟一個才跟過我的人,沒道理我會去為難。”
“您到底想說什麼?”程特助主問。
“你先回江城,我留在帝都。”聶言深眸黑不見底,低沉的嗓音帶著沉穩,“只有我親自為難過,其他人才知道我是真看不順眼。”
程特助“……”
倒也不必。
擔心總裁夫人就明說,還用這種拐著彎兒的法子,真是……笨的可以。
“好的。”他也沒多說。
他果斷拿著機票登機了,聶言深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后,重新折返回聶氏集團的帝都分公司。
他想的很簡單。
他要親自為難希,讓知難而退。
只要為難的次數夠多,時間久了自然而然會對這個圈子到厭惡,到了那時候,就可以拿著從他這里分走的離婚財產去過安穩日子。
可想象跟現實是有區別的。
他又在帝都待了三天,缺連希的人影都沒見到,讓人去查的時候,發現這人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不論他怎麼查,都查不到。
希那天離開酒店后就回了家,那個真正屬于,小詩,渣爹和媽媽的家。
將整個城堡都打掃了一遍。
城堡其實很干凈,每天都有專門的家政阿姨在打掃,除了媽媽那個房間外,其他房間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包括的。
清語看著一件又一件的拭著媽媽的東西,站在門口說了句“這個房間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進來過,爸爸也叮囑了家政阿姨不用打掃這個房間,但你放心,每周周末我都回來打掃過。”
“辛苦了。”希眉眼間多了幾分暖意。
這個城堡是渣爹跟媽媽結婚時買的,渣爹說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公主,公主應該住在城堡里。
直到現在,都還記得他們在這兒經歷的一切。
“姐?”清語了。
希把相冊放下,側眸看去“怎麼了?”
“爸爸已經知道是祁姨的弟弟做的了。”清語見整整三天都沒跟爸爸見面,有一點擔心,“他說不管你做什麼他支持你,還說……”
“什麼。”
“還說祁姨跟弟弟不一樣。”
清語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一點心虛的。
這句話之前也跟姐姐說過,現在爸爸也說,姐姐聽了,會不會覺得他們都站在祁姨那邊去了?
“嗯。”希很淡的一句。
清語抿抿,愈發愧疚了。
不等開口說點什麼,希后面的話就來了“我分得清是非,也不會遷怒于人,你讓他放心。”
“姐……”
“你先去學校吧,今天上午不是還有課嗎?”希對這個妹妹很是關心,也知道妹妹也自己。
清語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走上前去將希抱住,和卻
堅定的告訴“我一直都是你的親妹妹。”
“傻丫頭。”
“我去啦~”
希送出去。
看著上了車后,才折返上樓,打算睡一覺。
這兩天回來后,整夜都在想媽媽,以至于睡覺都沒有睡好,現在雖然才起床沒多久,可已經困了。
“阿酒。”
一道聲音的出現讓希頓住了形。
這一次沒有像以前一樣拒絕跟他談事,而是跟他一起去了一樓的花園亭子里談話。
父心里復雜。
希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浪費時間“找我有事?”
“是有點,小詩的事我知道了,我也跟你祁……”父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意識到太過于張導致話語說錯了。
希趁此機會開口“我沒興趣聽你跟的事,如果只是這件事,沒必要再談下去。”
“你是不是把聶言深惹到了?”父總算說了正事。
希“?”
父見不知,便把這三天知道的事告訴了“他放了話,要讓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他是商界的傳奇,很多人都聽他。”
“不用管。”希很淡然。
這行為。
只會覺得聶言深很稚,這麼大個人,還搞封殺這一套。
“真不用管?”父有些擔心。
希淡淡的點頭“嗯。”
見這樣,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但心切,還是著頭皮問了句“你能不能把你跟他之間的事詳細的跟我說說,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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