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終于讓林瑯音滿意了,自信道:“這一塊,只有桑桑比姐姐漂亮。”
謝九安心里卻覺得桑寧妹妹沒有漂亮。
江獻南出聲了:“不對,你和桑寧姐的是不一樣的,無法比較。”
甚至說就第一眼的視覺,瑯音姐比桑寧姐更沖擊力。
一個溫婉和,一個熱烈孤傲。
大多數人喜歡和溫婉可人的孩子做朋友,卻不得不承認在看見一個熱烈孤傲的人時視線會追隨。
脈噴張,勾魂奪魄。
那是一種自知不可得,卻的眼神。
想為,或者想擁有。
可是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被誰輕易為,得到。
這個話題過去了,林瑯音也終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了個懶腰,回頭問:“要不要先吃點什麼?晚上結束的可能有點晚。”
“我午飯吃的晚,現在不,你們自己看,我先去洗個澡,也差不多該出發了。”
江獻南道:“我倆也不,剛吃沒多久。”
說著好奇道:“我們去哪拍,拍什麼?”
是像上次那樣拍人還是拍風景。
林瑯音賣關子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想到什麼,指了指冰箱:“你們要不要喝點什麼?”
謝九安嘲諷道:“你倒是真不客氣,我們都來多久了你才想起來?”
林瑯音不跟他爭,怪氣道:“姐姐錯了,行了嗎,小屁孩。”
謝九安頓時就炸了,眼睜睜的看著走進臥室,在原地氣的跺腳。
他剛剛竟然會覺得長的好看,真是瞎了眼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林瑯音單手打著方向盤,江獻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謝九安坐在后面。
看開車的模樣,謝九安肯定道:“車技不錯,平時飆車嗎?”
林瑯音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飆啊,有空來一局?”
謝九安一臉嘚瑟:“算了吧,我不和人比。”
林瑯音一挑眉,嘖了一聲,抬起左手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冷笑一聲:“要不是車上還有一個人,姐姐能直接把你從車窗里甩出去。”
江獻南笑著穿道:“瑯音姐,你別信他。”
“他剛買的新車,屁還沒坐熱,在牌桌上就輸給了段四哥。”
“而且啊……
故作小聲,實則人盡皆知:“三年前他飆車出過事,在病床上躺了半年。”
“從那以后他家老爺子就不允許他飆了,一飆就凍他卡。”
“我舅舅和四哥也不許他飆了。”
被拆了臺,謝九安有些尷尬:“江獻南,你能不能說兩句?”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跟個大喇叭似的。”
江獻南吐了吐舌頭。
聽到他出過事,林瑯音難得沒有嘲笑他。
反而異常平靜的說了一句:“不飆就不飆吧,也就那樣,比飆車有意思的事多了去了。”
謝九安抬眸想看一眼,那原本笑意連連,張明張揚的臉此刻卻黯淡了許多。
車里陷了安靜,除了江獻南各有各的心思。
謝九安真的是因為怕斷銀行卡才不飆車的嗎?
別人不知道,謝九安自己心里卻清楚,出事那一瞬間他腦海里想了很多。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爸媽怕是得哭死過去,爺爺一把年紀了,最寵他這個孫子,怕是要了他的命。
他依舊清晰的記得他從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爸媽憔悴的模樣。
自他記事起,母親就是一個極度注重保養和打扮的人,可他睜眼看見的人甚至是蓬頭垢面,面蒼白憔悴,雙眼凹陷無。
就連平時嚴厲,說一不二的父親看見他醒來的那一刻,也哭了。
還有穿著病號服守在他床邊,頭發花白的爺爺。
那時候他就明白了,有牽掛的人,又怎麼舍得冒險。
林瑯音目視前方,謝九安被人牽掛著,家里人在乎他,不允許他出事。
而自己不一樣,從十八歲,整個林家唯一在乎的人死了,別說關心了,只怕所有人都在盼著死。
畢竟百分之六十的家業夠他們混吃等死幾輩子了,誰不是虎視眈眈的。
因為沒有牽掛,所以膽大妄為,沒有后顧之憂罷了。
什麼都會一點,什麼都玩過,回想起來好像也就那樣,什麼都不過如此。
索然無味。
車子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林瑯音才下車,里面就有人迎了出來。
打開后備箱拿設備,謝九安過來幫忙,林瑯音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小心一點,它如果磕著著,仔細你自己的胳膊。”
“姐能徒手給你掰斷。”
謝九安…………
江獻南打量著周圍,好奇極了,神神的,今天到底要拍什麼。
忽然看見一個穿著白西裝的中年迎面走來。
一開始江獻南只是覺得眼,等上前主和林瑯音擁抱說笑的時候,才忽然反應過來,驚呼出聲:“秦主編!”
人聞聲看過來,林瑯音介紹道:“秦姨,這是我的兩個朋友。”
尤其介紹江獻南道:“江獻南,也是學攝影的,很有天賦。”
江獻南激的上前握手:“秦老師,我超級喜歡你的,你們每一本雜志我從小就看。”
秦時月笑道:“謝謝支持。”
說完又道:“我沒見阿音夸過別人,說你有天賦那肯定是很不錯的。”
“希以后有機會合作。”
江獻南一臉花癡的看著自己的手,今天不洗手了,不!明天也不洗,說出去自己都不信,這是被秦時月握過的手,還說以后有機會可以合作。
激涕零,瑯音姐就是自己的貴人吶!
看率真的模樣,林瑯音和秦時月相視一笑,兩人并肩往前走,一邊討論著今天的拍攝。
看們走遠了,謝九安拐了拐還一臉花癡站在原地發呆的江獻南:“什麼人,讓你這麼激?”
江獻南解釋道:“是PG雜志的主編,秦時月。”
謝九安挑眉:“所以呢?”
江獻南繼續道:“PG雜志,一家關于“保護”題材的雜志。”
“所涉及到的題材有重男輕,家暴,自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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