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崔桑寧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權早就醒了,洗漱完之后半靠在床上,一只手里拿著手機,回復生意伙伴的郵件。
另一只手從頸下繞過,環住的肩膀,見了,輕拍的肩膀:“吵到你了?”
崔桑寧埋頭在他的腰間,悶聲道:“沒。”
“幾點了?”
權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再睡會,家里那邊有南南呢。”
崔桑寧嗯了一聲,又迷糊了幾分鐘終于睜開了眼睛,在床上了個懶腰,
權垂眸看著,溫存之后后知后覺的,在他的注視下,崔桑寧拉過前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權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湊過去隔著被子蹭的腦袋,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被子里的人小聲道:“你出去,我要洗漱。”
權角上揚,眼底盡是寵溺,昨晚還能反駁兩句誰伺候誰,今天連洗漱都不讓他看了。
手連著被子把人抱住,哄著道:“寶貝
他一這樣,被子里的人立馬把手落在他的上,一個勁的推他:“你別這樣我。”
“你先出去。”
權輕笑出聲,知道臉皮薄,也不再逗,于是拍了拍的腦袋道:“洗漱好出來吃早餐。”
說著手進被子里,把還搭在他上的手拉在手里了,笑道:“還有,大早上的,別。”
逗完,終于起床去了客廳,聽見關門聲,崔桑寧才從被子里出腦袋,臉上一片通紅。
昨天晚上,他寶貝的時候很兇。
覺得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視這個稱呼了。
權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打電話,一條踩在地上,一條踩著面前矮桌的橫桿,屈膝弓起,電話那邊的人在做匯報。
聽見開門的聲音,權電話著耳邊回頭,臥室的門框探出一個腦袋,長發挽在頭頂,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權一邊聽電話,一邊對招手,示意過來。
崔桑寧笑著快步朝他跑去,剛在他前站定,就被他拉著手腕輕輕一拽,側坐到了他的上。
似是不滿意這個姿勢,用手拍了拍的屁,然后勾住的彎穩當一抬,讓人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上。
崔桑寧嚇的圈住他的脖子,權角上揚,落在后腰的手安的拍了拍,繼續聽電話,時不時還回答囑咐那邊的人。
他慵懶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條踩在矮桌上,崔桑寧趴在他懷里,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下擱在他的肩膀上,白皙勻稱的雙垂在兩側,一側的拖鞋掉在地上,出小巧致的腳,一晃一晃的。
有些無聊,搭在他后頸的手輕輕,他穿著一件寬松的居家服,領口比較大,崔桑寧視線下移就看見了幾條紅痕。
纖細白的手指微微挑開領往里面一看,右側肩胛骨上,麥的皮上是幾條紅破了皮的抓痕。
頓時臉一熱,蓋彌彰的放開挑起的領,還特意把領往前面提了提,徹底蓋住。
環在他脖頸上的手哪哪都不對勁,剛想放下來,就被人住了。
從他懷里直起子,和他面對面。
權一手抓著剛剛為非作歹的手,一手接著電話,眼眸帶笑
崔桑寧避開他的直視,了被他著的手指。
權面和,對電話那邊人說話的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平靜。
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明知故問:“剛剛干什麼呢?”
崔桑寧拒不承認:“沒干什麼?”
權把握著的手指:“我昨晚洗澡就看見了。”
如愿看見上的人紅了臉,權著的手指湊到邊,親了親,看著道:“下次,先剪個指甲?”
“我伺候你,你還撓我?”
崔桑寧一聽,下意識低聲辯駁道:“你還掐我腰呢。”
都淤青了,都沒說什麼
權一本正經:“證據呢?”
崔桑寧手落在襯衫的一角,卻在看見他戲謔的眼神時停下了作,手一松,又繞。
權故意道:“沒證據?“
崔桑寧扭頭不理他:“我不要和你說這個。”
權笑出了聲,片刻,崔桑寧重新撲回他懷里,把臉埋在他的肩膀,聽著他的笑聲,惱怒:“你好煩啊。”
門鈴聲響起,權拍了拍的背,打斷了繼續當鴕鳥,聲線愉悅:“吃早餐。”
崔桑寧從他懷里起來,權氣定神閑的去開門。
餐桌上,權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你什麼時候回?”
崔桑寧手里還端著粥,聞言:“還要等兩天。”
權點頭,沒再說什麼。
兩人吃完早餐,收拾收拾權送回去。
車上,崔桑寧打開微信,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哥哥和外公應該早就打電話催回去了,怎麼一晚上沒靜呢。
車子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崔桑寧快速的湊過去親了權臉頰一下:“我走了,你要想我呀。”
權手扶著方向盤,無奈點頭:“想,做夢都想。”
崔桑寧被他逗笑了:“倒也不用這麼想。”
“乖乖等我回來。”
目送離開,權才啟車子回酒店。
崔桑寧一進家門,近九點了,客廳里只有外婆和媽媽,還有家里的阿姨。
外婆看見回來,笑道:“回來了?”
“剛好,過來吃早餐。”
崔桑寧疑的掃視了屋子一圈:“我吃過了。”
“怎麼只有你們三個?”
崔媽媽坐在餐桌前,指了指樓上:“你外公出去遛彎了,你姐約了同學,出去了,你哥和你宋叔還睡著,可能酒還沒醒。”
崔桑寧睜大了眼睛,一邊走過去倒了一杯水:“他們是喝了多?”
外婆哼了一聲:“又慫又可惡。”
想起什麼,問崔桑寧道:“權家老三喝的也多的,回去沒事吧?”
崔桑寧頓時被嗆了一下,快速道:“我怎麼知道?”
“他住酒店,沒住南南家。”
外婆點點頭,不疑有他:“我還以為他住他姐那呢。”
說完還看向崔桑寧道:“小心點,喝個水也能嗆著,又沒人和你搶。”
崔桑寧點頭,放下水杯道:“那你們吃,我先上去了。”
說完就上樓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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