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將軍榻上 第177章 不是說讓我咬你一口?

《將軍榻上》 第177章 不是說讓我咬你一口?

煬聞言側目,“說來聽聽。”

吳量擺出了正,如實說道:“剛得到的消息,北方呼延氏部發生叛,前呼延王烏勒宗挈被斬殺於王座。”

煬微訝,“烏勒宗挈死了?”

梁國初建之時,北方不過有幾個遊牧部落。

烏勒宗挈的祖父有子民窮困,在部落之間遊說,以其過人口才與人格魅力,功聯結了各大部落,並冠以“呼延”之名。這在呼延語中的意思是“廣闊的草原”。

呼延氏由此誕生,人民的日子日益好轉。不過各大部落仍是各自為政。

直到烏勒宗挈的父親真正組了“國家”,他收攏權力,為第一任呼延王。

到了烏勒宗挈這一代,他更進一步,組建起呼延氏鐵騎,東征西討,發展壯大。

他打突夷,從無敗績,突夷人城中,每年向呼延氏納貢。

他趁著梁國部皇位之爭,向南不斷侵蝕梁國沃疆土。

直到卿言率兵北上,才遏製住他的勢頭。

手上,烏勒宗挈吃了不悶虧。

卿言出事時,據說烏勒宗挈的臉都快要笑爛了。

若非梁帝及時派出了家軍隊,恐怕烏勒宗挈都會攻孟門。

煬和烏勒宗挈對過陣,那個男人在戰場之上習慣戴著一扇麵,隻出一雙褐深邃眼眸。

通兵法,武力也極強悍超群。與他敵對,煬會覺得吃力。

沒想到如此一代梟雄,竟死於

“我記得,”煬思忖著,“烏勒宗挈沒留下後代。”

“對。”

烏勒宗挈似乎對人不興趣,年過三十不曾娶妻,還很不聽勸。

煬順著道:“所以新任呼延王是他的三弟。”

吳量懇切道:“將軍,你猜得特別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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煬不不慢道:“若是順位,本該是他的二弟繼承王位,但他二弟格太。倒是他那個三弟,野心,像條瘋狗。”

吳量深以為然地點頭,道:“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兵南下。”

煬語氣戲謔:“若真是如此,那就有的頭疼了。”

·

明德殿。

禮部尚書仍在說著:“陛下,將軍與卿大將軍接連闖宮中,雖說事出有因,但畢竟蔑視君臣有別、宮廷禮法。”

他不著痕跡,瞥了一眼旁的謝柬之。

後者麵平靜,禮部尚書伏低子,接著道:“還陛下三思,妥善置。”

上首梁帝卻並未聽他言辭。

他放下手中急遞來的奏章,歎了口氣,“卿,這些都是瑣事,不要再管了。如今已有更大的麻煩。”

謝柬之抬眸,“陛下所言何事?”

梁帝將奏章遞給匡金雪,由匡金雪奉到謝柬之的手上。

“呼延氏,烏勒宗挈已死,新任呼延王掌,看來邊境又要起戰啊。”梁帝歎息。

謝柬之看完奏章,不知為何總有種奇怪覺。

觀他神,梁帝先吩咐禮部尚書退下。

待殿隻剩下他們二人,梁帝詢問:“謝卿,你有什麽想法?”

“卿大將軍在北方困多年,一朝回到綏都,接著便是呼延氏,新王南下犯我邊境,”謝柬之蹙眉,“老臣以為,這未免過於巧合了。”

或許這與卿言有某種關聯。

“隻是眼下怕也顧不上什麽巧合不巧合的了,”梁帝著眉心,“如何應對呼延氏,才是最要的。”

這一場仗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要是不打,怎麽安住呼延氏?

要是打,又該派出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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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卿言或是煬,以他們的本事,想是能守得住打得贏,隻是他們二人已居高位,再要封賞,隻怕是得把這皇位讓出去了。

可若是不派他們,朝中又沒別的厲害武將。謝弗?說句難聽的,他隻怕會被呼延氏殺穿。

梁帝頭疼極了。

而朝中大臣分作兩派,一方主和,一方主戰,雙方勢均力敵,朝堂之上爭論不休。

有關於此,卿令儀略有耳聞。

來不及思考太多,懷孕以後,煬以及整個家,包括其他所有朋友,都過於珍重厚待,仿佛是什麽稀世珍寶,含在裏都怕化了。

卿令儀懷孕以後又貪吃並嗜睡,每天不是在桌前吃東西,就是在床上睡大覺。

日子過得迷迷糊糊,午後一覺睡醒,在肚皮上到了一圈膘。

卿令儀不由歎了口氣。

忽然,垂帳被人開,煬探進上半來,關切詢問:“怎麽了,嗯嗯,哪裏不舒服嗎?”

卿令儀撇下角,道:“我好像長胖了。”

煬挑起一側眉梢,單膝跪到床上,“那兒長胖了,我看看。”

卿令儀牽著他的手,往腰上放,“你,這兒。”

煬順從地了上去,若有所思,“隔著服,不出來。”

說著,大掌便進了襟。

滾熱在過,卿令儀的臉頰一下紅了。

“嗯嗯,你的腰好。”煬的嗓音帶了幾分迷沙啞。

卿令儀聽出他的那點兒小心思,沒好氣地提醒,“你是來我是不是長胖的。”

煬低笑一聲,“不胖。”

他攬著的腰,吻了一下角,“何況你懷著孕呢,辛大夫還有你師父不是都來看過,告訴你子難免會浮腫麽。這是正常的。”

卿令儀點點腦袋,“也是。”

懷孕以後與往日不同,仿佛總患得患失,或是想得太多。大部分時候,還會覺得很煩躁。

“不要想那麽多,要是不高興,那就向我發泄。打我,罵我,咬我一口都行。”煬語氣和。

“嗯……”

靜默須臾,卿令儀看向煬,“所以你的手還不打算收回去嗎?”

挲著,“嗯嗯,我收不回去了。”

卿令儀凝視他一瞬,主地吻上了他的瓣。

煬沒拒絕,不過在離開後好聲好氣道:“嗯嗯,這還是白天呢。”

卿令儀:……

這好像是我該說的話。

搭著他的膛,雙頰泛起豔,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想做點兒離經叛道的事

越來越小聲:“我們……快一點就好了。”

“也有道理。”

“你……”卿令儀含著怯,“不是說讓我咬你一口?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現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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