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泠玉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寒假就回到寧北市,陳家別墅已經沒了,現在一家子在小小的三室一廳裡。
餘鴻蕓的酒店這兩個月也沒什麼盈利,網上那些料對酒店造不可挽回的損失,客源了很多,幾乎不敷出,如果明年開春後再沒有改善,酒店也會無法經營下來,隻能轉讓,到時候陳家就真的一無所有。
所以這個年,陳家過的很悲涼。
陳義昌自從破產後,天天都在喝酒,每天醉醺醺,醉生夢死。
過年時候都不例外,餘鴻蕓對他已厭惡至極,要不是債務原因,早跟他離了婚。
大年三十,陳家也隻是隨便做了幾個菜,陳桓看著桌上的菜就開始鬧,“我不要吃媽媽做的菜,我想吃劉媽做的,媽媽你把劉媽喊出來,讓繼續給我們家做飯。”
他今年也就七歲,很多事都還不懂,加上被夫妻兩人慣著長大,更是無理取鬧。
餘鴻蕓臉很難看,“桓桓,別鬧,我們家已經破產,現在沒有大房子住,以後劉媽也不會再給我們家做飯吃,你趕吃飯。”
陳泠寶也坐在飯桌上,比之前更加消瘦蒼白,顧承錦與分手後,許久不能接這個事實,甚至跑去顧家找顧承錦,最後也隻是被顧母辱一頓,連顧承錦的麵都沒見到,之後回家,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陳泠玉看著家中的變化也不好,心裡難過極了。
對陳桓道:“桓桓乖,快吃飯吧,吃飯姐姐帶你出去玩。”
陳桓不乾,“我不吃,我就不吃,我要吃劉媽做的飯。”
陳泠寶麻木的看著,餘鴻蕓亦是臉難堪的很。
陳泠玉還在溫勸著,“桓桓乖,快吃,一會兒姐姐再帶你出去吃漢堡。”
陳桓不聽話,還摔筷子,陳泠玉忍無可忍,最後一掌摔在陳桓臉上,“不許鬧了,趕吃飯,家裡現在已經是焦頭額,你能不能乖一點!”
“哇……”陳桓大哭起來。
餘鴻蕓又開始心疼,“你打他做什麼,他才幾歲,什麼都不懂,都怪陳泠縈那個賤人,要不是,家裡也不會變這樣……”
把所有過錯都怪在縈縈頭上。
陳泠玉板著臉道:“家裡已經是這幅狀況,你要是再寵著他,以後還不知會犯下什麼錯誤,另外也別凡事都推到縈縈頭上,當初要不是你們昏了頭去騙婚騙人家子宮生孩子來救泠寶,家裡也就不會變這樣,是你們對不起縈縈,對不起縈縈的母親在先的,陳家變這樣的罪魁禍首是你們!”
餘鴻蕓被大兒說的臉發白,子搖搖墜。
陳泠玉接著道:“今天過年,我不該打桓桓的,但他養現在這幅樣子,再不好好教導就來不及,所以以後要待他嚴厲些。另外,媽媽我們家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爸爸的那個工程,爸爸那個工程我瞭解過,最大的難題就是工地上的邪門事兒,很多人說龍泉塔下麵有東西,所以我們需要找高人解決下麵的東西,這樣工程就能繼續啟,隻要工地上工人們不再出事,這個工程就能繼續招攬到其他投資商,到時候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餘鴻蕓苦笑一聲,“這個事我豈會不知,我跟你爸爸都清楚,但我們找過很多人,本沒有人可以解決龍泉塔的問題。”
陳泠玉突然道:“媽媽,我有個高中同學,哥哥有個兄弟紹路,說紹路上曾經發生過一件邪門的事,這個紹路的是個酒吧老闆,他幾個月前撞鬼,就是請一位高人幫著解決的。”div
復活後我了國寶級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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