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懷疑,麵前這個真的是那個又冷、又酷、又冰、又冷的,沒有的直男癌晚期患者困難夜?
他什麽時候病好了?
還學會了妹兒?
剛才那傲又不要臉的話真的是大總裁說出口的?他都聽不下去了。
段陵腦子有些,手下意識的便重了幾分,南夜真是太欠了。
“啊……”
突然傳來的刺痛,讓南夜忍不住痛呼出聲,那聲音好一個淒慘了得,讓人無法忽視。
“有那麽痛嗎?”
段陵無語,他認識的南夜有多能忍,他清楚的很,這點兒痛他怎麽可能的這麽慘。
段陵毫不懷疑,他一定是故意的。
“當然痛啊,你這醫學專家到底是怎麽得來的,技這麽差,我真擔心那些病人在你手裏痛死。”
“南夜,你別得寸進尺!”
段陵怒瞪著南夜,毫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
這男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麽藥,今天怎麽這麽賤!
然而南夜毫不在意段陵的憤怒,一把打開段陵想要給他上藥的手,大聲拒絕。
“我不要你給我上藥,我就沒見過你這麽魯的醫生,要痛死我了,我不需要你上藥。”
在話看不到的角落,南夜使勁兒的給段陵使了一個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他是想讓話給他上藥。
看著南夜那不要臉的樣子,段陵角止不住的狠狠了。
該死的南夜,想泡妞就直說,竟然汙蔑他的醫爛,他堂堂醫學全科專家,現在淪落到做護士的活兒還被他嫌棄,他不要麵子的嗎?
段陵真想拆穿南夜的假麵,然而對上南夜那警告的眼神......
算了,跟南夜比不要臉,他認輸!
“話,我手重,要不你來給南夜上藥?”
段陵試探的問道。
“我?我不行,他流了那麽多,我怕給弄痛他了。”
話連連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話原本以為南夜傷得不重,畢竟隻是撞了一下,可看現在南夜痛的麵目都扭曲了,看來應該傷得不輕。
話剛開始還不怕,可南夜淒厲、痛苦的慘聲讓不打了好幾個寒,心裏竟然升起愧疚。
要是剛才沒那麽大力氣將南夜推開,是不是他就不會傷這麽重?
誒,不對,南夜耍流氓,傷了都是他活該,關什麽事兒。
哼,就是他活該,自作自,誰他占便宜的。
可是,看著麵前南夜痛苦的神,話心裏又有些不舒服。
“不願意給你上藥,還是認命,讓我來吧!”
段陵麵上無奈,心裏卻樂開了花。
沒想到南夜也有吃癟的時候,看來這回頭草不好吃啊。
然而,他正要給南夜上藥,棉簽還沒到南夜的額頭,南夜突然就了起來。
“痛痛痛......段陵,那個莽夫,你就不能輕點兒!”
段陵齜牙咧的,惡狠狠的瞪了南夜一眼,用口型告訴他:
“你妹,我連都沒到呢。”
演戲需要這麽浮誇嗎?突然來這麽一下,差點兒將他送走了。
幸好他這個位置剛好將話的視線遮擋了個嚴實,否則,除非話眼瞎才會被南夜騙到。
然而,還不等段陵無聲的將憤怒發泄完,一旁的話忍不住開口。
“段醫生,你......你還是稍微輕點兒。”
南夜多能忍,話也是知道的,會痛到他這樣,要麽就是傷的太重,要麽就是段醫生的手藝確實不怎麽樣。
雖然聽說段陵是醫學全科專家,哪一個科室的疑難雜癥都難不倒他,但那是疑難雜癥啊。
像他們這種瞧慣了重癥疾病的醫生,很可能很多年都沒有理過這種小傷,所以手生了也不是不可能。
或許他們醫生就是做不好護士的工作也說不定。
要是段陵知道話心裏是這麽想他的,恐怕得氣的吐,然後大喊三聲冤枉!
段陵生無可的出一抹假的不能再假的笑,直接將手中的棉簽塞進了話的手裏。
“算了,我一個大老爺爺們兒,手重,還是你這種滴滴的姑娘知道輕重,你來吧。”
他實在是沒眼看啊。
段陵此刻十分懷疑,麵前的南夜真的是與他一起長得的南夜?
真的沒有被調包?
段陵將藥都給了話,自己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大喇喇的坐下,雙手環,耷拉著腦袋,雙眼無神的開始發呆。
話看著手中的棉簽和消毒,抿了抿,歎了口氣。
算了,好歹是推的他,也算有的責任。
“我弄得不好,你忍著點,不要。”
萬一再像剛才那樣,指不定手會抖。
“嗯,我不,你就好!”
南夜雙眸的盯著話,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旁邊的段陵,正對著南夜,將他眼中的得意之盡收眼底,忍不住的翻白眼。
南夜是真的賤啊。
話聽著南夜的話,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十分懷疑南夜在開車。
可是看到南夜微微勾起的角,一臉忍痛苦的模樣,又不確定,難道是想多了?
想到自己竟然往那些方麵想,話尷尬的咳了兩聲,這才小心翼翼的替南夜上藥。
與之前段陵上藥時截然相反,此時的南夜雖然也會時不時的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但是再也沒有之前的慘。
看來技還不錯,應該比段陵要好一點兒,沒見南夜都沒了嘛。
心裏剛剛有點兒得意,南夜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痛嗎?”話手一頓,張的看著他。
“不痛......”
南夜抿著,微瞇著眼睛,濃的眉頭微微蹙起,神繃。
裏說著不痛,可是臉上的神似乎在說:痛,但是我忍著不說。
看到這樣的南夜,話頓時就了。
輕輕的在南夜頭頂吹了吹,想要減輕他的痛楚。
輕的帶著微涼的風輕輕的拂過額角的傷口,頓時所有的痛都隨著這微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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