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達,你別聽他跟你胡說,我昨天就帶人來收拾了,原本這會兒都準備收工了,他們突然跑過來搗,將我們收拾好的都弄了,你還是快將他們趕出去,淨瞎搞!”
雲天見不得劉宇一副笑嗬嗬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對著他橫眉怒對。
“雲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是看到你們打掃的太不仔細,很多地方設計的也不合理,所以才調整了一下而已。
不是我說你啊,做事還是要仔細一些,不能隻圖速度,不圖質量啊,這房子是要來住的,不能隨便玩玩就應付了嘞。”
劉宇或許是滬市的人,說起話來有一種滬市人的那種腔調,加上他總喜歡扶著自己的眼鏡兒,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即便是跟人爭辯都是輕聲細語的,像是唱戲一樣。
被劉宇當著話的麵指責做事不認真,雲天哪裏肯答應,立刻反相譏。
“你說什麽呢,誰幹活不仔細了,那些都是我們的設計,我可是請了設計師設計的,你懂什麽,土老帽。”
“設計師嘛,我們也是請了的呀,不僅請了設計師,還請了質檢的人和懂植學的人過來了。
小姐的家,我們不僅要保證理的好看,還得保證別墅裏擺放的花花草草,家裏的角角落落都要安全的,不能對小姐的家人有害的呀。剛才你們放了兩盆花草不就是相衝的嘛,對人的不好的呀。”
雲天角狠狠的一,這個劉宇這是告訴話他不注重們的健康嗎?
“你......你胡說八道,我家裏就擺著這兩盆花,我怎麽沒覺得有問題呢。”
雲天有些心虛,但是又覺得有些委屈。
那兩盆花他自己都擺在家裏的,他朋友還每天都會問一下,喜歡的不得了,也沒見出什麽事兒啊,為什麽劉宇帶來的什麽破植學家就說兩種花相克,對人不好呢。
“哎呀,雲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家裏沒有發生問題,那是你們僥幸呀,咱們做事兒還是要仔細一些,不能存在一危險的可能啊。”
劉宇依舊是一副不急不緩的語氣,卻差點兒氣的雲天一個倒仰。
話在這裏聽了半天,腦袋都被吵炸了。
突然覺得雲天這個耿直男人不是劉宇的對手,完全被劉宇拿的死死的。
話甚至覺得雲天和劉宇跟錯了人。
像劉宇這麽一不茍的書不應該跟著南夜那樣的商業狂人,而雲天這麽跳的格不應該跟著牧九笙那樣的老板嗎?
為什麽剛好相反呢?
真是造化弄人啊。
正在這時,屋裏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話一聽就知道是誰。
話捂著耳朵,不理會雲天和劉宇繼續爭執,沒好氣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就看到南夜姿態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麵無表,牧九笙卻是翹著二郎仰躺著,怒瞪著南夜的方向。
“你們兩個怎麽到我家來的?撬我家鎖了?”
家的老宅,還沒進來,這兩人是怎麽進來的?誰給他們的鑰匙,這裏的治安和業管理都這麽差了嗎?隨便什麽人都能放進來。
話嚴重懷疑,這兩人是撬了家的鎖,不然怎麽可能進得來。
“話,你來啦,我先聲明啊,不是我撬的鎖,我帶人來的時候,這家夥的人已經進來搞一通了,這鎖一定是他帶的人撬的。”
看到話,牧九笙立馬驚喜的站起來,開始告狀。
他可是紳士,紳士怎麽可能幹撬人鎖的事兒,這不符合他牧九大爺的氣質。
話挑眉,看向南夜,想看見他怎麽解釋。
“看我沒用,我需要撬門鎖才能進來?”
他可是堂堂氏集團總裁,怎麽可能撬門鎖進來,那多掉價啊。
“得了吧,你不是撬門鎖,那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們都是正大明拿鑰匙開門走進來的。”南夜不屑的瞥了牧九笙一眼,眼中盡是得意。
“你給他鑰匙了?”牧九笙有些委屈,話竟然區別對待。
“不是我......我是鑰匙在這兒呢.....”話舉起手,手中正握著一把鑰匙。
這鑰匙還沒派上用場呢,再說了,怎麽可能將鑰匙給南夜。
“你可能忘了,業那裏還放著一把鑰匙。”
南夜也不關子,直接回道。
“業的鑰匙怎麽可能給你?”
這裏可是別墅區,業怎麽會隨便將鑰匙給外人。
“我告訴他們我是你老公,他們就直接將鑰匙給我了。”
南夜聳了聳肩,撇了撇,似乎在說就是這麽容易。
“他們也不合適清楚的嗎?”
話無語,朝著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好歹是氏集團的總裁,我說的話難道還有人質疑?”
南夜輕揚角,一臉的得意。
整個渝城,隻有謊稱是他南夜的老婆的人,誰會相信他會謊稱是誰的老公的。
而且,他並沒有謊稱,都是說的實話。
“南夜,你太不要臉了。你隻是前夫,前夫懂嗎?話早就跟你沒關係了,往自己臉上金。”
牧九笙狠狠的鄙視了南夜一眼,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都離婚了,還整個天以老公份招搖撞騙。
以前他怎麽不知道南夜的臉皮這麽厚呢?
這真是氏集團的總裁嘛?
“前夫也是夫,我又沒有說謊。”
南夜冷冷的睨了牧九笙一眼,總覺得這小白臉有些太礙眼了。
不理會牧九笙的上躥下跳,南夜走到話邊,仔細看了一眼額頭上的傷口,有些擔心。
“你的傷怎麽樣了?還疼嗎?不是讓你好好在家裏休息嗎?跑到這兒來幹什麽,這裏這麽多灰塵,要是染了傷口怎麽辦?”
南夜就像是連珠炮一般,一個一個的問題拋向話,聲音低沉磁又極盡的溫,還帶著點淡淡的責怪,讓話一時有些失神,以為自己聽錯了。
南夜這是哄小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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