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沒有食的,知窈果然不負眾,一條就過了。
這一條拍了整整一個上午,真是讓知窈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好在,孫哥很有眼,也很會做人,直接買了下午茶送到了片場,請所有工作人員吃。
再加上工作人員們原本就把知窈當做兒看待,心里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反倒都在打趣知窈,“窈窈,你小小年紀不得了啊,裴遲曜的熒幕初吻都給了你。”
還給了那麼多次。
本以為知窈會害,會不好意思,可是卻沒有想到,知窈的反應很奇怪,“熒幕初吻是什麼東西啊?難道就是裴遲曜上那個甜……”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捂住。
小姑娘嚇得瞪圓了眼睛,連忙轉,卻是裴遲曜。
“在這胡言語什麼呢。”
眾人一見裴遲曜來了,連忙化作鳥散。
小姑娘心里還惦記著裴遲曜上那點甜甜的東西,忍不住了角。
一看知窈那副樣子,裴遲曜就知道是又饞了,沒忍住笑了笑道:“拿著。”
他手里拿著一份甜品,遞到了知窈手中。
這幾天待在劇組,知窈是吃香的喝辣的,孫哥時不時的就會買很多好吃的投喂全劇組,知窈也跟著吃了不,臉頰是眼可見的圓乎了起來。
不過圓點好,本來知窈就夠瘦的,再加上這個角本來就需要給人一種可的覺,知窈原先下尖尖,看著是有點距離的,但是現在臉蛋圓圓的,就更可,更近角了。
裴遲曜也更喜歡知窈圓乎點,原先的小姑娘實在是太瘦了,說是骨瘦如柴都不為過,他抱在懷里都硌得慌。
知窈看到甜品,眼睛都亮了起來,抱著甜品就一頓狂啃,下午戲份并不重,等拍完剛好三點收工。
知窈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收工了!
尤其是今天。
一上車,小姑娘便迫不及待的看向了裴遲曜,了角。
那意思很明顯。
裴遲曜垂眸瞥了一眼掛在脖子上的玉佩,還剩一點。
今天收工早,小姑娘還不至于一回去就變狐貍。
想起自己每天晚上都抱著一只狐貍睡覺,裴遲曜是怎麼想怎麼不爽。
必須要盡快找到玉佩的另一半。
“裴遲曜裴遲曜!”見的暗示似乎落了個空,知窈很是不滿,“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裴遲曜的,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的樣子。
“你急什麼。”裴遲曜看著這只饞狐貍,“不是中午才吃過甜品?”
知窈搖搖頭,“甜品怎麼能和你比?”
也不知道裴遲曜的味道怎麼這麼好,明明之前吃起來都是沒有味道的呀!
越想越迫不及待,心里就像是有一千只一百只手在撓著似的,小姑娘直接坐在了裴遲曜的上,也不管前面的司機了,揪著裴遲曜的襟就湊了上去。
可是想象中的甜味卻并沒有出現,知窈只嘗了一口,就松開了裴遲曜,“又變難吃了。”
皺著一張小臉很疑。
裴遲曜被弄得呼吸一窒。
有的時候,知窈真的很會勾人。
偏生勾人而不自知,這是最要命的。
裴遲曜瞪了知窈一眼,掐著的腰道:“坐好。”
被裴遲曜兇了一下,立刻慫了,乖覺的趴在裴遲曜的懷里。沒一會兒,知窈便覺得困意上頭,打了個哈欠,搖搖睡。
“不許睡。”
裴遲曜看著懷里困得眼淚橫流的小家伙一眼,道:“你要是敢睡覺,就沒得吃了。”
知窈迷迷糊糊的道:“反正你都變難吃了,不吃也罷……”
裴遲曜:“……”
他原先不過是想逗逗知窈罷了,沒想到,對那個桂花這麼上癮。
拍了拍小姑娘的頭,裴遲曜也不再勉強了。
罷了,姑且看在是狐貍崽子的份上,就不跟多計較。
知窈很快就睡了過去。
車到達錦宮的時候,知窈還沒醒,裴遲曜也不想醒,直接托著小姑娘的,抱小孩兒似的將給抱了起來。
雖然一米六七,個子在孩子里也不算矮了,但是在裴遲曜面前,知窈始終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
剛剛出了地下車庫,迎面便撞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喲,這不是我們曜神嗎?”來人語調懶洋洋的,又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
裴遲曜瞥了江逐一眼,移開視線,繼續往前走。
豈料,江逐卻沒有放過裴遲曜的意思。
他的目肆無忌憚的在知窈上打量著,“你這是養兒,還是養老婆啊?或者說……養媳?”
江逐話里的意思,十足的不懷好意。
聞言,裴遲曜這才止住了腳步,看向了江逐,“關你屁事。”
他目一片冰冷,若不是江逐提起知窈,他看都不會看這個人一眼。
江逐早就適應裴遲曜這種態度了,也不怒,“你不是無嗎?沒想到你原來tong啊?”
裴遲曜不想和江逐多廢話,“讓路。”
他堵在電梯門口,那麼狹小的一個空間,除非他主讓開,否則本出不去。
裴遲曜不想吵醒知窈。
他抬起一只手將小姑娘腦袋上的帽子戴好,試圖替隔絕一些噪音。
“就不讓。”江逐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裴遲曜,我看你這幅樣子已經不爽你很久了,剛好,你懷里那個蘿卜頭我也興趣的很,我倒是……很想把搶過來呢。”
這話一出,裴遲曜萬年不變的臉,終于出了一些其他表。
那是帶著迫、威脅的神。
“你敢。”
分明是輕飄飄的兩個字,可是聽在江逐的耳朵里,卻讓他瞬間覺到了一殺意。
“我為什麼不敢,只許你橫刀奪我的,就不許我奪你的了嗎?”
提起這件事,江逐便越發的痛恨裴遲曜。
知窈終于被吵醒了。
了自己的眼睛,十分難的說道:“誰家的狗一直在,吵死了。”
抱著裴遲曜的脖子,在他脖頸間蹭了又蹭,就是不想睜開眼睛。
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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