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謝庭宴哪里不明白裴遲曜的意思。
幸好這一次知窈沒出事,他們一下就找到了。要是知窈出了事,謝庭宴不死也得被裴遲曜層皮。
“明白,明白!”謝庭宴連忙點頭,活了一下手腕,看向了那個制片人,笑的不懷好意,“剛巧小爺我也很久沒有活筋骨了,回國的fristblood,就是你了!”
……
裴遲曜沒管那個制片人了。
他此刻心急如焚,雖然知道知窈只是喝醉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
只要涉及到知窈的事,他就會格外的小心謹慎,生怕會出事。
至于那個制片人,謝庭宴那小子折磨人的手段,可比他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是狠,一般人在他手里撐不過一個小時。
謝庭宴是純粹惡心,惡心到能給人留下心理影,就算能活,人不死也得瘋。
他抱著知窈準備去樓上休息一下,這家會所裴遲曜也算是老板之一,有他專用的休息室。
他剛抱著知窈進電梯,就在電梯即將關閉之際,忽然有一雙鞋,出現在了裴遲曜的視線之中。
那人穿著一雙男士皮鞋,外面披了一件黑白格紋的大,一只手在大口袋里,頗有幾分漫不經心之。
他踏進電梯,金邊框眼鏡下藏著的那雙狹長眸子,正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裴遲曜懷里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在裴遲曜的懷里,因為喝醉的緣故,原本白皙的里著一種十分通的,看著有點像個水桃,恨不得讓人一口咬上去。
“喝醉了?”謝秦洲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舍的收回了目。
裴遲曜冷聲道:“你表弟做的好事。”
謝秦洲輕笑一聲,“不如把給我,我有一些……讓狐貍醒酒的好辦法。”
知窈猜的果然不錯,謝秦洲就是知道知窈的份。
裴遲曜倒也不意外,這位謝家公子是出了名的天才,想來手上也是有一些特殊的手段的,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知窈的份,而且……還將眉間那抹印記給消除了。
“不必。”
裴遲曜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謝秦洲聳了聳肩,“那真可惜。”
小姑娘太可了,他有點忍耐不住的想要欺負。
只可惜,現在在別人懷里。
本該……屬于他的。
卻他來晚了一步,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現在躺在別人的懷里。
電梯在十樓停下,謝秦洲看著裴遲曜抱著知窈走出電梯的高大影,笑了。
那笑容不再溫潤如玉,而是帶著點嗜的興。
骨子里被他抑許久的忽然發,如果能從裴遲曜這樣的惡狼手里將獵搶來,那樣的就,恐怕是任何事都無法比擬的吧?
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
裴遲曜抱著知窈走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將小姑娘放在了的床上。
知窈剛剛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裴遲曜。
“裴遲曜……”嗓音的,帶著點剛剛睡醒的沙啞。
知窈張開手臂,眸子半睜,“抱抱好不好。”
裴遲曜輕嘆一聲,又將抱了起來。
他半跪在床上,知窈像個小朋友似的,兩條的夾在了裴遲曜的腰間,整個人更像是八爪一般死死的抱著,拉都拉不開。
小家伙粘人的,兩人之間的一隙也無。
“頭疼嗎?”他輕聲問著,生怕驚著。
知窈點點頭,“嗯……頭好暈,這個房子……也不聽話,一直來去,跟剛才那個地一樣討厭。”
說完,又用腦袋蹭了蹭裴遲曜的脖子,“我好怕摔下去,你不許松手。”
“不松手。”
他單手將知窈摟著,另一只手打開了手機,吩咐服務生送一碗醒酒湯上來。
知窈剛才睡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清醒了一些,沒那麼疲憊了。
只是對于之前的事,也不記得了。
原本還老老實實的抱著裴遲曜,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無聊了,兩只手便不安分了起來。
了裴遲曜的膛,蹙了蹙眉,有點嫌棄,“你好呀,一點都不舒服。”
要不是怕摔倒,都不想抱著他了。
上這麼說著,知窈的手還是不安分的從裴遲曜的擺下面了進去,“嗯,皮也沒有我的。”
“窈窈。”裴遲曜無奈的開口,手捉住了知窈不停的小手,“別鬧,你知道后果的。”
知窈才不怕他,兩只手都被裴遲曜捉著也沒關系,還有尾呀!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知窈的后就多了一茸茸的大尾。
的尾簡直比手還要靈活,將尾遞到了裴遲曜的面前,聲氣的說道:“要。”
雖然會覺得有點承不住,但是被尾真的好舒服。
裴遲曜擼狐貍很有一套,小家伙的眼神里著一種憨,裴遲曜結上下輕滾,恨不得現在就把辦了。
他依言,抬手著知窈的尾尖,小姑娘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酒的原因,平時對那條大尾保護的,別說是主給他了,就是他一下都不得。
的又白又蓬松,幾乎沒有一種的茸手可以比得上知窈。
小姑娘被的有點難以承,太刺激了,偏偏又很舒服……
忍不住在裴遲曜的上磨蹭了起來,卻被裴遲曜用力拍了拍。
知窈吃痛,忍不住了出來,“你打我做什麼!”
“不準,不然不了。”
小姑娘很委屈。
腦袋很疼,尾的舒適剛好可以緩解渾的不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另一種不適又蔓延了上來。
讓忍不住想在他上磨蹭。
“裴遲曜……我不舒服……”知窈眼淚汪汪的,又不知道是哪種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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