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眠承認:“宗總,我很喜歡活創百維,能進這里一直是我盼的,但是我和段灼現在不是男朋友了,我也沒有理由靠著他的關系繼續留在這。”
承認自己自尊心很強,不想別人用特別的眼來看,評價是一個有后臺的人。
宗政恒聞言,半晌笑笑:“難怪小段對你那麼上心,你的確是個有個的姑娘。”
知眠被這莫名的一句搞得有點懵。
“現在這個社會,能靠關系上位或者為自己撈到點好走捷徑的,許多人求之不得。”宗政恒飽經世故,看過太多的人追求名利,各種攀龍附。
宗政恒道:“你的想法我尊重你,但是這中間有些誤會,我覺得我得要澄清一下。”
“……誤會?”
“我今早找人事部了解過,小段給我打電話說起你,是在你收到簽約邀請那天,其實你通過面試,為簽約畫手,和他這通電話一點關系都沒有。”
知眠怔住。
“我本來的確想和林靈代一聲,但是我前幾天在北京出差,還沒來得及說,外頭可能傳了些風言風語,我問過林靈了,就是單純看上你在漫畫上的天賦,才收你當手下的畫手,甚至還沒聽說過這事。”
這解釋完全在知眠的意料之外。
所以現在得到的待遇,和段灼沒有關系?
“你和小段的事我不過問,我說這麼多,就是讓你不要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
宗政恒點破的想法,“如果你喜歡活創百維,你大可以大膽的留下來,逃離沒有意義,你應該用實力去證明自己配得上這一切。退一萬步,就算你有小段幫助,如果自己不強大,這條路你也走不長遠。”
的確,留下來才是證明自己的最好方式。應該遵循心所想要的,不顧及一切去爭取。
知眠被宗政恒的一席話被點醒,“謝謝您,宗總。”
宗政恒笑道:“不用謝,我只是不想錯過我們公司任何一個人才,你好好加油,這個公司會幫助你實現你想要的。”
……
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知眠想通特,下樓去找林靈說了清楚,并愧疚地和道了歉,因為之前誤會了。
林靈對此也沒生氣,“想清楚就好,我差點背了大鍋呢,那這回不解約了吧?”
“嗯。”
把邀請函重新拿給知眠,笑笑:“加油,這回是真的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了。”
知眠揚,笑容終于發自心。
“一定不會。”
-
那晚,從江濱離開后,段灼回到星蕉洲的別墅,好幾天都沒出來。
男人沒有來俱樂部訓練,沒接任何人的電話,沒回任何人訊息,所有人從程立那兒知道,那晚段灼找到了知眠后,就變了這樣,至于聊了什麼,無人可知。
大家眾說紛紜,揣測各樣。
諸葛宇和司馬誠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麼,給一直牽掛此事的莊嘉榮打去電話,那頭得知出了這樣的事,暫緩了生意上的事,回來霖城。
從機場出來后,他直接到了星蕉洲。
別墅大門有錄他的指紋,他開門進去,覺整座房子冷冰冰的,像是沒人住過一樣,和當初知眠在的時候,的確截然相反。
一層無人,他走去二樓,推開主臥的門,一濃重的煙草味和酒味霎時間撲面而來,差點把他熏暈過去。
房間里窗簾閉,一片昏暗,只能過門口照進去的亮,看到段灼屈著子窩在沙發上,腦袋傾頹,喝著酒,仿佛鎖在牢籠之中,像只沉默的困。
莊嘉榮走了進去,拿公文包扇著鼻子的味兒,走到床邊,打開了窗簾和窗戶。
房間里終于有照了進來,亮堂幾分。
他轉頭看到段灼面前的茶幾上,擺著許多歪歪斜斜的空酒瓶,煙灰缸里滿了煙頭,像是幾天沒睡覺,煙喝酒了。
男人微微瞇了瞇眼,適應眼前的亮,卻當莊嘉榮不存在似的,仍垂著眼瞼。
他眼底烏青,下結了青茬,黑眸深邃卻覺不到任何溫度。
莊嘉榮看著段灼長到這麼大。
這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頹廢。
和行尸走沒什麼兩樣。
莊嘉榮問他有關于他和知眠的事,然而他無論怎麼問,男人始終一副抗拒流的模樣,什麼也不愿意說。
就像他每次心不好,從來都不愿意讓旁人知道。
莊嘉榮忽而意識到,平日里吊兒郎當看似對一切都不在乎的段灼,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知眠是他心里,絕對是格外特殊的存在。
此時,距離UMF決賽只剩下最后兩周,段灼接連一周都沒參加訓練,有外界來采訪備賽進度,發現沒有看到段灼,詢問時,俱樂部方竟然給出消息,說段灼正在調整狀態,是否參賽目前待定。
消息傳出,網絡上議論紛紛,眾人不知是何原因,有人甚至懷疑是傷病。
們都在猜測,段灼最后能否參加比賽。
幾天后的早晨,諸葛宇和司馬誠到達俱樂部的戶外訓練場,今天是最后一場在霖城的訓練,明天就要出發去往首爾,在那邊準備最后的比賽。
UMF作為個人賽,GYB隊伍里除了段灼,還有幾個隊員進百人決賽,這是個人以自己的名義參賽,但每個參賽者的背后,往往也代表著國家和隊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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