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琥進了客房,舒云念折回主臥。
到底有個陌生男人在家,出于防備,將主臥門反鎖。
走到床邊,藥瓶里的藥水沿著明管子,一滴又一滴緩慢地流下,又順著針頭流進傅司衍的手腕。
他的皮在昏暗的環境下,依舊蒼白,藍管清晰可見。
不過藥水的確發揮了作用,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散去,表也不再痛苦,而是安靜地睡了過去。
舒云念本來還糾結著,是坐在床邊陪著,還是干脆上床躺著。
人一放松下來,困意也席卷而來,坐了沒一會兒,的困意就擊敗理智:“又不是沒一起睡過,而且剛才連他子都了一遍,還矜持個什麼勁兒。”
這麼一想,調了個110分鐘的鬧鐘,就了鞋和針織外套,躺到了傅司衍的邊。
他那邊的床頭燈留著,舒云念也側,朝他的方向躺著,方便一睜開眼就能觀察藥瓶的況。
藥瓶還沒怎麼觀察,視線先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他安靜睡著,晦暗線投在他深邃的臉龐,濃的睫在眼瞼投下小小的影。
舒云念困意模糊地想,他的睫可真長。
怎麼一個男人的睫這麼長……
出手,想一。
指尖即將的瞬間,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猛然將手收回,心跳也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一定是困迷糊了。
重重閉上眼,一定是這樣,還是快睡吧。
-
兩個小時的打盹,仿佛才進夢鄉,頓時又被生拽了出來。
鬧鐘響的第一聲,舒云念一個激靈,眼疾手快地摁掉。
坐起,卻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掀起被子,只見的左手正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握住。
舒云念:“……!”
困意頓時消了一半,腦子一陣嗡嗡。
他什麼時候牽的手了?
怎麼一點覺都沒有。
肯定是太累了,睡得太死了……
心緒稍定,抿了抿,小心翼翼地去掰男人的手指,試圖將手回來。
一、兩、三……
只剩最后一大拇指時,一聲低低悶哼在靜謐屋響起。
舒云念一怔,忙看向側男人,只見他擰著眉頭,似有些不悅。
“……”
想了想,放輕嗓音:“我不走,我去醫生給你換瓶藥,很快就回來。”
似乎真的聽進去了,那抓著的手微微松開,舒云念連忙撤回自己的手。
手背仿佛還殘留著男人掌心的溫度,紅著臉,悶悶咕噥,沒想到這平時高冷孤僻的男人,生起病來會這麼粘人?
披上外衫,舒云念很快去了齊琥換藥。
迷迷糊糊隔了2個小時,第二瓶藥水打完,又喊醫生來拔針頭。
這一回,傅司衍也退了燒。
舒云念關上房門,看一眼手機,凌晨4點28。
這下總算可以踏實睡了。
輕松口氣,放下手機,又關了全屋燈,困意朦朧闔上眼。
睡4個小時到八點半吧,偶爾遲到一回,應該沒多大問題。
這般想著,很快睡過去。
熱鬧大半夜的主臥,也歸于一片茫茫靜謐。
第36章 chapter36
[chapter36]
翌日清晨, 室外過米灰窗簾,在木質地板投下一條明亮溫暖的棱。
傅司衍是被懷中的靜弄醒。
睜開眼,低頭看去, 前是一個茸茸的腦袋。
烏發凌遮了半張臉,雙眸闔著, 睡著的模樣比醒時更加恬靜溫婉, 雪白, 睫纖長, 珠微張,致宛若瓷娃娃。
側躺在他懷中, 很難弄清昨晚是誰先靠近誰, 總之這會兒,他的手攬著的肩,而的手搭在他腰上。
姿勢親昵地依偎著, 仿若一對真正的新婚夫婦。
短暫錯愕后, 視覺之外的其他好似也逐步恢復,他能到懷中那軀的綿溫熱,屬于的香氣幽雅清甜, 縷縷縈繞在鼻間, 又似無形的小鉤子,撥著、勾纏著他的心弦。
干涸的頭上下滾了滾,傅司衍明顯到躁的熱意。
他是個正常男人。
在覺最為強烈的早晨, 懷中擁著溫香玉,而且, 是他的合法妻子……
理智告訴他, 應該將推開。
攬在肩頭的手卻不收,心底有個的聲音在說, 想要更多。
眸又暗了幾分,傅司衍緩緩低下頭,呼吸也不覺重了。
距離,一點點接近……
就在一指之距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來說,是敲次臥的門,伴隨著蘭姐焦急的聲音:“哎呀太太不得了,八點半了,再不出門您就要遲到了!”
隔著一扇門,那聲音約約傳進主臥。
大概“遲到”是刻在打工人基因里的發詞,舒云念懶懶嗯了一聲,緩緩睜開眼。
當看到男人微敞領口下的鎖骨,陡然怔住。
這…什麼況?
視線上移,對上那雙深深看來的黑眸,舒云念心跳仿佛都停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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