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路言兮轉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對他一笑,然后直接抬頭吻上去。
在吻上的瞬間,宋綏愣了一下。
饒是已經在一起,每次面對主的親近,宋綏也還是覺有些不真實,心跳掉半拍,接著就是無休止地悸。他從來都是心緒平和的,極有能牽他緒的人和事,唯有能牽他的緒,他的心仿佛只會為了而跳。
雙手環住了,將擁進懷里,細細地反客為主親吻。
種有幾盆綠植的臺上,墨發如瀑的孩被男人擁在懷里,兩人盡擁吻,癡癡纏纏。
兩人沉浸在親吻中,沒有看到隔壁臺上站著一人,正震驚地盯著他們看。
宋淮的房間和宋綏的相鄰,臺自也相鄰。
見路言兮又一次跟著宋綏上樓進宋綏的房間,宋淮失魂落魄,本以為已經心痛到極點,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心痛到極點。痛到極致,心都是麻木的。
他本是出來打電話,撥了號就見路言兮一個人站在臺上似是在想事,一時愣在當場,都忘了在打電話。
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見對面臺上又多了一人,宋綏走過來,自然地抱住路言兮。兩人之間的擁抱是那麼自然,路言兮對宋綏的擁抱毫不排斥。不僅不排斥,還反過來摟住宋綏主吻他。
將兩人的纏綿看在眼里,宋淮再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兩人分明是深著彼此!
不是什麼兄妹,也不是路言兮為了報復他故意和他大哥在一起,他們是真的深彼此!
路言兮之前在想事,沒有發現宋淮,宋綏是后面才來的,比宋淮稍微晚一些,自然一開始就發現了。
不過宋綏上前抱住路言兮倒不是故意做給宋淮看的。他是見路言兮在著天際沉思,神嚴肅不似平時的言笑晏晏,驟然間莫名有種不屬于此間就要臨空而去的覺。心忽地一慌,忙上前抱住,等聽到的聲音看到的笑,他的心才落下來。
但在路言兮吻上來的時候,宋綏就完全忘了宋淮的存在。
兩人在臺癡纏親吻好一會兒,就在宋綏準備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路言兮再次吻上來,并一邊親吻一邊將宋綏往房間的方向推去。
宋綏雙眸閃過訝異,不過只是一瞬,他很快攬的腰半抱著邊吻邊將抱往屋里去。
從臺到屋里,從屋里到床上。
宋綏將路言兮困在他與被褥之間,濃烈地吻還在繼續。
發衫凌,氣息紊織。
吻從上來到臉頰額頭鼻尖耳側,最后落在頸間鎖骨,要繼續往下,宋綏突然頓住……
垂眸看著面頰緋紅,雙水潤,雙眼迷離的孩,宋綏與十指相扣的手突然一,“言、言言,我……”
“抱歉,我、我是不是嚇到你……”
路言兮半闔的眸子緩緩睜開,看著他輕嘆一聲,抬手主摟住他的脖子,“沒關系。”
“綏哥哥,沒關系,你別害怕,我沒關系。綏哥哥,我是你朋友啊,你忘了嗎?”
“沒人我做你的朋友,我是自己愿意的;沒人我和你親近,是我自己愿意的;沒人我你,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路言兮進他瞳孔輕的雙眸中,對他輕輕一笑:“綏哥哥,我是你的,非常非常你。”
認真又歡喜的神以及深的眼神,都昭示著說的是真的,是真的他。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時候,上了他。
深深進帶笑的眸中,宋綏輕輕喚:“言言……”
吻再次落在上。
深深地親吻,在路言兮快要不過氣時吻移向別,一點點往下。
天將暗,窗簾沒有關上,天邊晚霞過落地玻璃窗照進來,有衫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
……
宋家的裝修膈應很好,但路言兮和宋綏是正濃時從臺進屋,通往臺的落地玻璃門沒有關上,宋綏房間的臺和宋淮房間的臺又離得不遠,所以在臺上站著的宋淮難免聽到一點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響。
他都忘了要打電話做什麼,電話早就被他掛斷。
再也聽不下去,他深深閉了閉眼,轉回了屋。
樓下,鄭秋笛和宋庚宋安欣坐在客廳看電視,遲遲不見路言兮下樓,免不了八卦。
“這都十點過了,言言都上樓快有三個小時了吧,怎麼還不見下來啊?”鄭秋笛佯裝隨意一問。
實際上眼里的八卦和興都盡數被父二人看在了眼里。
“今晚要是不回家住,我也好安排客房。”
客房,就算留宿,兮兮姐也本不需要住客房好嘛。
老媽明明心知肚明,卻還要在這里裝糊涂,宋安欣看得好笑,“媽,您就別多管了,兮兮姐許是有事要和大哥談。等他們談完事,兮兮姐是留宿還是回家住,大哥都會安排,怎麼都不會讓兮兮姐沒有睡,您就放寬心吧,困了就先去睡。”
宋庚也說:“困了就去睡。”
這父二人一唱一和,分明是在看的熱鬧。
鄭秋笛沒好氣瞪他們一眼:“你們也別覺得我這麼八卦小輩的事很不著調,你們到現在都沒有上樓回房間,敢說你們是真的為了留下來看電視?咱們半斤八兩!”
鄭秋笛抬頭往路上看一眼,離得遠倒是聽不到什麼靜,但路言兮到現在都沒有下來,估著是下不來了。
說:“安欣,找機會探探你大哥的話,看他到底是什麼打算。兮兮是我和你爸看著長大的,我們自是愿意看到和你大哥能好事,可也不能因為自小和咱們家親近就什麼都隨隨便便的,兮兮的爸媽要是還在世,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兒被別人家隨便對待。”
“去問問你大哥,看他是要先訂婚還是直接結婚,我好上北城兮兮的外祖家去給他提親!咱們家和兮兮家知知底的,也不需要浪費那個時間再去了解。”
宋安欣欣喜領命:“好勒!保證完任務!”
路言兮醒來已是第二天十點。
十點,上次這麼晚起床還是在國外將日子過得日夜顛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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